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都是我的好學生,跟誰效勞無所謂,自古成王敗寇,誰是誰非,孰能孰清,豈是我們能左右的?」楊玉澤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道:「聽西門程龍將,你們在實踐關於人腦和電腦,神經和電路的理論了?」
「是的。」
「以你們兩人現在的造詣,恐怕還不行,加入我們,他們有最好的實驗室和設備可以提供,我們盡可以將自己的理論做出實踐,還有,我想你也不希望那個年輕女子從此以後被派去XXX做苦力吧。」
胡文冰和胡琳嫣互相看了看,覺得有老師在,他們應該也不會害自己,更何況,林束等人相繼死去,本身從真正意義上講,都不是他的人,在掙扎下去也無濟於事,點點頭後,決定放棄抵抗。
「老師,我們決定投降,但是,我和我妹妹的人身安全能否得到保障?」胡文冰問道。
「你覺得呢?我是他們的實驗室總領隊,我要的人,他們哪敢不從,別說人身保障,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的伺候。」
「那就行,別的我不求,我只求安全便好。」
有自己的老師楊玉澤做說客,胡文冰和自己的妹妹經過一些列的思想掙扎,便放棄了抵抗,被逼無奈的加入了反叛的陣營,雖然再次見面,但是卻顯得生疏許多,西門程龍上前打招呼,也顯得虛假了。
「玥兒……」胡文冰看到她,輕輕的叫著,卻發現對方根本沒有理睬,不用想知道,跟定是因為當初將其撇子獨自逃生而懷恨在心。
「請不要記恨我哥,我們當時是被逼無奈。」胡琳嫣見此情景,上前為胡文冰辯解,心裡也很內疚。
玥兒身子弱得很,沒力氣跟他們多說什麼,扶著車門便上去了。
「走吧,天氣太熱了,趕緊離開這兒。」鮑勃呈外八字站著,弄了弄自己的墨鏡,望著天空,說道。
隨後,眾人一起回到車裡,駕駛員重新啟動,伴隨著引擎的「轟轟」聲,輪胎向前移動,將鄭閩韜的屍體陸續碾壓過去,朝著東邊繼續行進。
另一邊,聞宣揚帶著車隊,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抽著煙,翹著腿,心裡頭甚是不忿。
「媽的,借刀殺人,這招真是高明,還好我負責送這幫苦力去XXX,不然和鮑勃那個陰險的人再接著一起呆下去的話,早晚得被他算計了。」
正說著,前面不遠的路面上,停著幾輛軍用四輪驅動車,有好些個士兵不知道正忙著幹什麼,各個手裡面拿著鐵鍬,感覺跟要修路似得。
「嗯?」聞宣揚心裡直犯嘀咕,等待臨近了,上前問去:「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路面修正。」其中一個士兵說道。
「路面修正?」聞宣揚隨即打開車門,跳下來,準備看一下什麼情況。
正在這時,和他對話的那名士兵突然間貼在自己的身旁,然後聞宣揚便感覺自己一陣哆嗦,疼痛難道,卻說不出話。原來那名士兵將一把匕首直接從下顎處捅進去,直搗他的大腦,鮮血當即從聞宣揚的雙眼,鼻孔和嘴巴溢出,掙扎了幾下過後,便倒在地上不動了。
「就地給我埋了。」
「是!」其他幾名士兵聽到命令,隨即將聞宣揚的屍體拖到一邊,丟進剛剛挖好的土坑中,然後用鐵鍬開始揚土下去。
「嗯,尺寸剛剛好,你就在這裡好好安息吧。」那名殺死他的士兵隨即把手中裡的匕首丟在一旁,掏出墨鏡,伸了個懶腰,隨即鑽進運輸車裡,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對著駕駛員說道:「調轉車頭,帶著大部隊折回去。」
「是!長官。」
天色漸漸開始變暗,溫度卻絲毫沒有減弱,粘熱的夏季是最不讓人無法忍受的,大家都在被憋悶的車內搞得甚是難受,唯獨鮑勃一人咧著嘴巴,樂呵呵的。
「老弟你這是怎麼了?傻了啊?」鮑蓓蕾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現在聞宣揚恐怕已經駕鶴西遊去了。」
「你說什麼?」
「我說,聞宣揚已經被做掉了。」鮑勃得意的說道。
「你殺他幹什麼,他們家跟咱們關係還不錯啊。」鮑蓓蕾生氣的說道。
「哎,我可沒殺他,是鮑文凱,再者,關係好有個屁用,沒聽麥克阿瑟將軍說過的名言,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他家今天和咱關係好,難保以後不跟齊家一樣。」鮑勃用食指轉動著自己的鑰匙環,無所謂的辯解著。
「沒你的唆使,鮑文凱能取殺聞宣揚,你這樣私自做事,老爹到時候絕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鮑蓓蕾很是生氣,罵道。
「事情已經發生了,又怎樣,算了吧,我看現在這情況,沒有其他幾家勢力,咱們也能贏,而且,我們還得到了秘密武器,等下鮑文凱跟咱們回合後,我就讓他看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