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拖著行李走在花園旁的小路上,她想再見一見童童,既然已經決定了將他留在這裡她就要接受命運然後努力讓自己有能力將童童接走。
雖然鄭小姐現在答應她會好好對童童的,可是鄭小姐也只是想讓她快點離開這裡而已,等她日後有了奚彭勵的孩子又怎會讓童童這個她的心頭刺過得好呢?。
只可惜彩彩在花園旁等了很久也不見童童的小身影,只能落寞的拖著行李從正門走了出去。
門口的保安看到了她倒也是順利的開了門,或許是早就知道她這個qing婦待不長時間的吧!彩彩不禁在心裡諷刺自己。
鄭水姬站在莊園的最高處看著彩彩的身影,直到她離開了監控錄像的範圍之內才露出笑容。柏彩彩是她在奚彭勵的那些女人中花心思最多的一個女人,但是她也感覺到這個女人是對她最有壓力的那一個,若是這般狠心便可以將她從奚彭勵的世界裡面剔除,那麼她也是如飲甘飴!
彩彩拖著行李轉了一個彎,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昏倒了過去。
夜晚,郊外的一間廢棄的廠房裡面,一個女人正拿著一條細長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地面。
彩彩無力的睜開眼睛,這個女人今天下午不是放了自己走嗎?為什麼又要將她擄來這個地方?難道一切都只是她在做戲,她要做成是彩彩自願離開莊園的假象,她只是想要她的命而已!
鄭水姬斜眼看著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柏彩彩,冷哼了一聲,「賤女人,你不是很囂張嗎?你不是覺得自己得到了勵的寵愛覺得很驕傲嗎!你再給我發賤啊!死女人!」
鄭水姬用它厚重的鞋底狠狠地踩壓著彩彩的臉頰,嘴角也滲出了一些血跡。
「你不是最喜歡用你這雙楚楚可憐的眼睛和這張狐媚子一樣的臉來魅惑男人嗎,我現在就要踩爛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