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背起了朱玉峰,沖進了屋內,“女人,滾出去。”
“姐不會滾,你放開他,你要對他做什麼?”朱七七怒道,扯著他的衣袖。
“你出去吧,我們只是有話要說。”朱玉峰看著朱七七,溫和的說道。
“……”朱七七松開了手,低語道,“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毫毛,姐決饒不了你。”
“女人,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葉開嘴角溢出一抹笑容,把朱七七脫了出來,使了一個眼神,大夫走進了屋內。
“蠢貨,他剛剛蘇醒,就讓他進食,還給他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想害死他麼?”
“我……”朱七七慌了,掙脫著他的手,“放開姐,我要去守著他。”
“白癡,他就是不想讓你擔心,才忍到現在一聲不吭,你進去豈不是讓他的苦心都白費了。”葉開怒道,松開了她的手,“兩個都是白癡,一個什麼都不懂,一個卻任由她。”
朱七七僵住了身體,淚水奪眶而出,白癡,笨蛋,我簡直是愚蠢至極,哥哥對我……
“他會怎樣?”
“死不了,罪就要受些。不過這點罪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好好讓他痛痛,才知道生命的可貴。”葉開平靜的說道。
“沒有心的人。”朱七七瞪了他一眼,愧疚的張望著房間,在院子裡來回走著,大哥,七七想要的不是你放縱我的任性,無知,只是想要你平平安安。
“喂,還有那個果子麼?”葉開問道。
“你……沒有。”朱七七挑了下柳眉,都是草莓惹的禍,才害大哥如此,這個廢物還哪壺不提提那壺,這不明明在給焦急的心添火麼?
“吃爺的,穿爺的,有好東西卻不拿出來分享。”葉開邪魅一笑,伸手拉過了她,從她袖子中掏出了絲帕。
“廢物,想吃不會自己去摘,滿地都是,為何要偷姐的?”朱七七跳起了腳,搶著他手中的草莓。
“女人,爺只是拿回爺的東西。”葉開拿起一枚送進了嘴裡,“不錯,很甜,不愧是愛吃的主,這種紅艷的不知名的果子也敢往肚子裡送,貪吃不要命啊。”
“嘿嘿,那是毒藥,吃吧。”朱七七不怒反笑,等著他抓狂,跳腳。
葉開神情自若,“爺就喜歡毒藥。”眼神飄過她怒氣的小臉,開心的笑了,心裡無比的舒暢。
朱七七黑下了臉,不在說話,這些本就是拿給他吃的,只是此刻心中卻堵的慌,看不得他得意。
接下來,朱七七在也不敢給朱玉峰亂吃東西,每日只是親自為他煎藥,強行喂他吃飯,陪著他出去散步,只屬於他們二人的世界。
幾天後
“為什麼?你無權這樣做,我要見他。”朱七七咆哮道。
“本王何時要你和他在一起?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葉開冷道。
“好,那我要去朱家,他已經醒了,姐不在是你的囚犯。”朱七七暴怒的看著葉開。
“女人,本王從來沒有說過要放過你,不想本王揭穿朱玉峰沒有死的話,你就乖乖的聽本王的話,隨本王回王府。”
葉開捏著她的下顎,冷冷的說道。
“你……卑鄙小人。”
“本王的頭銜很多,不在意在多加一條。”
葉開看著她怒氣的小臉,心裡湧出一絲快感,女人,你等著瞧,本王如何收拾你?
“廢物,姐到底哪裡和你過不去?”朱七七氣的唇色發白。
深夜,一輛豪華的馬車進入了花語城,朱七七挑開了轎簾,看著曾經熟悉的街道,鼻尖一酸。
“喂,想哭麼?”葉開輕聲說道。
“呸,姐有名字,不叫喂。”朱七七瞪了他一眼,“朱玉峰為何不能回朱府?為何不能讓老將軍知道,他還有個兒子活著。”
“白癡的問題,敵人在暗,他們這次的目的本身就是讓朱家一蹶不振,而朱玉峰現在乃是朱家的靈魂人物,他的生,是敵人所不能容忍的。”
“你是不是知道誰是那個幕後的人?”
“不知道。”葉開話鋒一轉,“你沒有能力去調查,朱玉峰已經醒來,一切交由他比較好。”
朱七七鼻尖發出一聲冷哼,“姐何時說過要去找幕後凶手?”
“女人,你的眼睛出賣了你,最好收起那種殺人的眼神,不要無辜丟了性命。”葉開別開了視線,不在說話。
兩人下了馬車,葉開帶她來到了牡丹園,“以後你就住在這裡,本王隨傳隨到。”
朱七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廢物,姐忍你,忍你。
回到了熟悉的房間,裡面一塵不染,所有的擺設一如從前,打開了衣櫃,拿出那肥大的衣衫,淚珠滾滾而落。
姐回來了,小花,孩子們你們還在那裡麼?
找了件黑色的衣服,穿了上去,看著肥大的袖子,鋪地的衣裙,挑起了柳眉,姐原來有那麼胖麼?這足可以容下現在身體的五個。
用帶子勒緊,把長長的秀發挽起,在後腦打了個結,隨便找了個絲帕遮住了臉。
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去哪裡?”
朱七七暗罵該死,你就不累麼?
“沒事,看看姐的新家。”朱七七悠哉的說道。
“正好,本王突然想要射箭,缺個靶子,你來。”葉開慢悠悠的說道。
“廢物,姐是人,不是物,會死的。”朱七七手裡拿著他塞過來的蘋果咬了一口。
“嘖嘖,本王要射的就是那個蘋果,咬一口,似乎就小一些啊。”葉開笑道。
“什麼?”朱七七看著手裡的蘋果,看了看葉開,“你沒有病吧,你想要姐死,不如直接明說。”
“拿好了。”葉開突然抱起了她,施展輕功朝皓月軒飛躍。
“廢物,放開姐。”朱七七掙扎著。
“爺,你回來了。”美男們看了眼他懷裡的女子,怔了片刻,恭敬的說道。
“抓好這個女人,她從現在起,是本王的玩物。”葉開拿起了弓箭,把她手裡的蘋果放到了她的頭頂。
美男們傻眼了,冷汗直冒,“爺,我們能不能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