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將盡可能的人拉攏進來,齊氏家族和鮑氏家族都在暗地裡較勁,誰有更多的精兵良將,誰就有著後期的優勢,無奈齊氏兄弟倆技不如人,嘴上功夫不行,身手也差強人意,最終被鮑勃借刀殺人。
支開聞宣揚,只剩下自己人去追擊,將他們逼到死路之後,想將林束手下的鄭閩韜拉到反叛陣營當中,口舌費勁,卻因自己將其上級及其金熙男殺死而無可挽回。
「哼,愚忠的人!」
鮑勃見他衝自己衝過,知道多說無益,隨即下令開火,只見身後的幾名士兵迅速跳車來,扛著火箭筒鎖定目標之後,摁下按鈕。
「嗖,嗖嗖」,三枚火箭彈先後射出,伴著火光朝著鄭閩韜飛過去。
一個急速轉身,第一枚躲過,炸到了旁邊的樹木上,緊接著他在路面上連續翻滾,第二枚也躲過,擊中距離他不遠的地方,一陣飛沙走石,渾身都是塵土,來不及停歇,又是幾下翻滾,可能是速度跟不上,第三枚火箭彈雖然閃掉,卻就在旁邊一處炸開了,碎片夾雜著石頭四處飛濺,同時也嵌進了鄭閩韜的體內。
「嗚啊!~」渾身是血的他立刻倒在地上,身子的一處已經看不到正常的血肉,爆炸產生的金屬碎片和高溫,給鄭閩韜造成巨大的傷害,臉部的血還在冒泡,看樣子快撐不下去了。
鮑勃左手一揮,示意後面的士兵停下,車裡面的鮑蓓蕾,楊玉澤以及西門程龍一起下了車,跟著他來到已經躺在地上快要失去意識的鄭閩韜面前。
「你這是何苦呢?」鮑勃搖了搖頭,神情卻沒有一絲悲傷。
鄭閩韜面部朝天,身子左半部血肉模糊,手指貌似還斷掉兩根,背後的突擊步槍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了,而左側的作戰靴也被飛濺的碎片刮爛,嵌進去,腳踝與腳掌之間只剩下皮肉相連,他不斷的咳嗽,濃稠的血漿不斷的從口中溢出,無法繼續呻吟了。
「看你這麼痛苦,我就送個人情,讓你繼續做林束的部下,哦,對了還有和金熙男公事。」鮑勃話畢,舉起手中的槍,對著雖沒意識卻還在望著自己的鄭閩韜,「砰」的一聲,將他解決。
「媽的,濺了我一身。」
「老弟,不是兒告訴你了要文明用語,等下換身兒新的不就行了。」鮑蓓蕾擦著他臉上的血跡,說道。
鄭閩韜,福建人,首都軍區第XX軍任職,因各項表現良好,被林束留下,準備保舉去軍事學院深造,卻突遇喪屍爆發,跟隨上級進行清理工作,在首都地區主要工作完成後接著輾轉至周邊城市,不料幾大家族勢力的反叛打亂了他原有人生計劃,上級的死去,戰友的犧牲,使得自己已無求生意念,垂死掙扎後,被鮑勃開槍射殺,將自己的熱血灑在了HD市。
胡文冰和胡琳嫣兄妹倆在裝甲車裡,通過後窗防彈玻璃,看著這一切,在鄭閩韜被火箭彈炸傷之後,他們就知道,沒有退路了。
「怎麼辦啊?」胡琳嫣心裡開始發慌,顫抖的說道。
「不知道,不要問我。」胡文冰心裡既緊張又六神無主,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打算。
「胡文冰,我知道你和你妹妹在在裡面,出來吧,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鮑勃邊朝著裝甲車走去,邊喊道。
不多時,門子「光當」一下子被踢開,胡文冰和胡琳嫣從裡面跳下,隨後被拖拽下來的,還有喪屍張煥成。
「哼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喪屍在活著。」鮑勃小聲的說了一句,隨後邊問道:「你們這是想拿它來要挾我嗎?」
「你……你……你退後,不要過來,再上前邁一步,我就把它殺死,到時候,你們也得不到!」胡文冰說著,已經叫槍口抵在喪屍張煥成的腦袋上了。
「哈哈哈哈,真是傻瓜,我之前對二炮所的狂轟濫炸你們難道沒覺察到嗎?我已經對這東西不在乎了。」鮑勃搖著腦袋,接著說道:「當然,有的話固然是好,如果沒有,我也無所謂,只不過我想問你們一句,你們這樣做,究竟是為何?」
一句話就把胡文冰和胡琳嫣給問住了,出於求生的本能,他們將喪屍張煥成壓做人質,卻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麼。
「胡文冰,你看看,這是誰?」不遠處,只見西門程龍將車門打開,把坐在裡面還十分虛弱的玥兒攙扶出來,衝著他吼道。
「你們綁架了她!」
「話可不能這麼說,是你們撇下了她,我是替你們照顧的哦。」鮑勃笑著,辯解著,而正在這時,楊玉澤來到跟前,小聲的和他嘀咕了幾句,然後便朝著胡文冰他們走去。
「老師……」胡文冰看著他,隨後憤怒的質問道:「你為什麼要跟他們一夥呢!?」
「文冰,我們先把這個問題擱在一邊,暫且不談,我只是想問你,想不想和我們一起搞研究,關於腦神經的?」楊玉澤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胡文冰猶豫了,他看了看身旁的胡琳嫣,有瞧了瞧被自己用槍抵著的喪屍張煥成,陷入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