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惜被他那霸道無理的言論給惹怒了,她用力的想要掙開他的禁錮,但是手臂才一抬,卻感覺有種鑽心的疼痛從肩膀處傳來,她咬著牙,沒讓自己吭出聲來,只垂著頭,盡量不讓她看到自己委屈的表情。
趙逸霖見她突然安靜了,也不掙扎了,於是微微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便往前面的暖廳內走去。
此時花若惜腳上的鞋子已經全部被雪水浸濕了,有一種刺骨的寒意從她的腳底直躥向她的身體,讓她不由得瑟縮起來。
「現在知道冷了?」他看著懷裡冷得有些可憐兮兮的女人,不由得好氣道。
「不要你管,哼……」花若惜很生氣的一扭頭,不想理睬他。
「嗯,那就隨便你吧。」把她抱進廳內,放在暖踏上之後,趙逸霖則一臉無所謂的轉身,狀似要離開。
「你等等……」花若惜猛然想起他還要殺光這個院子裡的人,於是心下一急,從暖踏上跳了下來,結果因為寒冷而失去只覺的腳落地之後沒有站穩,整個人就跌在了地上。
趙逸霖聽著她掉在地上的聲音,不由得皺起眉頭,轉過身朝她看過來,只見她一臉懊惱的坐在了地上,小嘴撅起老高。
默默的歎了口氣,趙逸霖抬腳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幫她把腳上的鞋子脫下,然後用厚毯把她的雙腳包裹住,跟著自己坐在了暖踏上,讓她坐在了他腿上。
花若惜靜靜的任由他做完這些動作,良久,才緩緩開口道:「你能不能不要殺人啊?」
「他們沒有看好你,這是他們應得的懲罰。」他從她的身後抱住她那依舊有些冰冷的身體,毫無情緒的道。
「是我自己要去玩的,他們有阻止我,不關他們的事情。」花若惜著急的辯解道,原本充滿寒意的身體在他的擁抱下漸漸變得溫暖起來,此時面前暖爐上的炭火燒得正旺。
「你想讓我懲罰你?」趙逸霖聽她這麼一說,微微一挑眉,好看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
「呃……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了他們這一次呢?況且,你殺那麼多人,影響也不好不是?劉政那小屁孩要是真跑去跟皇上告狀,或者是去告訴太子你胡亂殺人的這件事情,到時候太子豈不是又要借題發揮了?你覺得我說得有道理嗎?」花若惜絞盡腦汁的想要把他心中的殺氣給平復,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
「你這是在擔心太子對我不利?」趙逸霖聞言,將臉埋進她的頸項內,聞著她身上特有的一股清香味,低聲在她耳邊道。
「那……那是當然咯,所以你就別殺他們了,可以嗎?」雖然這並不是她的真心話,但是只要能成為說服他停止殺孽的借口,她都願意承認。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麼?」趙逸霖聞言,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大手不經意間,已經探入了她的衣服裡面。
花若惜感受到他的意圖,身體微微一怔,緊接著在他手緩緩上游,即將扶上她胸前那團柔軟之際,一把抓住了他那罪惡的手,扭過頭,瞪著眼睛道:「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那又如何?」他不以為然的挑眉,嘴唇開始在她的脖子上緩緩遊走。
一陣陣濕熱的感覺開始讓她的渾身發燙起來,寬大的外袍內,他的手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離。
「不要……別……別這樣……要是被人看見了可怎麼辦?」花若惜被他撩得渾身像是要著火了一般,她輕輕的掙扎著,聲音開始有些曖昧不清。
「挖了他的眼睛。」他淡淡的開口,語氣波瀾不驚,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花若惜被他的話說得滿臉黑線,他要不要在這種曖昧的時刻說這麼血腥的事情呢?
太殘暴了。
「幸虧你不是皇帝。」花若惜歎了口氣,開始任由他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可是,她的話音剛落,他手上的動作卻一滯,原本已經斂去殺氣的眼神中迸射出一絲寒光。
花若惜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她剛想開口解釋,但是卻見他又將她的衣服輕輕裹緊,在他耳邊柔聲道:「今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明白麼?」
「我……知道了!」花若惜這才猛然想起,自己這是身在古代,就憑她剛剛那句話,如果被有心人聽到,怕是他們倆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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