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別問了,我現在只能告訴你這事情和吳占霞的失蹤有關。」蔚飛開著車,依舊重複著原話。
「蔚飛,你什麼時候也變著這麼小心翼翼的了。」王海超問道。
「我一直都很小心翼翼。」
「算了,王海超,我估計是吳占霞被困在那裡,他是要帶我們去看。」張煥成分析道。
「是這樣嗎?」王海超扭過頭去,問道。
蔚飛已經不說話了,眼睛盯著前面的路面,認認真真的開著車。
見他不吭聲,王海超心裡壓著火,也就不再說什麼,既然蔚飛賣關子,就依著他,等到了地方再問也不遲。
張煥成被他叼著胃口,也很難受,雖然眼睛掃著路邊一排排的霧淞樹,卻無限欣賞,反倒是越來越煩躁,他時不時的盯著蔚飛,時不時的看著坐在一旁已經陷入深思的王海超,然後鼻子長出一下氣,靠著座椅倒在一邊。
路面上,沿途留下兩道長長的輪胎印,但顯得不是很筆直,可能因為滑的緣故造成的,蔚飛不敢開得太快,怕會翻車。
馬路兩邊,看不到一隻喪屍,放眼望去,幾乎全是白色,多看一會也會也得有些刺眼,周圍安靜的出奇,平日裡還能偶爾聽到幾隻麻雀叫,現在就只剩下車輪碾過雪地發出的「咯吱咯吱」聲,讓人不禁想起電影裡《寂靜嶺》的場景。
「還要多久?」張煥成似乎沒了耐心,問道。
「別太心急,到了我自然會停下車。」蔚飛坦然若定的說道。
「這都開了有快二十分鐘了吧,難到吳占霞一夜之前長翅膀了?」
「現在才開了五分鐘左右,我這裡有表,不信你看一下。」蔚飛說完,丟給他一塊手錶。
「我又不知道幾點出來的,你蒙我我也不知道。」張煥成看著上面的表盤走針,有些惱,說道。
「沒錯,他是開了五分多鐘。」王海超突然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張煥成扭過頭來,問道。
「我算著時間呢。」
蔚飛心裡一驚,心想到這小子果然很精明,連時間都在心裡數著,看樣子他是在推算著從那個地方到二炮所的距離。
安全第一,張煥成早養成槍不離身的習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把那玩意放在自己的枕頭底下,只不過,會把彈匣取出來,到了早上,便會把槍再次戴在身上,這一點趙書記倒是很放得開,沒有對老三和張煥成他們進行繳槍。
老三這邊,焦健開著車子,一路往更西得方向開去,速度慢的很是可以,半天也就才開出幾公里罷了,同樣也是,見不到任何喪屍的蹤影,好似全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們。
「我說,咱們這他娘的到底是去搞什麼啊?」老三坐在車裡,呼著煙,問道。
「唉呀,不知不告訴你,其實是我嘴笨,蔚飛說的那個東西,是個化學藥品,我記不清楚名字,但是讓我一見,就能知道,所以才說是神秘東西。」
「那你們倆知道是啥不。」老三看著孟張飛和焦健,問道。
「俺只管做事,其他的一概不問,濤哥就更不會問了,人稱『悶葫蘆』啊。」孟張飛搭著李濤的肩膀,憨憨的說道。
「媽的,服了!」老三拉開車窗,用手做了個蘭花指,把煙頭彈了出去,然後罵道。
二炮所,趙書記讓小舅子去找蔚飛,商量一下事務,可李耗轉悠了一圈,連個人影都沒看到,自己傻傻的站在操場上,翻起了嘀咕。
突然間,他發現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似乎少了兩輛,於是走過去,看了一下輪胎印,然後又去詢問大門處的把風弟兄,確定蔚飛已經開著車子出去了。
「姐夫,蔚飛一大早帶著王海超和張煥成出了二炮所。」李耗推門進來會議室後,對著趙書記說道。
「他之前應該沒有你打過招呼吧?」
「沒有啊,要是我知道就用不著出去找他了。」
「哦,有其他情況嗎?」趙書記翹著腿,問道
「還有,蔚飛給熊爺他們安排了任務,老三也在裡面。」
「他們去的是同一個地方嗎?」趙書記接著問道。
「我問過把風的弟兄,他說焦健往西走,之後,蔚飛是往東走的,應該不是去一個地方。」
「哦,那應該沒錯了,我讓蔚飛找時間除掉張王二人,這兩個威脅性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