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許曼妙罵的一樣,我就是一山村野女,丫鬟是給那些金貴女子配的跟隨,我不需要。」安之素的聲音很好聽,是那種天籟般的嗓音,所以即使現在她的語氣隱約有著不滿,也還是讓人聽著舒服,就像她整個人般,談不上傾國傾城閉月羞花但卻讓人看著舒服。
「你還不需要什麼,最好一次說清楚。」洛蕭不慍不怒地問。
安之素想了想,並沒有什麼特別不需要的了,不過洛蕭像是這麼輕易答應她要求的人嗎?
果然,她聽見洛蕭冷酷地說道,「你的不需要是本王的安排,必須聽從!從今天起,初盈就是你的貼身奴婢。」
安之素不悅地偷偷地瞪了眼洛蕭,隨即,微微一笑,「好啊,那就謝王爺了。」
態度轉變之快,讓洛蕭和尉遲玥頗為意外,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在被打到渾身是血時也不曾開口求饒一句,現今,只因洛蕭一句冷聲,她就聽從了嗎?
洛蕭犀利地狹眸觀察著安之素溢著靈氣地大眼睛,它告訴他,這個女人絕非是甘於聽從別人安排之人,輪椅移動到安之素近前,洛蕭攫住她的下顎,凝著她清麗地容顏,「女人,不要和本王耍任何花樣。」
「不敢。」安之素垂下眼簾,不去對視洛蕭的雙眸,在她看來,那雙狹眸太過於危險,彷彿可以窺探出她心中的所有事情。
「最好是那樣。」放開了安之素,洛蕭又道,「本王來是告訴你,少生事端,若有下次這樣的事,本王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
「不會輕易放過我?」安之素微擰了秀眉,苦澀地笑道,「你連事情的原因都沒有搞清楚,就說不放過我?多少有些可笑。」
她不明白,就因為之前的安之素答應了賜婚,所以,洛蕭就要這麼不公平的對待她嗎?
「可笑?」洛蕭唇角劃地殘忍地冷笑,「你只要記住,在蕭王府裡你是最卑賤的人。」
安之素緊抿了下唇,這混蛋的男人!她要趕緊離開這裡!
氣氛一度陷入僵持,尉遲玥出聲道,「沒想到你會講話,你的聲音很好。」
安之素感激地看向此時幫她解圍的尉遲玥,昏迷前的事情,她記得,在場的所有人中唯有他替自己求情,也唯有他讓她覺得在殘酷的杖打聲裡,還有一種美好的聲音。
她再次用口型道,「謝謝。」
尉遲玥會意地搖頭,唇揚笑意,似炫目的陽光般耀眼,「好好休息吧。」話落,他和洛蕭兩人出了去。
安之素注視著洛蕭和尉遲玥的背影,他們明明是朋友,但為什麼給她的感覺越來越不一樣了呢?……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安之素通過初盈知道了,那日和她拜堂的男人叫尉遲玥,原是將軍,因戰績纍纍獲外姓封王,與洛蕭是八拜之交,今只因洛蕭成親,所以才會由府邸趕來。
由於外膚的金瘡藥加口服的湯藥,所以安之素現在已經恢復的健康人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