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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了那依舊停靠在海面上的小船,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它居然沒有飄走,反而就留在離那大船不遠的位置上。在確定了水下沒有那些奇怪的手之後,我們幾個人才翻身爬了上去。
身後的大船已經全身都在起火,火光把我們眼前映得十分的明亮,我又向那船頭看去,我想知道那個奇怪的女人會不會還留在船上,可是這一次看到的並沒有那個奇怪女人,反而多了很多來回奔跑的身影,在火光中他們只不過是一道看不清模樣的黑影,但是卻可以從他們的動作上判斷出來此時焦急的情況。
那火越來越大,那些人影也就越跑越快,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跳船,也沒有見到他們做什麼救火的措失,只是在那裡跑著,跑著,不一會兒船竟然又自己動了起來,緩緩的向後方駛去,雖然火勢很大,已經佈滿船身,但是我卻發現那艘船卻沒有一點損壞的跡象,火焰似乎成為了船身的一部分。
當這艘船慢慢的消失在遠處之後,那無盡的大霧也迅速的擋在了我們的眼前,就好像是一齣電影已經結束的畫面。大家的衣服都是濕的,彼此的靠在一起取暖,霧還是那麼的大,海面依舊是那麼的平靜,當最後一點火光消失在遠處的時候,我們好像又回到了剛剛開始的那個時刻。
「那個船到底有沒有被燒燬呢?」林若水輕聲的說道。
「我好像看到那傳說中的十一個人了,剛剛在船上的就是他們,想不到他們雖然死了,可是陰魂卻還沒有散去,依舊活在船出事的當天。」趙寧說道。
我和蒙放都沒有說什麼話,但是我看得出來,留在船上的蒙放也一定看到了什麼東西,只不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他也就不好再說出來了。
靜得可怕,黑得嚇人,我再一次拉住了林若水的手,而她則不再用那種怨恨的眼神看我了,這時我看見一道金光正打在了她的額頭之上,很快的就有三道,四道的金光照射了過來,我們所有人都抬頭看去,原來霧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散去了,頭頂的太陽也打破了濃霧的包圍,將我們緊緊的籠罩,這時我又聽到船的汽笛聲傳,那困擾了我們一個晚上的大霧就在此時迅速的消散了下去。
看著被海水照耀的金色海面,我彷彿有了一種重生的感覺。走上了那艘前來接應我們的游輪,之前的一切好像又重現在的腦海裡,只不過卻變得有些模糊。
吃過飯,我便躺在房間的床上睡了起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的時間,再次出來的時候,依舊是白天,不過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我怎麼睡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來到了船頭。
「大家都差不多,好像經過了那些奇怪的事,身體變得比較累。我們已經到了目的地。」蒙放說著就用手指向了前方的海域。
「在那裡,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釣魚島,如果猜得不錯,松井狂應該就在他們國家的海域裡伺機而動。」蒙放說。
「為了追尋一個無謂的傳說,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呢?如果真的可以長生不死,為什麼那些穿越而來的人,不去尋找這種長生之法呢?」我緩緩的說道。
「也許並沒有這麼回事,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又或許雖然發現了它的存在,可是裡面太過於凶險,而讓人無法接近。」蒙放說。
「咱們在這裡猜也得不到什麼結果,不過我是有一個必須要來的理由。」我一邊說一邊看向了站在護欄前,低著頭的趙寧。
她今天特意的穿了一件長衣,可能是海面上的風讓她感覺到有些冷,從李紫辰出事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她笑過,好像總是把那種憂鬱的表情掛在臉上。而且還很少說話,如果不是特別的留意,很可能就會把她給遺忘掉。很多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坐著,或者站著,對於我或者是林若水的詢問,也總是不與理睬。而且總是時不時的向醫院打個電話過去,現在我們位於海面上,根本就沒有信號,失去了對李紫辰的聯繫,她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在海面上晃了幾天,我們沒有任何的動靜,松井狂也沒有什麼消息,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可是就我們一路上,蒙放不斷得到的報告得知,松井狂其實早我們一天就已經出發了,只是船行駛到這裡的時候,就突然的失去了一切的聯繫,就連日本本部的人也找不到他們所在的位置,他不可能憑空消失的,一定是用了別的什麼方法隱藏了起來,可是在這廣闊的海域上,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會不會用潛水艇?」我突然的想到。
「很有可能,也只有這種方法最容易隱藏,但是卻躲不過雷達的掃瞄,尤其是在這種觸感的地方,海下的雷達聲波則更是十分的靈敏,他們就算是使用潛水艇,也不可能會躲得掉追蹤的。」蒙放說道。
「那他到底是怎麼消失的呢?」對於松井狂突然的消失,卻引起了我很大的興趣,他總不能一個人游過來吧?這種方法雖說有些荒唐,但也並非不可能。
但很快,我就否決了這種想法,這時蒙卻對我說,不能再等下去了,今天晚上就要行動,他讓我們最後準備一下工具,在半夜的時候,放下一艘快艇,以最快的速度衝到釣魚島所在的位置上。
決定了之後,蒙放便去查看那些巡邏隊遊行的時間表,以便找到最恰當的時機出發,同時我則把這件事告訴了林若水還有趙寧,希望他們可以提前做好準備。
夜晚很快的就到來了,我全身武裝的坐在快艇上,被那艘船緩緩的放到了海面上,蒙放則坐在最後,負責開船並把我們護送上島,而後他就會離開,帶船走,直到我們發出了信號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