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都比待在我身邊好?」秦慕抉笑起來,「做夢都想殺了我?」
他身側圍繞著的陰鬱氣息,使得夏桐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夏桐轉身想跑,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雙健臂從身後勾住了她的脖子,泡在水裡的下身被蟒蛇一般的東西緊緊的纏住,那是男人強壯有力的大腿。
秦慕抉在身後貼著她的耳朵說:「既然連死都不怕了,還怕活著嗎?」
他將手繞到她身前,解開了她睡衣的紐扣,一顆一顆……。同時目光動也不動的盯住她,注視著她臉上的反應。
「夏桐,你不是說恨我嗎?」扣子崩掉了一顆。
「……」。
「不是做夢都想殺了我嗎?」又崩掉一顆。
「……」。
「既然這麼恨我的話,為什麼不好好活著,等著看我秦慕抉如何身敗名裂?」夏桐瑩白的酥胸露了出來。
「……」
「夏桐,想不想嘗試一下在海水中做的感覺」,他在她耳邊誘哄:「一半冰冷,一半炙熱,那種遊走在愛與恨之間的激情,應該會很刺激,要不要試試?」
睡衣散開的同時,他將她翻轉過來,用力的吻了上來。抱住她的腰,狠狠的進入了她。瘋狂的抽動著。憤恨,報復,痛苦,絕望似乎都化作此刻的瘋狂。
冰冷的海水幾乎凍住了夏桐的血液,而身前的那股炙熱卻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發燙,凌亂的黑髮順著波濤駭浪向四周層層漾開,像海藻般美麗。
他溫熱的氣息一刻不停的在她的耳邊吞吐,交纏的四肢凌亂相擁。
孤獨的海島,漫無邊際的黑暗……愛與恨的邊緣,連夏桐也開始模糊不清。
*** ***
A城,夏宅。
夏宛琳狠狠的摔碎了一隻名貴的青花瓷瓶,管家王媽忙拉住她:「哎呀我的大小姐,這只可是老爺最喜歡的花瓶了,您若是心裡不舒坦罵我這老媽子都成,何必拿這花瓶子出氣?」
夏宛琳氣沖沖的坐了下來:「給我把阿遠叫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英俊的五官,頎長的身形,一雙勾人心魄的暗金色眼眸,像融了的寶石一樣澄澈。眼前的男人有著一種陰柔性感的氣質,卻並不顯得娘娘腔。
「阿遠,找到他們了嗎?」
遲向遠道:「回大小姐,屬下已經搜遍了A市,又派人分別去了法國、丹麥、普羅旺斯以及夏威夷等地,暫時還一無所獲。」
夏宛琳氣的一拍桌子,「都是一群廢物!夏家花那麼多錢養著你們,關鍵時刻連兩個人都找不到,平時幹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