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差點接受著欒傾痕,可今天見他護著薜晚秀的情景,也該清醒,欒傾痕與她出遊那時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弄花樓,一定是找她的,現在又把她弄進宮裡,雖未寵幸她,也許那正是因為愛她的表現吧,看他們還有一些她無法知道的秘密似的。
才知道,她是個頂著皇后頭銜的局外人。
墨亦輕輕笑著,他想起桌上寫完的家書,折好裝進信封裡。
「墨亦,還有三天皇后競選就要開始了,我的傷不會有事吧。」她不想因受傷而失去奪回皇后之位的權力,她要讓太后和杭問語清清楚楚的知道,想推倒她這位皇后就是妄想,皇后的位子她想做便做,誰想輕易推翻她,她偏要做得更久才行。
這件事情上,她不喜歡成全,更不會退讓。
「放心,只要不牽動傷口就不會有事。」墨亦找了一件乾淨的男衣衫,遞給她,「這是我的衣服,換上吧。」說完,他轉身走出了藥房,合上門,守在門外。
聶瑤珈換好衣服,衣服太大,她只好挽起穿,聞聞居然有股藥香,但目光落在了信封上。
上面寫著母親親啟。
墨亦居然有個母親啊,她以為他是孤兒呢,不是說身世不方便說嗎?他的母親會是怎樣的人?難道他是某位大官的兒子,大官被害,他與母親逃亡在外?電視劇裡不經常這樣演嗎?
非禮勿視,聶瑤珈還是忍住了好奇,不再關注那封信。
回到浮尾宮門前,一道黑影便上前擁了她。
將她抱得好緊好緊,扯動了傷口,她痛得的輕吟,「誰!」
「你讓我擔心死了知道嗎?」是駱殿塵的聲音。
「你先放……放開我,傷口好痛啊。」她摀住傷口,比剛受傷那會更痛。
自責一下子湧進駱殿塵的心裡,他焦急的問:「看過太醫沒,怎麼我沒聽說你受傷了?」
「沒事,輕傷。」聶瑤珈抬眸看他一眼,駱殿塵的關心她不知道是真還是假,或是出於什麼目的,像上次的玉戒……對了,玉戒還在欒傾痕那裡。
「你們……在與刺客廝殺時,有沒有聽到什麼。」駱殿塵似乎很想知道刺客的事。
「沒有,他們一進來就殺,啊。夜這麼深了,你回去休息吧,我無礙的。」
駱殿塵深深的注視著她:「好好養傷,一定要愛惜自己。」話落,他有些惆悵的走開。
「殿塵,我想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泌國皇帝病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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