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在她的身上慢慢如烈火般燎原,那樣熾熱的火焰彷彿要將她吞噬一樣,明明該拒絕的,可是身體卻漸漸的背叛了理智,在他有意識的挑~逗之下,她竟然也渴望他。
「乖,別想抗拒我,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將她作怪的雙手用一隻大手鉗制住,沈流年更加肆意的加深了這個吻。
「哎吆」唇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沈流年登時跳了起來,「你敢咬我?」用手背一擦,艷艷的紅在手背上暈開了一朵朵美麗的花。
「沈流年,你不是我的誰,你沒權利對我這樣。」說著,林子萱自顧自的低頭整理著自己凌亂的發,看著裸露在外的香肩,她隨即毫無遮攔的脫下衣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在一切都準備妥當後,拎起包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裡?」沈流年猛地攥住了她的胳膊,一雙眸子裡有著壓抑的憤怒。
「我身體不舒服,要請假。」林子萱冷冷的說道,心裡卻依然翻騰著火焰,那種被火灼燒的熱氣仍是一浪接著一浪的傳來。
「我批准了嗎?」身體的某一處在瘋狂的叫囂著,沈流年的聲音低沉中有著一絲瘖啞,這個女人到底還有沒有把他給放在眼裡?
「如果你不准,那算我曠工好了,如果你還是不解氣的話,那就開除我吧,不過在那之前,你要先給我結算工資。」林子萱一板一眼的說著,眸子輕飄飄的看向了別處。
「你都是這麼和老闆說話的嗎?」沈流年一邊說著一邊逼近她,女人果然是不能用寵的,否則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老闆各有不同,當然我的態度也是一樣。」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在一步步的逼近,林子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在你的眼裡,我是壞人。」秦暮咬牙切齒的說道,大有如果她敢說是就一把掐死她的感覺。
「是你自己說的,我沒說。」直到退無可退,林子萱終於停住了腳步,剛剛的勇氣在這一刻消失無蹤。
「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我是壞男人,對嗎?」突然,沈流年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如焰火般燦爛的笑,「很好,那我就讓你知道,壞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說完,他欺身上前,再一次將她籠罩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你……你想要幹什麼?」用包擋在自己的胸前,林子萱的聲音裡已經有了微微的顫音。
「我想幹什麼,你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嗎?」大手用力的鉗制住她的肩膀,「如果你再乖一點的話,好好的順從我,或許我會告訴你,你的媽媽到底在哪裡?」
「媽媽?」林子萱的心頭猛地一震,「你什麼意思?」媽媽不是死了嗎?那她應該在天堂不是嗎?
「噓~~~,這件事等會再說,知道你現在要做什麼了吧。」
狹小的更衣室裡,沈流年一臉邪魅的看著她,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那種既期待又緊張的心情竟然讓他微微的興奮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狼正等待著送入虎口的羊!
她一步緊跟著一步的向前走著,每走一步都覺得沉重萬分,彷彿看到了那個墮落的自己,不,林子萱,你這次是為了媽媽,所以值得的,不是嗎?她在心裡小聲的告訴著自己,渾然沒發現自己再一次落入了他的勢力範圍。
「你可以選擇不過來,我不會勉強你的,但是你也要知道,我也有什麼都不說的權利。」沈流年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丫頭真是會折磨人,可是誰叫自己的胃口都被她給養叼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都入不了眼,挖空了心思的想找出她的弱點,沒想到到頭來卻發現了這樣的一個驚天秘密。
「誰說我不過去的?」林子萱繃緊了一張臉,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權當又被狗咬了一口。透過眼角的餘光她靜靜的打量著他,那樣的狗……
「或者我們可以換一個條件」眨眼間的功夫,沈流年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你說」林子萱的聲音仍是冷冷的,她倒要好好看看,狗嘴裡到底是不是真能吐出象牙來。
「做我的女人,直到我厭倦你為止。」眉眼間全是那副欠扁的笑,說完,沈流年舒服的打了個呵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先睡一會,睡醒了你再告訴我答案。」說著,他自顧自的睡去了。
在一堆五顏六色的衣服上面,一個俊美如天神般的男子恬靜的睡著,那嘴角微翹的模樣讓一群圍觀的女人想尖叫,可即使這樣,四周還是靜悄悄的,因為這個男人她們根本就惹不起。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眨動了幾下,沈流年優雅的伸了個懶腰,唇~瓣揚起了一道完美的弧度,「寶貝,想清楚了嗎?你的答案呢?」他的一席話登時讓在場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老……老闆,您怎麼會睡在這裡?」雖然老闆的賣相實在是好看,她們也想多看幾眼,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
不對勁,沈流年嗖地睜開了眼睛,下一個瞬間,一張俊臉登時扭曲變形。
「林子萱~~~」
「子萱?」眾人面面相覷,「她剛剛回去了,說是今晚不舒服,要請假。」
「什麼?」沈流年一骨碌爬了起來,「我限你們十分鐘之內把她給我找回來,否則全都給我滾蛋。」說完,他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這下,丟臉可算是丟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