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做王妃不為後 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心裡 第250章    心神不寧為哪般?
    柴房門被打開了,賽六六睜開眼睛,朦朧中她看到一個黑影閃了進來,她還沒來得及細想,黑影在漸漸變亮的燭火中越來越清晰:「楊小姐,沒想到你還有用鐵條開門的能力。」她虛弱的嘲諷著。

    「哼!死到臨頭了,沒想到還這麼嘴硬。」楊懷玉冷血的笑了笑:「感謝蒼天給我這麼個機會讓我抓住你這個賤人,以報我心頭之恨,哈哈哈哈。」

    賽六六連眼皮也不抬,聲音飄渺的幾不可聞:「要殺要剮,隨你便,給我來個痛快吧!」

    「痛快?!」楊懷玉冷笑:「我可沒那麼好心,知道我要幹什麼嗎?」她蹲下來,手裡把玩著一個很亮的匕首,眼神一凜,抬起匕首放到賽六六臉上。

    「你要幹什麼?」賽六六全身都疼,已經沒有力氣大聲說話。

    「猜不出來嗎?」楊懷玉手中的匕首順著賽六六的臉頰劃了下去,待賽六六吃痛的發出了一聲尖叫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陰森的笑著:「你用這張臉蛋迷惑的皇上要娶你,江允浩也為了你取消了婚約,你一個人,哼哼,毀了我和姐姐的幸福,你說我要幹什麼?」

    賽六六臉上流著血,面前的楊懷玉現在看起來像一個發了狂的惡魔,陰森恐怖,她有些膽寒的向後縮:「你不要過來!」

    「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楊懷玉一步一步挪向賽六六,直到把她逼向了牆角,冷酷的一笑,蹲下身來,「還想逃嗎,省省吧!」說完又把匕首放在了賽六六臉上,一刀一刀的劃著。

    「啊!」賽六六疼痛難忍,淒厲的尖叫著,迴盪在夜空,讓人聽了都不由豎起汗毛。

    楊懷玉忽然有些緊張,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走過去關緊門,然後折回來,狠狠的說:「雖然我聽到你的慘叫,心中無比愉悅,但是我可不想因為此事招來我爹。」她眼珠子一轉,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倒上水,往水裡放上一些乳白色的藥面,走到賽六六身邊:「喝下它,你就叫不出來了,喝!」楊懷玉睜大了眼睛,甚為恐怖,她一隻手摳開賽六六的嘴,另一隻手把茶杯的水一股腦的灌進她嘴裡。

    「咳咳。」賽六六嗆得直咳嗽。

    「誰在裡面?」屋外有人大聲喊道。

    「嗜血!」 楊懷玉嚇得跳了起來,杯子也掉在了地上,手忙腳亂的想要逃出去,卻不小心撞在了桌子上,她顧不得吃痛,連忙打開門落荒而逃,蠟燭掉在地上,不一會,火勢蔓延起來……

    柴房被燒的只剩一片廢墟,楊國忠臉上陰黑,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咬牙切齒的看了看四周:「誰幹的?」

    「看身影很像楊小姐。」嗜血低聲回答。

    「胡鬧!」楊國忠冷冷的哼了聲。

    「王爺,從廢墟裡找出一具焦屍,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了。」一個黑衣人稟報:「應該是昨日的那個女人。」

    「死了?」楊國忠惱怒,背過手轉身走了幾步,忽然停住,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嗜血丟下句:「清理現場,不得留下一絲痕跡,還有,務必在半天之內把這裡恢復原貌!」便急匆匆的跟上楊國忠的步伐。

    楊懷玉伸了個懶腰走了出來,剛站定,就發現楊國忠正一臉陰森的盯著自己,她心猛地一縮,忽然嬌笑道:「爹,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不知道嗎?」楊國忠哂笑,臉上籠罩著一股殺氣。

    楊懷玉乾笑著:「爹,玉兒不明白你……你是什麼意思。」

    楊國忠衝上前去,摑了楊懷玉一個巴掌,然後冷聲道:「知道違背我的命令後果是怎樣的嗎?」

    楊懷玉知道自己昨天做的事情已經敗露,連忙跪下大聲哭泣著:「爹,饒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狠她了,所以就趁你們問完話,想要教訓她一下,爹,饒命,玉兒再也不敢了。」

    「你走的時候,屋裡只有賽六六,沒有別人嗎?」楊國忠冷哼了一聲,問道。

    本以為楊國忠會質問下去,沒想到他忽然轉了話題,楊懷玉愣了一下,連忙搖頭:「爹,我離開之前,屋裡除了我就只剩賽六六了,我敢肯定沒有別人。」

    「那麼死的肯定就是賽六六了。」楊國忠喃喃的自言自語,眼忽的一亮。

    「死了?」楊懷玉呆了呆:「我沒有殺她呀。」

    「哼!」楊國忠不屑的笑了笑:「你向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走後,是不是把蠟燭撞到了地上,現在賽六六已經被你燒的成了乾屍了。」

    楊懷玉摀住嘴啊了一聲,「我……我只是想要教訓她一下。」

    「好了,你的事情我暫時不追究,不過你要記住,若是以後—」楊國忠聲音忽然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再犯,格殺勿論!」說完拂袖而去。

    「主公,賽六六死了,我們的線索也就斷了。」嗜血緊蹙眉頭,嚴肅的說。

    「死了倒好!」楊國忠眼中閃過一絲陰光:「哼哼,現在皇宮怕是亂了套了吧,賽六六失蹤,江允浩去了前線,宮裡只剩下那個沒用的小皇帝,我看過不了時日,這個大江國就要易主了,哈哈。」

    滄寒山莊

    一大清早,祁小七的右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弄得她心裡惶惶不安的,右眼跳災,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嗎?六六,祁小七心忽然一沉,不會出事了吧。

    想到這裡,她顧不得吃飯,連忙向曲公的住宅跑去,留下陸紫煙在身後叮囑著她跑慢點。

    「曲老頭!」祁小七使勁拍打著曲公房子的門,大聲喊著。

    門被打開,雲洛一臉不耐煩的走了出來:「臭丫頭,一大早就不給人安寧,跑來這裡鬼叫什麼?」

    祁小七顧不得和他鬥嘴,緊張的問:「曲老頭呢,我找他!」

    雲洛終於察覺到氣氛的異樣,馬上收起自己慵懶的樣子,站直身子問:「發生什麼事了,緊張成這樣,師傅和師叔在師兄那裡,我馬上就要過去,你跟我一塊過去吧。」

    「好!」祁小七連忙拉著雲洛跑了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你讓我拿了藥浴再去啊。」雲洛轉過身走進屋裡,不一會功夫,手裡拿著一個藥袋子走了出來:「走吧。」

    「曲老頭!」剛到了離恨那肅穆的住宅,祁小七就推開門走了進去,大聲叫喊著。

    「我說姑奶奶!」雲洛騰出一隻手,摀住祁小七的嘴,「你不想活了,在我師兄這裡大喊大叫的。」

    「嗚嗚。」祁小七掙脫開雲洛的手,轉過身,蹭蹭的走上樓去。

    剛上了樓,就見曲公兩隻手放在離恨後背,就像武俠小說裡給人輸真氣的動作一樣,離恨裸露著胸膛,臉色極為蒼白,汗珠不斷沁出,辛婆婆站在一旁,看到祁小七上來,把手指放在嘴上,示意祁小七不要出聲。

    祁小七噤聲,站到一邊,心急火燎的搓著手。

    辛婆婆摸了摸祁小七的頭,奇跡般的,她的心安靜了下來,雖然還有些心神不寧,但是已經好了很多,她感激的看了辛婆婆一眼,辛婆婆報以和藹的微笑。

    祁小七盯向離冰山,忽然泛起花癡來,哇,這胸膛的肌肉真是太性感了,型男,真是型男!她雙眼發光,口水都快要留下來。

    雲洛咳了一聲,用胳膊搗了搗祁小七,眼睛瞄著前方,壓低聲音說:「你這個花癡,把嘴巴上的口水擦一擦吧。」

    嘎?祁小七下意識的擦了擦嘴,哪有口水?她氣鼓鼓的瞪了一眼奸計得逞後正奸笑連連的雲洛,別過頭,哼,爺爺心情不好,不和你一般見識。

    等了好久,曲公走了下來,幫離恨翻過身,讓他躺下來休息。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以後,辛婆婆遞給曲公一條毛巾,然後走過去為離恨擦起汗來。

    曲公擦著汗走到祁小七身邊,指了指樓下:「下去說。」

    祁小七透過曲公往離冰山那裡看了看,無奈辛婆婆擋住了視野,於是便作罷,點了點頭,跟著曲公下了樓梯。

    「老頭,我今天一大早就心神不寧的,我怕六六又出了什麼意外,老頭,你真的確定六六的毒完全解了嗎?」一下樓,祁小七便拉住曲公的衣袖,緊張兮兮的問。

    「我告訴你,丫頭!」曲公指著祁小七的鼻子,怒目圓視:「你若是還不相信爺爺的醫術,我就把你扔出這滄寒山莊。」想當年我北山曲公的大名名揚江湖,現在竟然被一個小丫頭連連質疑,真是氣煞我也。

    「可是,可是我總覺得六六出事了。」祁小七擔憂的說。

    「庸人自擾。」曲公嗤了一聲:「好了,我還得去看著離恨,待他醒來還要給他洗藥浴,你沒什麼事情就出去玩,別再這裡礙事!」他揚了揚手,示意祁小七離開。

    「曲公,我沒騙你,我真的覺得心慌極了,不行,六六一定出事了。」祁小七站在原地打圈,心慌意亂的說。

    「好了,等幫離恨洗完藥浴,再和你一起分析你心神不寧的原因,現在你出去玩去吧,還有,昨日你是不是沒睡好?」曲公好笑的問。

    祁小七愣了一瞬,呆呆的問:「你怎麼知道?」

    「都成熊貓眼了!還能不知道?」曲公丟下一句話,便上了樓。

    祁小七忙摸著臉,天哪,我的皮膚。她連忙打開門,哀嚎著:「我要補覺。」都怪你個臭冰山,那麼冷酷的性格,害的我設計了好幾個說媒的方案到了最後都被PASS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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