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三天前的婚禮上,自己的未婚夫不僅當眾羞辱了自己,還劫走了夏桐那個賤胚逃婚,這事在上流社會中早已鬧的沸沸揚揚。這些天報紙上關於這件事的報道也是層出不窮,各種各樣的傳聞塵囂而起。
有人說秦家公子一直喜歡的其實是夏家的私生女夏桐,卻被姐姐橫插一槓,棒打鴛鴦。於是秦公子一怒為紅顏,上演了一場奪婚的好戲。
甚至還有人挖到秦公子曾經在德國留學期間有一個女友叫林蔓如,前不久卻莫名因一場交通事故死掉了。於是有人推測這場車禍很有可能是某個人蓄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慕少。
那報紙雖未指名道姓,但字字句句都將針鋒直指夏宛琳。也因此這些天埋伏在夏家門口的狗仔多到讓夏宛琳煩不勝煩。
「自己連一個男人都守不住,還有臉怪向遠?」一個中年男人走進了大廳,頭髮略顯花白,但目光卻矍鑠而泰然,交疊著雙腿坐上沙發。
「爹地——」,一見是自己的父親,夏宛琳忙靠到他身邊,委委屈屈的說:「你女兒的丈夫都被夏桐那個賤蹄子給搶了,您還盡在這裡說些風涼話!現在該怎麼辦嘛?」
夏懷仁瞇了瞇眼:「那可是你妹妹。」
「什麼妹妹?」夏宛琳不屑的說:「她媽當年被趕出夏家,十個月後莫名其妙的就抱了個女嬰回來,說是爹地您的孩子,拿了錢把孩子一扔就跑了。誰知道是不是她媽在外面和哪個野男人生下的野種,您是心善才願意賞她口飯吃,我可從沒把她當成我妹妹!」
「你啊——」,夏懷仁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既然要做為什麼不做的乾淨點?讓秦家那小子掌握了把柄,現在可好,本來一場好好的聯姻,現在全泡了湯。我西梓那邊的度假村都準備開工了,現在夏慕兩家鬧得這麼僵,秦家當初答應的投資只怕也——。」
「爹地,你知道這件事?」
「你當你爹地這些年在商場都白混了?林蔓如這步死棋,你是真的下錯了!」
「爹地——。」夏宛琳撒嬌,「你女兒現在都這麼慘了,您還落井下石!」
夏懷仁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沉思道:「不過秦家那小子劫走夏桐,倒也不算壞事。如果我們能利用夏桐來迷惑住秦慕抉,然後藉機生下秦家的孩子。那麼我們夏家這次的資金危機,也就有救了。」
「不行!」夏宛琳忽然激動起來:「我不准那賤蹄子碰慕抉,慕抉只能是我的,誰都不能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