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晚秀無力的坐在座位上,眼眶的淚打轉,金姨過來安撫她,「晚秀,主上的心不在你這裡。」
「不會的!」薜晚秀不敢想,這麼多年,她的心中繫在欒傾痕身上,不敢求他深切的愛,只望他憐惜一眼。
她自以為瞭解欒傾痕的許多,可怎麼就被那個白衣女子搶了去!
金姨無奈的搖搖頭,她也看不透主上的心思,也不敢說主上愛上了那個白衣女子,但是他為那個女子將這麼多黃金扔出去,主上對那女子還是不同的吧。
廂房內,香氣四溢,靜謐無聲。
欒傾痕嚴肅的坐在床榻對面,直直的盯著坐在床中央的聶瑤珈。
聶瑤珈抬眼看看他,身子向左歪一下,向右歪一下,確定欒傾痕的視線緊跟著自己,「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她可不想看他如此嚴肅的樣子,把她當個犯人似的盯著,太不自在。
「看來,你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欒傾痕說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有什麼錯,不就是跳個舞,唱首歌嘛。」在劇組拍戲,偶爾還充當一下臨時演員呢,跳舞的戲她可演過很多回。
「你是什麼人,竟進了這種地方,出了宮,你還是一國之後!怎麼可以在那麼多男人面前擺首弄姿,魅惑人心!」
「我魅惑?魅惑誰的心啦,不要告訴我,是你。」聶瑤珈說『是你』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微小的幾乎聽不到。
欒傾痕拍桌站起,站到她的面前,邪魅一笑,「真會狡辯。」
「你堂堂皇帝都進來了,我怕什麼。」
欒傾痕勾起她的下巴,挑眉,「既然我們在這裡,別浪費此情此景,做妓院裡應該做的事情吧。」他輕輕靠近她的唇,只有他自己清楚,有多麼想念上次的吻,這又能說明什麼呢?男人本來就是野獸,不時的想要女人很正常,並不是對聶瑤珈動了心,只是這樣而已。
聶瑤珈的身子向後傾,漸漸躺下,她不掙扎也不喊,任他的吻悉數落下,輕輕合上眼睛。
欒傾痕含過她的唇,意外她的平靜,「你接受?」
「我也不可能長翅膀飛了,也沒力氣阻擋你,只有認命。」聶瑤珈單臂摟過他的頸,「其實你長得這麼好看,我倒也樂意。」
欒傾痕退後,側倒在床上,背對著聶瑤珈,眼裡含著某種情緒,微卷的睫毛疲憊的合上。
聶瑤珈用手指戳戳他後背,知道她已安全,偷偷笑了,也合上了眼。
半夜,牆的另一邊有一雙男女在亂搞,男的在低吼,女的在歡吟……聶瑤珈雙手合十,求老天爺千萬別讓欒傾痕聽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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