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讓你認為我是你那燈火闌珊處的佳人不是我的錯,被你陰差陽錯的救了也不是我的錯,而我沒有告訴你我是皇貴妃更加不是我的錯,錯就錯在告訴並勸你來燁國尋什麼佳人的所謂的占星師叫什麼呂之凱的。
我憂心忡忡的跟著辰慕白回了景王府,然後尋思著找個借口走為上計,結果我話還沒有說,辰慕白笑得特別好看的對我說,「皇嫂,一起去書房吧!畢竟這件事你也是當事人不是!」說完,還朝我眨眨眼睛,一臉的不懷好意。
「景王說笑了,這件事怎麼和本宮扯得上關係,再說,後宮不得干政,書房也不是女人隨意能踏入的地方。景王和太子好走,本宮不送。」我輕扯了一下嘴角,轉身便準備離去。
「皇嫂,臣弟說的是皇嫂與凰燁今晚被行刺的事,還請皇嫂能跟臣弟走一趟。再說,皇嫂也有些事要向皇兄和宇文太子解釋。」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咪著眼睛警惕的望著辰慕白。
「你覺得你不必要向我解釋嗎?」宇文輕狂黑眸閃著幽幽的冷光。
「解釋?你要我解釋啥啊!」我都快哭出來了。
你說這叫啥事啊,我真懷疑那個叫呂之凱的人是不是和我有仇,幹嘛非整出一句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話,還非得讓宇文輕狂從千里之外的燁國跑到流國來找什麼未來的太子妃,而天殺的,我就那麼巧的就站在那裡!更重要的是,咱頭上的釵子居然有個叫『闌珊』的名字!真真是天滅我也啊!
「易夢蝶!」
「太子,請稱呼皇嫂為娘娘!」辰慕白笑得特別暢快的道。
宇文輕狂橫了辰慕白一眼,劍眉一挑,倨傲道,「辰慕涯在哪裡?」
「怎麼,你要找我皇兄談判麼?這次,宇文兄打算花多少銀子和我皇兄做交易了?」辰慕白笑得奸詐無比,一整大尾巴狼,可偏生還美得驚天動地的!
「辰慕白,她不是物品!」宇文輕狂突然上前揪住辰慕白的衣角惡狠狠的道。
辰慕白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瞬間即恢復鎮定,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宇文兄,你可別玩真的,她不僅僅只是皇貴妃這麼簡單,你還是別招惹的好!」
「你這話什麼意思?」宇文輕狂咪著眼睛望著他,當然,這也是我想問的。
我不是皇貴妃這麼簡單,那麼,難道我還是大羅神仙大凡不成?
「沒什麼意思,皇兄,你來了。」辰慕白抬起頭來,咧嘴一笑。
我回過頭去就見辰慕涯一襲紫色的錦袍站在我身後,我連忙心虛的垂下頭去,悄悄退了兩步。宇文輕狂轉臉見是辰慕涯,連忙鬆開手,十分狂傲的望著辰慕涯,既不行禮也不出聲。
宇文輕狂不說話,辰慕涯也繃著一張臉也不說話,惟有辰慕白一臉笑嘻嘻的來回望著兩人,像是在看一場戲一樣,而某兩人就成為他眼裡的猴子供他觀賞。
「你看上她了?」辰慕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定定的望著宇文輕狂道。
「是!」宇文輕狂毫不猶豫的吐出一個字。然後我的心賊涼賊涼的,我偷偷的打量著辰慕涯的臉色,生怕他一發火,直接把我拉出去給斃了!
「可她是朕的女人!」
「你的女人有很多,不只她一個。」
「可她卻是最重要的那一個。」辰慕涯轉眸來望著我一字一句道,深遂的瞳孔裡映著我驚愕而蒼白的臉。
我真沒想過辰慕涯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在回來的路上,我設想過無數次如果這件事被捅破,辰慕涯的反應。我想過他會大發雷霆把我打入冷宮,或者直接拖出去把我斃了。又或者把我當成人情送給了宇文輕狂。必竟,我在他眼裡本來也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以!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辰慕涯,為什麼派人刺殺我?」宇文輕狂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眸光卻幽冷的落在辰慕涯身上。
「朕沒有!」辰慕涯淡定自若的望著宇文輕狂。
宇文輕狂搖搖頭,道,「我不信。」
辰慕涯也笑了笑,又道,「那你怎麼樣才肯相信了?莫不是要朕把蝶兒讓給你吧!輕狂,你說朕派人刺殺你總需要一個理由吧!」
「理由?」宇文輕狂微咪著黑眸盯著辰慕涯,嘴角突然咧出一抹冷洌的笑意,「理由便是,你想站在宇文輕痕那邊幫著他來對付我,是吧!」
辰慕涯臉立馬變得鐵青,兩道劍眉死死的擰在一起,我真擔心他一激動就直接撲上去滅了那宇文輕狂。這宇文輕狂也實在不會看人臉色,審時度勢,怎麼說這也是辰慕涯的地盤,任你是個太子,千百年的道行,在他的地盤管個屁用,人家說廢了丫就廢了丫。
「宇文兄,你明知道皇兄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或許另有隱情!再說,皇嫂和凰燁都遇到了刺客,凰燁還受了傷,這總不會是皇兄安排的吧!」辰慕白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十分嚴肅的望著宇文輕狂道。
「誰知道了,為了權利,有什麼是不可以利用的了!你敢說你辰慕白結交我不是有所圖謀!」宇文輕狂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好了,慕白,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準備馬車,朕要回宮。」辰慕涯一言發的轉過身走到我面前抓著我的手就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