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第一,我已當眾與他翻臉了,儘管我與凌南天還不算認識,他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道。但是,我已當著很多人的顏面,罵他是漢奸、賣國賊了,罵得很重啊!第二,他現在整天得到日本狗的保護,我縱然想主動去接觸他,也接觸不到他啊,更別提單獨與他相處了。第三,就算我能接觸到他,他也未必會與我握手言好。大富人家的公子爺,往往是最小氣的,因為他們平常時給下人捧慣了,聽慣了好話。我當眾罵他是漢奸、賣國賊,他還不恨死我?所以,呵呵,這個美人計雖然很好,但是,已無可能執行了。呵,黃公子,夜了,你先回房休息吧,讓咱們都靜一靜,再想一個更好的辦法來。」郭妙妙一聽,一陣羞澀,臉紅耳赤,更中嬌艷可愛,鮮嫩秀美。
但是,她心頭可火了。
她暗道:黃水平,你這算什麼鳥計策?你讓姑奶奶去扮雞呀?哼!姑奶奶可是黃花閨女、處子之身,是愛國青年,是熱血青年,是為黨國效力的人才,未來前途無量。
我可不是青樓女子,不是出來賣的。
我呸,黃水平,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人渣,你自己壞了腸子,還想讓別人也壞腸子。
你真是狗娘養的,想事情不經大腦。
回你的狗娘肚子裡安胎去吧!
雖然,她心裡暗罵黃水平不是東西。
不過,她也沒有發火,沒有翻臉,說得很委宛,委宛地拒絕了黃水平的這個餿主意,而且說得有理有據。
「妙妙,你聽我說,這個計劃是可以的。首先,你是美人。只要是美人,就有機會讓男人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其次,風流少帥凌南天,就衝著他外號中的風流兩個字,他也不一定就會記你的仇,你不過是罵了他而已,實際上他並沒有什麼損失。這年頭,與小日本勾結的中國人,多的是,並不是只有凌家的人。再次,我看他那副色色地看著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只要你肯主動與他和好,他就一定會上你的當。妙妙啊,如果這個計劃成功了,你以後就是黨國的功臣,藍衣社一旦改組成功,你可能就是處長、廳長了。哈哈,到時,你大富大貴了,可別忘了關照我哦。好了,夜了,我先回去休息,你好好考慮考慮。晚安!再見!」黃水平心裡美美地想著自己埋伏在她床底下、然後殺掉凌南天、接著自己趴在她身上的那檔子事,想到這種事,他就來勁,就精神大振。
他精神一好,點子也多,口才也變好了,說話特別流暢,便瞬間又找了幾個借口來勸說她。
他希望說服郭妙妙執行這個「美人計」,最終讓他從她的身上撈到好處。
他精神來了,也能聽出郭妙妙逐客的意思,便也起身告辭,反正自己褲檔裡的棍子有點疼,今夜肯定再也硬不起來了,弄不了她,老呆在她房間裡也沒勁。
「好啊,明天再商討。晚安!再見!」郭妙妙已很討厭他那雙不安份的小眼睛了,巴不得他快走,但也滿臉笑容,相送出門。
那幾名隨從透過陽台的窗口,看到黃水平要走,便也趕緊從陽台走進房間來,向郭妙妙欠欠身、抱抱拳,便也一一離開了她的房間。
「呸!死畜生!姑奶奶不是看在青龍幫有幾千名混蛋的面子上,早讓你滾蛋了。哼!等以後說服青龍幫到我手下工作,為我賣命的時候,姑奶奶再整死你這個畜生。」郭妙妙送走黃水平,關上房門,又朝房門唾了一口,罵了黃水平幾句,這才解恨。
然後,她走進衛生間,關好門,放水沖澡。
她脫去衣服,站在鏡子前,望著鏡中自己那副極品身材,又是嫵媚一笑,自言自語地道:「其實,我也算是美女,呵呵!我真是美女啊!」
鏡子倒映著她苗條的身材,迷人的體態,優美的曲線,尤其是胸脯潔白富有彈性的一對小白兔,傲然屹立,小腹下面那片芳芳菁草裹著一條尚未開發的小溪。
「將來,我這個最寶貴的地方給誰呢?哪個男人能得到我呢?呵呵……」她望著自己優美的身姿,也情不自禁地幻想起來,夢著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
她伸手弄弄秀髮,然後又一手撫摸自己的一對白兔,一手輕撫那片菁菁芳草,長長的眨毛眨了一下。
她腦際間忽然又掠過一個問題:如果按照黃水平所說的去辦,也未嘗不可呀!就算按照他所說的美人計去辦,憑我的手段,凌南天也未必能佔到我的便宜。假如,我能引他上鉤,而他又佔不到我的便宜,又能讓黃水平殺了他,我不就立了一件大功了嗎?
藍衣社已被委員長接受,即將改組。
我要出人頭地,如果不立功,哪能坐上處長甚至廳長的寶座?當不了官,我就得長期替別人去賣命,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說是說為黨國效力,為黨國獻身。可是,如果只獻身,只犧牲生命,而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就算付出了生命,那我也沒有價值呀!
人生在世,總得要有點盼頭吧?
現在那些滿嘴都說為黨國效力的官員,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哪個不是撈得盤滿缽滿的?哪個不住洋樓、出入沒車的?他們不貪不撈,哪來那麼多錢?
經我們自己查出來的那些貪官,又有哪個不是在主席台講話時說得很動聽、很激情、很熱血的?
如果我既能為黨國效力,又不用犧牲生命,還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那才能證明我才華橫溢、智勇雙全啊!如果我僅犧牲生命甚至是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而得不到什麼,那我才是蠢材,爹娘在農村裡當地主的雇工,辛辛苦苦地種田供我唸書,更是不值。
嗯!女孩子的資本就是自身的身體,就是自己的容貌。我沒有背景,沒有錢,沒有上層關係的支撐,家在農村,僅憑一腔熱血去鬧革命是不行的。
我得有智慧才行,得充分利用自己的資本才行,否則,如何立功?如何建立廣泛的人際關係?
像那些青樓女子,她們出來賣,也僅是為了一日三餐,餬口而已,最多也是少有積蓄,到了殘花敗柳、風燭殘年、沒男人要的時候,仍然過著沒有保障的生活。
那些夜總會的歌女,她們賣唱賣笑,陪吃陪睡,又值多少錢?
嗯!看來,黃水平說得也有些道理。
只要我立功了,我才能擠身於上流社會,才能認識富貴公子,將來才能嫁入豪門。
這個「美人計」,不妨一試呀!
呵呵……怎麼試?
怎麼和凌南天來一個偶然相遇?
怎麼暫時和他化敵為友?然後引他上當,讓他到我的房裡來,好讓黃水平殺了他?
「嘶……」
她不由自主地思索著黃水平提出來的餿主意,雙手不自覺地動了幾下,揉過一雙小白兔,又撩了幾下小腹下面那片芳芳菁草,倏然感覺竟然有一股電流劃過她的嬌體,快感迅速傳遍她的全身。
她興奮地頭部後仰,飄逸的秀髮在空中亂舞,呢喃地嬌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