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個個都好澀 邪魅腹黑的花魅燁 不行,你必須得教(懷情政策)
    林童也隨我望了四週一眼,「是呀,清沐師傅怎麼會這麼晚還不回來?」

    「哎……肚子好餓,這人從中午出去,到現在還不回來?!真是地!」我嘟起嘴,伸手摸了摸林童的頭,林童抬頭望上對方一眼,「要不馨兒姐姐,我們去廚房等清沐師傅吧?」

    「廚房?」我下意識地想起昨天地事情,自是有點愧疚。不過馬上就煙消雲散開來,轉頭給林童一個微笑,

    「也好,順便看看還有點什麼吃的!」

    於是兩人便朝廚房走了過去。結果進去一看,才現廚房突然多幾隻竹具,很明顯就是有人回來放地。

    我插起腰來,又看了看四周。

    還是沒有現人影,把眉頭一皺,「我看那冰山早就回來,居然不準備飯菜!」

    「啊?清沐師傅回來了嗎?沒有看見呀!」一旁的林童還搞不清楚狀況,我倒自己坐到新買的竹椅,恩!春末夏初用竹椅果然清涼又舒服。

    「你看這竹具,剛剛還沒有吧?怎麼我們去洗完澡就有了?擺明是有人回來了,卻不出現!」我瞄了瞄對面新做的灶台,突然媚笑出來,然後也不轉頭就大叫了一聲,「冰山,我知道你回來了,快出來!餓死了!!」

    林童根本就不知道馨兒姐姐為何要突然大吼一聲,正想問清楚,背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

    回頭一看,居然是——清沐師傅!

    我見對方終於出來了,一雙媚眼便直勾勾地盯住對方。

    清沐則完全漠視,直接走到灶台前點上火,快速地做起飯來。

    很快,飯菜便準備完畢。

    看著那熱騰騰又香噴噴的飯,我和林童立刻如餓死鬼拿起筷子再也不客氣了。

    唯獨清沐邊吃著飯邊如想著事般心事重重。

    吃完飯,林童自是看天色不早便快速地下山了。

    而我則無趣地坐在涼亭賞著那每日都要看的夜景。媚眼一轉,突然想到今天中午要問的問題。於是悠然起身,走向對方的藥房。

    「咚咚」兩聲,我輕輕地敲了敲門,可是卻不見人來開門。我小眉一皺,又敲了兩下門,可惜依舊沒人來開。

    我站到一旁望了望裡頭,明明這麼亮堂。為何不開門?於是重新走回門前,索性用力連敲起門來,不信這麼敲門,你還不來開!我皺皺鼻子,一副鬼靈精怪的樣子。

    「咿」一聲,我本來還在敲門,那門卻突然一開,結果一個不禁意竟往前一倒,倒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倒讓我有似曾相識之感。「何事?」

    冰冷的問話,我自是習慣。

    但是這樣被抱在懷裡,雖還有點貪戀這樣的溫暖,卻讓我頓時紅起臉,連忙低著頭站起身。「我,我……正打算問你中午所問的。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回答他的只是沉默,我臉紅著一時不知要說些什麼,兩人便面對面站著,靜得連山中那小聲鳥叫都聽得見。最後竟是清沐先開的口,「你叫什麼名字?」

    「啊?」顯然是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不過我很快便反應過來,低著頭自嘲一笑,卻猛地抬頭,「……屈……紫馨我。」

    「馨兒……」清沐眼神冒著寒芒地望著對方,不知為何,清沐只覺得心口一抽,竟是心疼起對方來。

    被突如其來的感覺嚇到的清沐連忙轉身,想要進自己的藥屋,不想還未走上便被拉住。只能勉強讓自己轉頭。

    對方的人兒已經抹起悲淒的表情,笑得倒是戲謔,「你走得如此之急幹嘛?」

    「藥……書還未看完。」本該以沉默應答,清沐卻鬼抹神差地回答了這麼一句。我卻忽地把笑轉為妖媚,把身體往上一靠近,似有似無的氣息便直吹向清沐,竟讓他不自覺地微抖一下。「藥書還未看完?我的問題你也還未答完。」

    「問題?」清沐望了對方一眼,稍皺起眉頭。而我則笑得如妖精一般,「就是中午那個問題。」

    中午的問題?清沐一聽這話,竟直直想起快日中那會,兩人擁吻的情景來,頓時心血立刻加快,偏偏這時又想起剛剛在泉邊看的那玉體來,一時氣血更是難平。

    我自是現了對方的變化,心中疑惑無數,怎麼一說到這事他便如此氣血難平?不過問題還是要弄清楚的,「你還沒有回答,中午到底生何事?」

    「無事生。」盡力把自己的氣血壓下的清沐伸手便要把衣裳抽回,不想我動作更快,竟然直直抱住對方的一隻胳膊,勢有你如不願告我,我便一輩子不放手的感覺。

    讓清沐不得不真的皺起眉頭。

    「你這是幹嘛?」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便死死抱住你的胳膊,讓你哪也去不成!」

    如此孩子氣的回答,並沒有讓清沐覺得對方幼稚,反倒讓他在腦中出現一個聲音說道:如此可愛的人兒。

    被腦中那聲音又嚇一跳的清沐,卻現對方更是抱緊了自己的胳膊。自己本可以用功力甩開對方,卻硬是下不了手。「我……」

    終是開不口,清沐在心裡歎了一口長氣。而我則瞇了瞇自己鳳眼,倒夾雜著一點壞壞的感覺,「你真如此不願告訴我嗎?」

    沉默當作是默認。我盯住對方,「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如果你答應了,我便不再過問此事。否則,我定是死抱你那胳膊,讓你哪也去不成!」

    「何事?」清沐剛說出此話,心裡卻突然想如果他就這樣不放開也無妨,這讓清沐更是心驚,卻表面依舊冰冷。

    我還是媚笑,那眼睛笑得都瞇起,然後盯住對方。

    「收林童為徒!」

    「來,林童把這個拜師茶端過去。」我巧笑著把手上剛砌好的茶,放到一旁還一臉迷惑的林童手上,然後摸摸他的頭,「還在想什麼?你不是最想拜你地清沐師傅為師嗎?還快快過去!」

    拿到茶的林童聽自己的馨兒姐姐這麼一說。才把眼光放到前方不遠處,一臉無表情的清沐身上,依舊是平日早就習慣的冰冷,今日卻更多的是他週身散出來的肅冷之氣,連忙轉頭望向我,「我,我……是很想,可是清沐師傅他……」

    「沒事!」我立刻接上話。

    依舊一副妖孽模樣,小小撇了那座冰山一眼,然後繼續摸摸小林童的頭,「你現在就把茶端過去。馨兒姐姐可以保證你清沐師傅一定會接你茶地!」

    「真的?」林童還是一副迷惑的樣子。我則假裝不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怎麼?不信你馨兒姐姐的話?」

    「啊!沒。沒有。馨兒姐姐不要生氣!童相信你地話!」說罷。林童轉頭再望向他地清沐師傅一眼。深吸一口氣直接走到清沐面前。小心地把茶一遞。

    「清沐……師傅。請,請用茶!」林童現在地心可是七上八下地。就不知道今天為何馨兒姐姐一定要自己端拜師茶給。

    一直不肯收自己為徒地清沐師傅,不過心裡還是忍不住希望他能接過去。

    可是為什麼這麼久都不接呢?

    連忙小心地稍稍抬起頭來。結果卻見清沐師傅並沒有望向自己。只是眼睛冷冷地望向遠方,順著他地眼光看過去。

    只是馨兒姐姐正站在門邊,依舊是她地招牌媚笑,不過卻比平日更是誘上幾分。

    讓人看了就臉紅。連忙收回眼神。

    「林童。」就在這時,身後地我那獨特地聲音響了起來。

    林童本想回頭。可想這樣回頭很失禮。只好依舊默默低著頭。身後地聲音繼續傳過來。「不能再叫清沐師傅了。要叫——師、傅!對吧。冰山?」

    啊?林童皺了皺自己地小眉頭。不過既然天哥哥這麼說。自己就照他說地做!連忙又重新把茶端得更直。「……師傅。請用茶!」

    依舊是沒有接過茶。等得小林童心裡不止七上八下。眼眶一熱竟有點想哭。這時。一抹紫色閃過。林童只覺得自己端在著拜師茶地手一輕。連忙抬頭一看——清沐已經面無表情地接過了。

    這拜師茶接過,是不是就算拜師成功了?!林童激動地差點蹦起來,還好清沐依舊是那樣的冰冷,才讓林童地熱情被澆滅了點。

    「林童。」清沐突然的叫聲,讓林童嚇得差點趴到地上,連忙直了直腰,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是……師傅。」

    「我只教你醫術,藥術不適你。」清沐冷冷地說,林童還聽得怔怔的時候,門口地我已經緩緩走了過來,「冰山,你說過要當林童師傅的!」

    清沐並沒有望向那個妖媚地人兒,只是把眼神放到那杯拜師茶上,「教與他醫術便是當他師傅。」

    「你!」我被這話氣得差點皺起臉,「你昨日可不是這麼答應的!」

    「昨日,我只是答應當林童的師傅,並無說要教他藥術。」清沐沒有把眼神放到我身上,倒放到林童身上,「林童,你如願意,我便喝了這茶。」

    「啊?我,我……」林童連忙轉頭望了望我,像是徵詢般,可惜我現在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清沐身上,並沒有回應他。

    林童只好轉回頭,再望向清沐的時候,突然想起娘親死前的臉,不再猶豫毅然地點下頭,「我願意,師傅,我願意的!」

    茶被一飲而盡,清沐喝完依舊沒有半點表情,只是淡淡地望了還跪在地上的林童,「起來吧,吃飯了。」

    「冰山你……」一旁的我自是有話要對清沐說,可惜清沐話才畢,立刻拉起林童就要出去。我想拉住他都來不及拉住,只能連忙跟了上去。

    一路到了廚房,我這才逮住了對方。可是對方一句:你再不放我,便無飯吃。我只能放手,任由對方做飯去了。

    結果一頓飯下來,我想說卻老被夾菜,就是被添飯,整得他想說都無法開口。

    吃完晚飯,林童自是興高采烈地下山回家了。只剩兩人,一個在藥房看書,一個在涼亭看風景。

    在涼亭的我自是已沒有前幾日的新鮮感,這景色再美看多了也是會厭倦。再說自己心裡被剛剛冰山說的話,整得特別不舒服呢!哪來的心情賞月呢?

    於是在今天第三次的歎氣之後,我不再猶豫直奔對方的藥房。伸手就是連敲了幾十下,心想就要這麼敲,才能讓你一開始就來開門,省事又省時!

    果然被這麼一敲,藥門立刻被開了。清沐靜靜地看著門前那個白色身影,「何事?」

    「呵……」我被這麼一問,倒不急於回答。輕靠到門上,一個斜身竟讓自己的左邊衣裳掉至自己手臂上,那雪白的肌膚立刻顯現出來,紅色的肚兜勾人攝魄,胸前更是春光一片,引人遐想。

    可惜對於那抹紫色,卻絲毫無影響,依舊肅清地看著對方的臉,靜靜的。我這才覺沒趣,把衣服一拉,「冰山,你說話不算數!」

    冰山這個名字,被叫了這麼幾天。清沐似也習慣般,並無指正對方。此時被這麼一說的清沐只是沉默地看著我,既沒有出聲辯解,也沒有承認。

    雖然已經習慣對方總用沉默回答的我,早便習慣,卻還是討厭在這關鍵時刻一句話也聽不到,心中更是著急。便也不再媚笑,只是盯住對方。

    「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男子漢頂天立地,怎可這樣?!」

    「我並無食言,何來說話不算數之說?」清沐不再沉默,輕飄飄得給一句話。卻把我說得更是氣憤,「你昨夜明明答應我要當林童師傅,今日為何又說只教他醫術,而不教藥術?!」

    「教醫術也是教,藥術不適他。」

    「林童是個聰慧的孩子,為什麼醫術適合他,藥術就不適合他?!分明就是你不願教他罷了!」我就想不通了。自己在京城這麼多年,閱人無數,教的友人也不少,從未見過有這麼一人,能把自己慣裝的魅惑之感一句就抹殺掉,讓自己要麼心急就是不舒服,連裝都裝不下去。感覺就像自己由如初生嬰兒般,被看得真切也容易勾起最原本的性情來。

    被這麼一說的清沐,沒有回答轉身就要進屋。我連忙眼疾手快拉住對方的衣服。

    「話還未說完,你走什麼走?」

    清沐這才背對著我輕歎一口氣,轉過身來,冷冷望向對方,一句話也不說,似在說:這場談話,我無話可說,我們不須再繼續。

    我這下真的被氣得那小臉差點紅了起來,只能狠狠盯住對方那無慾無求的俊臉。

    「不管如何,你都要連藥術一起教與林童!」

    不知為何,平日對什麼事情都不算在意的我,卻對這件事很是在意,更是堅持得讓自己都有點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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