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個個都好澀 和悶騷冰山的冤家生活 活著,也只是這樣溫暖平和就好……
    說完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我心想這還了得,讓他們在這樣的放縱下去,那幾天內不就得把我給吃了。

    咱是行動派的,想到這身體已經開始行動。衝過去,抓住枕頭,連頭帶臉地打下來。打得傾羽抱頭邊往外跑邊叫救命,我站在房門口,看著在外面大呼小叫的傾羽說:「這是我後改造的枕頭,是軟的,要是你們用的那種硬枕頭的放,砸在你的腦袋上就得開花了。還敢在那裡鬼叫!」

    傾羽哭喪著臉說:「馨兒,你這是謀殺親夫!」

    我瞪他一眼不在理他,他已經出去了。目前有比收拾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要把房裡剩下的兩頭狼給趕出去!想到這裡,我把手裡拿的枕頭在他們眼前晃了晃:「你們是自己出去,還想讓我把你們向傾羽一樣地打出去?」

    他們兩人對著看了一眼,花魅燁邊向我走過來,邊說:「馨兒,你的這個枕頭真好看!而且用途也廣泛,又能睡覺,又能當武器,借我看看!」

    說完伸手就要拿,我又開始對他一番猛砸。

    花魅燁邊跑邊叫:「馨兒,你還真下狠手啊!」

    我邊追邊打:「你不是找揍嗎?不打你幾下怕你吃不好,睡不好!」

    跑了兩步覺得不對啊,外面現在有兩個了,房裡還有一隻狼沒出來呢!我晃著枕頭走到房門口:「你是不是也是皮子緊啊?」

    冰山把雙手舉過頭頂,走到我面前時,小聲說道:「馨兒,你真的不留我啊?」

    說完在我地臉上故意地吹了一口氣,我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次不用枕頭,直接上去就是一腳:「滾!」

    冰山邊揉腿邊叫:「花魅燁,我要找你算帳!」

    他這麼一叫,不光是我。

    連花魅燁和傾羽都讓他給弄蒙了。

    傾羽說:「我說冰山啊,要是馨兒也用枕頭打你地頭了,你這麼叫也行。說是他把你給打傻了,現在明明是馨兒是踹地你地腿啊,你怎麼也像是精神受了刺激一樣,現在地這種情況,你叫花魅燁幹什麼,這不是驢蜃不對馬嘴嗎?」

    傾羽一說,我和花魅燁都一起地看向冰山,「要不是你們兩個來搗亂,我早就和馨兒洞房了。還能輪到你們和我爭什麼第一次!」

    第一次麼……

    說到這裡更加地委屈。

    花魅燁、傾羽和我一聽冰山這麼一說,都哭笑不得。讓我也臉紅心跳,惱羞成怒,追上去又給他補了兩腳。

    冰山這才站起身讓花魅燁和傾羽拉著,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那情景就像是良家婦女被賣一樣,讓人看了心酸。

    他們走後,我躺在床上,想著明天將要去市集上的娛樂,說什麼也睡著,一半是興奮,一半是緊張,我自從被花魅燁擄走和在冰山那待過的幾個月,還沒重新玩過呢,這可真對不起我自己的性子……

    黑只有在夜來臨的時候,才會盡數釋放她的柔情,蛻回為妙曼綿柔的嫵媚女子。先是在遠處的某個地方,若隱若現地泛起,一小塊一小塊的,並不濃烈,像是剛剛被擠出來一點,隨意塗在盤裡的顏料,來不及調均。

    爾後,東一片西一片地聚攏,隨便從某個地方開始,迅速向四周蔓延開去。融合、浸潤之後,便厚實地鋪滿了夜的懷,眼眶裡的相片也就有了靜謚的底色。黑是夜繪製的花朵,夜是黑編織的花藍,盛著愛與戀互相懂得,彼此疼惜的語言。

    黑用冷偽裝堅強,夜以靜隱忍蒼涼,即便是喁喁私語,也不會夾雜一絲絲的哀傷,總是那麼自然的透著心甘,亮著情願。這樣的時候,週身的一切,連同自身,便成了海裡的魚兒,幸福地安妥,還是頭一次這麼認真地觀賞夜色。

    好了,睡吧……為了預防半夜會有「狼人」來襲擊我,我把春夏秋冬的房間安排在我的周圍,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我還在朦朧中,就聽見外面人聲嘈雜,我急忙起床,一看他們都在忙著做準備。

    有的在做餵馬,有的在清理桌子放早餐,整個「隊伍」那叫一個忙。

    讓我的心也開始緊張起來,心情也一起投入到這場「戰役」中的準備中。但只是精神上支持,咱這肩不能擔旦,手不能提籃的,咱要是真過去幫忙的話,也只會是幫倒忙。咱還是知道自己的半斤八兩的。

    春夏秋冬他們看到我,因為我可以和他們一起的分享這緊張的一刻,都顯得非常高興,快步地走過來。春日這麼忙的時候還不忘調侃我:「小姐還真的是變了,以前天天的早早的就起來練武,現在也學會懶床了!」

    我心想,我就是懶床,要是能早起的話,我就不是屈紫馨了……

    說完帶著就來了一場餐桌上鬥爭……

    吃不下去了……

    麵包,饅頭,燒賣什麼的都擠滿了我面前的桌子,還有兩個包子長到了我的頭頂上……

    「不吃了!我先出去走走,你們誰都不能跟來!快把東西收拾好,待會我們早點上路!」

    慢慢的走在這條小道上,哎,還是古代的空氣好,無污染!

    「誰?」

    「是我……」看是傾羽,我的眉頭也舒展開了,「不是叫你不要跟你嗎?恩?一大早就發情,抱我幹嘛?」

    雖然因為太遠看不清人,只能隱約地看到人影晃動,但傾羽心裡明白,他懷中的人正在這裡,目光卻一直的追隨著別的男人。就算是看不到那兩個人,可她還是在用心在感覺著他們!

    想到這裡傾羽的心一痛,抱我抱得更緊了,在我的耳邊無不惋惜地說道:「馨兒,要是早知道你可以接受我的話,那我表白二次受挫也不會放棄,會一直的賴在你身邊,直到你接受我為止!當時以為你討厭我,讓我們這對本是「青梅竹馬」的戀人,讓冰山和花魅燁鑽了空子,讓我還得和他們爭你!我要是下手早點的話,他們哪有這個機會!」

    我一聽他這麼說,把身體往外讓了讓:「你還真不懂得!女人的心呀,就是往外拐的……」

    傾羽象聽到天書一樣地看著我:「不都是親上加親的嗎?怎麼還和陌生人比親人還好嗎?」

    我心想和你說了你也不懂這「科學道理」。我問他:「表白兩次就放棄!還強詞多理!」

    傾羽把我抱得更緊了:「馨兒,別不信我,你記住,全天下的人都愛你,那裡面有一個我!一萬個人愛你,那裡面也有一個我!要是這世上只剩下一個人愛你,那個人一定是我!要是這世上沒有人愛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傾羽說到這裡,我心裡一緊,用手把他的嘴摀住:「不許亂說!」

    傾羽深情地望著我:「我說的是真心的!」

    我看著他問:「我們是從小長大的,我們這麼熟悉了,你好意思下手嗎?」

    傾羽對我一笑,他本來長得就美,這一笑好像是把黑夜扯開一道圍幕,陽光一下子照進了我的心,他的表情瞬間變得邪昧起來:「馨兒,我不但好意思下手,現在我更想的是下口!」

    說完一張放大的俊臉向我襲來!我忙用手推他:「傾羽,你幹什麼?你擋住我的視線!我現在都看不到人了!」

    傾羽的呼吸重真情為,在我的耳邊說道;「我就是來索取我的報酬來了,馨兒,我等了你這麼久,你可不能賴帳啊。」

    我哪有心情和他在這裡親親我我,我一把把傾羽的臉打到一邊:「你別得寸進尺啊,老實點!」

    傾羽也覺得現在好像進行這個事有點不太好,聽話的老實地抱我坐在樹上,仔細看著遠處的花魅燁和春夏秋冬在一邊準備著,冰山破天荒的沒在一邊幫忙,只是在整理他的藥瓶……

    不過嘛,這麼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也不錯,活著,也只是這樣溫暖平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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