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回去你原來的地方,跟著我怎麼樣?」花若惜的沉默在劉沁看來,是一種迷茫。他不知為何,心中一動,竟對她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花若惜聞言,有些愣愣的抬起頭看向他,呆呆的道:「跟著你,就能有自由麼?」
「至少會讓你比從前自在吧。」他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可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她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就算是為了報答你對我的救命之恩吧。」他說著,突然笑了起來。
其實他內心很清楚,自己之所以為幫她,只是因為他也想像她那樣,能夠有一天獲得真正的不被任何東西束縛的自由,他想他或許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目的,所以能夠幫助她達成這個願望,他也會很開心,就像是完成了自己的願望一樣。
花若惜聽著他的理由,頓時覺得有些心虛,她心裡清楚上次之所以自己會撲過來救他,完全是處於被動,如果可以選擇,她一定會避開的。
可是,如今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了,似乎她也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了,誤會就誤會吧,他願意罩著她,這才是重點。
「不知今後若惜呆在太子身邊,需要做些什麼事情呢?」難得太子願意收留她,那麼她自然是不好白白呆在他身邊混吃混喝,再說了,只要她留在太子身邊,將來終有一天,會跟趙逸霖正面衝突,屆時如果她沒有一個比較正式的身份讓太子護著,她便還是趙逸霖的人。
「本宮此次出行身邊未帶女官,你從前在母后身邊呆過一段時間,如今就還是做以前的那些事情,在本宮的身邊當個隨行女官吧,服侍本宮起居便好。」劉沁低頭想了想,便道。
「是,若惜遵命。」微微福身,她看了眼又重新提起筆似乎又準備寫字的劉沁,不敢再打擾他,只默默的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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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花若惜在自己的房間睡得正香,突然,從窗口吹進一股冷風,讓床上的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翻個身,她準備繼續睡她的大頭覺,可是一種冰冷的感覺籠罩在了她的腦門上,她警覺得渾身一顫,猛然睜開眼。
「啊……」一聲尖叫劃破了小院的寧靜,一時間,幾隻從外面溜進來的院內的野貓被驚得一溜煙都逃了出去。
「你……你……你想幹什麼?」驚嚇過後的花若惜瞪大眼睛望著眼前坐在自己床邊的白髮男子問道。
「長得並不怎麼樣,太子的眼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喂,你是太子的女人嗎?」白髮男子似乎不大喜歡花若惜那一驚一乍的樣子,他冷眼瞥著她,語氣輕佻的問道。
「什……什麼?」花若惜一時間沒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只怔怔的望著他。
「既然你是太子要保護的女人,那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資格讓他保護你吧。」上官浩澤說著,猿臂突然一伸,就纏在了花若惜的腰上,緊接著,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際,就感覺自己身體猛地一個騰空,飛出了窗外。
「媽呀……」花若惜在身體起飛的那一瞬間,嚇得再次尖叫起來,雙手條件反射的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此時他們倆的距離非常近,她的額頭幾乎貼上了她的下巴,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的心臟一陣麻痺,腦袋也迅速往後一縮。
很快的,上官浩澤就帶著她飛到了一棟比其它院落看上去都要高大的建築屋頂上,兩人降落之際,花若惜的腳下一個不穩,身體就往後仰去,那樣子像是會滾下屋頂。
上官浩澤見狀,摟在她腰際的大手輕輕往後一勾,將她整個人都由自己的左側拽到了右側,腳步牢牢的落在了屋頂上,總算是站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