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超也真是的,太冷漠了。」吳占霞說道。
「你不是想法和他一樣嘛?」樂樂略微差異的問道。
「我是和他的想法一樣,但是我做不到他那種程度,但主要原因是我覺得張煥成做事太讓我失望了。」吳占霞有些生氣的說道。
「其實你還是生他的氣對吧。」
「沒有,我生一個窩囊廢的氣幹嘛。」吳占霞一臉的不屑,說道。
「老三,現在這個狀況,是不是該讓大傢伙聚在一起好好在商量商量了,王海超的事情我感覺已經讓人有些不和睦了。」樂樂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知道了,等下就讓所有然先下來,說一下剛才的事情,而且現在火勢正猛,站在這裡已經覺得很烤了,到下面避一避也好。」
於是老三在崗樓上面喊話,示意所有人全部下來集合,開一個小型的會議。
「三哥,剛才的那個小兄弟是不是死了。」蘇彭問道。
「我的責任,和我分在一起,沒有看好。」王海超知道大家活下來是因為什麼,於是避互相之間有分歧,自己便首先檢討起來。
「又是你啊,你說說你害死幾個弟兄了。」蘇彭盯著他,沒好氣的說道。
「死胖子,聽三哥說話先。」洛雁翎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瞪了一眼,說道。
「別的我就不說什麼了,剛才石曉鵬自己冒險,登上了圍牆,本意是好,卻他媽的把自己害了,以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擅自作主張。」
「老三,我~」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外面的喪屍統統被火燒成黑炭,到時候決定留下與否在視情況而定,這個時候,誰也不要發牢騷,心不和的話,我們都會死在這兒,懂了嗎?」王海超本要說話,卻被老三打斷,顯然,他是不想讓其再多說什麼。
談話完畢,所有人重新回到崗樓上,朱顏強見王海超一個人,知道他心裡不好受,於是爬上去,和他聊起來。
「感覺自己被孤立了是吧。」
王海超蹲坐在那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小伙子,我其實能看出來,你人也不壞,但是能,你的做法有些欠妥,我活了這麼多年,也算是過來人,我不是倚老賣老,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可以給你些借鑒的。」朱顏強微笑著,說道。
「借鑒?什麼東西借鑒?」王海超扭過頭來問道。
「其實也不能說借鑒了,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千算萬算不如天算,無論你想的再怎麼周密,總有未知的突發事情,會讓你措手不及,有些事情,在一些情況下是不能衝破道德底線的?」
「道德底線?大叔,你想的跟張煥成一樣,滿口仁義道德,要知道,現在這種狀況,不是你靠仁義道德就能活下去的。」王海超反駁道。
「如果違背自己的良心,做著道德喪失的事情,即使成功了,自己心理面能舒服嗎?」朱顏強語重心長的說道。
「舒不舒服我就不管了,只要達到最終我想要的就行,說實話,強叔,我們現在是在努力求生,求生!你懂嗎?」
「你的意思是,如果到時候沒有食物了,你會把自己的同伴殺掉分食是嗎?」朱顏強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也未嘗不可,這是人的求生本能,縱觀歷史,哪朝哪代沒有沒有食人的故事,我現在做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麼呢?款且,我是帶著所有人一起求生,我錯了嗎?」王海超激動地說道。
朱顏強話說於此,拗不過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爬了下去。
天色已經暗下來,但是崗樓上上依舊是「燈火通明「,不需借助任何電力,大傢伙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張煥成望著下方,喪屍已經成片成片的倒在了圍牆邊,繼續燒著,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冷的原因,感覺燃燒的速度大不如以前,過去這麼久了,都還沒燒死全部的喪屍,著實讓人有些納悶。監獄旁的樹木已經被燒禿了,一個一個直直的插在土裡面,全部變成了黑炭,是不是局部會有火光亮出。
老三已經懶得看外面了,正好有天然的火堆,用不著擔心怕冷,自己剛才在倉庫裹了衣服出來,心煩意亂的他從兜裡面摸出一個煙盒,裡面就剩下最後兩根,點起來,抽著。
「蘇胖子,以後當著其他人少說王海超的壞話。「洛雁翎說道。
「我怎麼啦,難道說錯了?」蘇彭看著他,反駁道。
「這小子想法太多,說不定哪天你把他惹急了,算計你,到時候被喪屍啃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