乍見這等情況,查理斯大驚失色,趕緊上前去與綠毛理論,嘰裡呱啦的要綠毛把寧靜給放下來,然後又說要起訴綠毛,讓這幫畜生得到應有的懲罰之類的廢話。
最開始綠毛看見查理斯器宇軒昂,像個成功人士,而且還是個老外,還嚇了一跳。渾然沒了對付同胞時的那種凶悍與邪惡,臉色陰晴不定的與查理斯交涉起來,同時要人去通知前方的李先生,說有個老外要來救寧靜了。
李先生在車隊前方,本來是和年輕的派出所所長有說有笑的。突然聽見後面有個老外來擋道要人,頓時大怒,趕緊與年輕所長屁顛顛的下車查看情況。
看見查理斯嚴肅憤怒的神色,李先生心裡也有點懸。若是對付Z國人他還有點自信。但對付金髮碧眼的傢伙卻心裡有點懸。畢竟,H國的乾爹M國人就是這種膚色。況且這傢伙開著賓利車前來,只怕也是非富即貴的人士啊!
李先生先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問查理斯究竟是哪的人,得知查理斯說自己是喀麥隆的人,並不是他想像中的歐美人士後,剎那間,本來有些畏畏縮縮的臉蛋,瞬間變得趾高氣昂起來。媽的,看這混蛋一副富貴人士的模樣,還以為是歐美發達國家的人呢!原來兜來兜去居然只是非洲一個窮得要死的小國家的人。看老子不整死你!
李先生立刻變臉了,指著查理斯的臉便罵起來。見查理斯要救寧靜,還說要把自己給抓起來,頓時狂笑一止。心中想到,看這非洲佬的模樣,恐怕是劉雲那傢伙一夥的,現在居然也敢擋自己的道?簡直是不知死活。李先生立馬要人把查理斯給攆走暴打一頓。同時心裡暗暗撇嘴道:看劉雲那小子整天上不了檯面,沒想到連他的朋友也上不了檯面。好不容易一個開賓利轎車的人,也只是喀麥隆的一個小角色,真讓人笑掉大牙……
聽到李先生下令要把查理斯干殘廢,而且這個傢伙只是喀麥隆這種不知名小國的人,居然還是和那姓劉的雜種一夥的,那還了得?綠毛髮誓要把在劉雲那混蛋吃過的苦頭,一股腦兒全發洩在這混蛋身上。綠毛剛才的緊張與擔心徹底消失無蹤。把扛在身上尖叫的寧靜先關進車子裡,然後才帶著一幫流氓緩緩把查理斯圍住。
查理斯看情況不對,心裡也有些發抖。他可不想被這幫流氓給活刮咯。但想要逃跑吧,又看見猛虎老大的夫人被這幫畜生給抓住了,如果自己今天不能把夫人救出來,即便是今天能活著出去,恐怕也要被老大給弄死。即便老大寬宏大量不追究自己的責任,組織內部拍老大馬屁的人,也少不得有人會懲罰自己,甚至是把自己暗殺也不定。
想到這些恐怖的後果,查理斯滿臉蒼白。剛開始的退縮與膽怯不見了,義正言辭的要求這幫傢伙把寧靜放出來,一切問題都走司法程序,法庭上尋求解決。
但很可惜,綠毛這幫傢伙從來都只用拳頭和刀子說話,哪還和你講個P的法律?!查理斯話還沒說完,綠毛便一拳惡狠狠的給查理斯來上一下。在查理斯金絲的眼鏡被打掉落的瞬間,金鏈子惡狠狠的又一拳往查理斯肚子上招呼。這一拳打得十分凶狠,把查理斯的隔夜飯都打噴出來。
查理斯強忍住劇痛想要撿起地上的眼鏡,手才剛碰到眼鏡,便被綠毛惡狠狠的把手踩中,然後使勁兒在地面上碾壓。查理斯的嘴裡頓時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才剛叫出來,又猛的感覺腳腕子處被人兇猛的踹一腳,查理斯嘶吼著站立不穩,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緊接著腦袋一疼,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砸了一下,「嗡」的一聲響便不省人事。
這嚎叫不要緊,頓時把賓利車內的司機給嚇壞了。司機沒想到老闆出去辦點事,才到醫院門口居然被人圍著暴打,司機透著車窗看過去,分明發現老闆被一幫痞子打扮的傢伙圍在中間猛踹猛敲,流氓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裝備,鎯頭,自來水管,棒球棍,甚至還有傢伙拿著刀具一刀一刀往著老闆身上猛砍。但見衣衫破裂,鮮血飛濺,瞬息之間老闆便被人打得跪倒在地,不省人事。如果任憑這幫痞子往下打的話,老闆不被打死才有鬼了。
司機嚇得臉無人色,看見老闆被一幫歹徒打得如此淒慘,趕緊跑上前去制止。但司機大聲吆喝著「住手」人才走到一半,突然被人拌了一下,一個狗啃泥跌倒在查理斯面前。司機還沒來得及看老闆被打成什麼慘樣。也感覺一聲悶響在自己腦後跟想起來,緊接著腦袋便「嗡嗡」作響,剎那火辣辣的痛覺傳滿全身,隱隱約約聽見一個囂張的聲音罵道:「劉雲的狗腿子,全部都得死!」頭一暈,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瞬息的功夫,查理斯和司機沒把寧靜救出來,居然還把自己給搭進去,被人打的血肉模糊不說,而且這幫流氓兇惡殘暴,一下一下往腦袋上招呼,天知道這兩個體面的人會否被人打死打殘。
看著這幫流氓凶殘暴露,縱使有人不忿,卻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好。想要上前制止吧,自己估計也得被打死,想要報警的話,這警察就在旁邊虎視脈脈。不過這幫警察不是對著流氓虎視脈脈,倒是用凶殘的目光瞧著自己這幫P民。P民們猜想,若是自己上前制止流氓暴行的話,恐怕反倒會被警察抓起來吧?!
面對這幫流氓,P民第一次有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尷尬。雖然知道天下不平等之事多如牛毛,卻沒想到自己今日親身體會到這不平等。一幫殺人的兇手,一幫無惡不作的流氓,竟然當著一幫警察的面對P民行兇,實在讓P民們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