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沒死……」百里流雲輕飄飄地說道。
「我知道師父沒死……」沙落哽咽著說道。
「你知道?」百里挑了挑眉毛。
「當然,你不就是師父嗎?你不是好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嗎?怎麼能死嗎?」沙落有些淘氣地將百里流雲的手放在嘴裡一咬,喃喃地說道:「看,我感覺到那體溫了……」
百里流雲歎了口氣,收回那隻手道:「落落,好好睡一覺吧,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他給沙落蓋好被子,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關上門走出去。
「主上……」黑袍已經在門外等候很久了。
「有什麼消息了嗎?」百里流雲面無表情地問道。
「主上,我們得到消息……」黑袍湊到百里流雲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百里流雲的眉頭越皺越緊。
「真的?」他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黑袍點點頭道:「主上,我們得到消息之後馬上趕回來,等待主上裁奪。」
百里流雲嘴角微微一笑道:「你且不要慌張,我自有主張。通知各個情報部門,再訓練一批死士,順便打入淇國內部。我想這下有好戲看了。」
黑袍嘴角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百里流雲揮揮手道:「你先下去吧,按照我的指示做。」
黑袍點點頭,對著百里鞠了一個躬,退出。
「無咎,慕容,如歌……」屋內的人傳來陣陣呻吟聲,似乎還在叫著幾個人的名字。百里心裡微微發苦,「落落,你終究單單忘記了我,忘記了我們的婚約。」他摸著手上的赤練鐲,眼神裡有些無奈,還有些堅定。
「落落,縱然你心裡沒有我,但你還是來到了我身邊不是嗎?」他微微一笑,推開門走進屋裡。
「百里?」沙落驚叫道。
「你醒了?」百里流雲打了一盆水放到沙落面前。
「你怎麼會在我的屋子裡?」沙落環顧了四週一眼,發現自己還是在清水客棧的房間裡,只不過多了一個百里流雲。
「叫我流雲……」百里流雲有些霸道地說道。
「額……好吧,流雲……我剛才昏倒了?」沙落有些臉紅的說道。
百里流雲點點頭道:「是啊,昏倒了,是不是做惡夢了。你在夢中可不安穩呢。」
「額……」沙落臉一紅,被一個大男人,尤其是一個比較陌生的大男人看著睡覺的滋味可不好受,更尤其是沙落那可惡而無良的睡姿。
「呵呵,好可愛。」他將水盆放到沙落的面前,輕聲說道:「洗把臉吧,我們去吃東西。」
「流雲……」沙落有些弱弱地說道。
「怎麼了?」百里流雲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
「那個,我,那……」沙落臉有些紅。
「嗯?」百里流雲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臉色通紅的沙落。
沙落被百里流雲這麼一看,臉更紅了。她指了指自己說道:「我今年十五歲整了。」
「額?」百里流雲覺得自己突然變笨了不少,他還是不明白沙落想說些什麼。
「哎呀,就是月經初潮……」沙落將臉埋在膝蓋之間,說不出的害羞。
「額……」百里流雲的臉唰一下紅了,他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沙落道:「那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