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傾痕握住她的肩膀,她的頭緩緩向後仰去,給他展現的是玉頸酥香,欒傾痕的心顫抖一下,想著她對自己的殘忍,心也平靜下來,抱她出浴池。
自己穿上衣服,用大巾帕拭乾她身上的濕氣,為她擦著頭髮。
靜靜凝視著她的臉,「我應該扔你出去的。」可他卻為她擦了頭髮和身上。
他對這個女人忍讓的夠多了,連他做了這麼多的原因他也不太曉得,只是憑著心意去對待她,可換來的是她的抗衡和不理解。
也曾想為什麼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要了她,即使有幾次機會他可以,卻總是放開了她,抱著憐惜之心或是想要她的心甘情願。
她讓他看清,稍用真心對待一個人就會被殘酷反噬,一片好心也破碎的狼籍。
「來人!將皇后送回浮尾宮。」他負手,不再管她,不再像上次一樣親自抱她回去。
幾個宮女忙進房扶起皇后,挪動著出了景心殿。
杭問語甦醒過來,摸著額頭,「怎麼回事。」她四處尋找皇上,只見他臉色有些沮喪的過來。
欒傾痕盯著杭問語許久,邪肆輕笑,橫抱起她,魅惑的在她耳邊問:「你當真不後悔?」
杭問語搖搖頭,「三年了,如今我怎麼會後悔。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吧。」她欣喜欒傾痕要接受她了。
欒傾痕抱她到床上,拉下了床上的帷縵,夜色正濃,明月也看不見那抹旖旎春光。
聶瑤珈醒來,小安子忙遞上一碗湯,「這是墨亦讓熬的,說是您容易染上風寒。」
他見皇后一身濕衣回來,又是景心殿來的人,非常想不通皇后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雖然一頭霧水,但也不敢過問。
「還是墨亦最好了。」她輕輕抽泣著,喝下了湯。
換了干的衣服,因為頭髮濕也睡不下,便在宮裡亂走。
從浮尾宮走到景心殿,她驚醒,返回去接著走,本來去了墨亦的藥房,但看房裡一點燈光沒有,便沒有打擾。最後到了無塵小樓,院裡居然有燭光。
她悄悄看著駱殿塵從屋裡出來,親自上了大風箏,然後下來,對著風箏笑了。
「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聶瑤珈走進去,來到他身邊。
駱殿塵的眸裡閃過一絲心慌,但馬上掩蓋的天衣無縫,「皇后這麼晚居然來這裡,會讓我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