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滿腦子想的才不是女人。」聶瑤珈敢斷定,他想用這個大風箏離開卉國皇宮,逃回泌國,若真這樣,兩國可能會引發爭戰,在泌國的欒沛昕也會有危險。
「是啊,我沒有想過其它的女人。」駱殿塵順手從頸上取下一個紅繩,拿下紅繩上的玉戒,握住她的手。
聶瑤珈退縮回手,「這是什麼。」
「你在害怕?這是我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東西,而你也是我在卉國唯一的……朋友,請你接受我的禮物。」
聶瑤珈看著他為自己戴上玉戒,「看來,你在這裡的時間不多了。」她不會讓他離開的,儘管他也同樣可憐,身在卉國,無法回家的心情她可以理解,只是現在還不是讓他回去的時候。
「這裡如天牢一樣,皇上的眼線幾乎天天盯著,皇后,你想多了,我只能期待,兩國盡快交換質子而已。」他瞧著聶瑤珈戴的玉戒很合適,心裡覺得絲絲得意。
「是嗎?我也這樣為你期望。」她轉身的剎那,駱殿塵突然說,「改天我帶你試試這個大風箏如何,你敢嗎?」
「好啊。我最不怕高了。」
清晨時分,雨不停歇。
聶瑤珈來到德悅宮給太后請安,自從杭問語進宮之後,太后對她有些冷淡,她也不是那種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性子,可太久不請安,在宮裡總是不好的。
踏進房裡,就見太后正和杭問語下棋,兩人邊聊邊笑,看見聶瑤珈來請安,杭問語也知禮,給她行了禮。
太后則說:「嗯,皇后沒事回去吧。」
杭問語摸著一顆黑棋子,不小心滑落在地上。
聶瑤珈的單眉輕佻,眼角瞅著自己腳尖前棋子,暗想:你往哪裡掉不行,偏偏掉在這裡,是讓我撿起來給她們?太后也就罷了,這杭問語她就不能放低姿態,可不撿,讓人看了未免有失大度。
終究,聶瑤珈還是撿了起來,但並未送到杭問語的手中,而是按在了棋盤的一角,力道說輕不輕,說重不重。
杭問語掩飾的笑過,這位皇后看來不看傳說中的,以為她是個泥偶足以對付,奇怪,她怎麼不像傳說那樣是個沒用的女人呢,現在看著她還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
「皇后啊,你還不知道吧,皇上寵幸了問語,明日就要封她為語貴妃了。」太后似乎高興皇上正一步步朝她所期待的走下去。
「是嗎?恭喜。」
太后笑著正要落一步棋,卻看見了聶瑤珈手指上的玉戒,棋子便掉在了棋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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