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風被再次送進了醫院裡,如同他走的時候一樣的無聲無息,只是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也更加的憔悴,躺在那裡讓人感覺不到一點生的氣息。
「你把他怎麼樣了?」林子萱冷冷的問道,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好好的嗎?人命在他的眼裡到底算什麼?
「這只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誰讓他對我的女人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沈流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初見揚風的那一刻,他自己也是呆住了,因為看著揚風,就好像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除了衣服和髮型,他們找不到一點不一樣的地方。
「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至於讓你這麼恨他嗎?你知不知道他是病人,你沒看見他受傷了嗎?」看著面貌酷似的兩個人,林子萱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命運的齒輪從這一刻就注定了會與他們兩個糾纏不休。
「我只能說在這之前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至於長相……」沈流年也是一臉的迷茫,因為自他有記憶來,他就是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如今突然冒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來,這,怎麼能不讓他好奇?只是,這一切都不重要,無論他是誰,都不可以覬覦自己的東西。
「行了,你可以離開了,我在這裡陪陪他。」不想再聽他在這裡胡言亂語,林子萱直接趕人,此時,她也迫切的需要有一方安靜的空間讓她細細的想一些問題。
「你忘了你是誰的女人吧?我不喜歡看你為別的男人擔心。」一把攥住她的手臂,那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逼視著她的雙眸。
「我誰的女人都不是,如果你認為上過一次床就要算你的女人的話,你覺得就你的那間別墅能放得下那麼多女人嗎?」看著他,林子萱一臉嘲諷的笑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搞笑的男人,想吃卻又不願擦乾淨嘴,而他,該說他很多情嗎?
「我更正一下」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沈流年一臉曖昧的笑了,「是上過兩次床,不是一次,往後還會有更多次。」
「你想做白日夢和我無關,但麻煩你放開我。」使勁的揮開他的手臂,林子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嫵~媚的笑,「我不喜歡舊東西,而你,已被我歸入了垃圾的行列。」
「是嗎?我很榮幸。可是我這個人卻很戀舊,尤其是對你,在我沒膩了之前,你別妄想離開我,因為你做不到,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你一樣逃不出我的掌心。不信,你可以試試。」沈流年半真半假的說道,只要是他想要的,還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對她,這一條同樣適用。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不過,你的忠告我記住了,再見,不送。」臉上依然是嬌媚的笑,讓人猜不透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我們還會見面的,很快。」留下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沈流年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