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花若惜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閉著的雙眸輕輕睜開,看到的,是一個精壯的胸膛,在她的眼前。
順著那胸膛看上去,她對上的,是趙逸霖那張熟睡的臉,大腦瞬間短路,只一瞬間的時間,便傳來一陣銷魂的尖叫……
「啊……」她一邊叫著,一邊身體迅速後退,但是她動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後退不了,因為,她的腰正被趙逸霖的長腿牢牢的鎖著,根本就無法動彈。
然而,更讓她抽氣的是,她的尖叫聲並沒有讓他鬆開自己的長腿,反而讓他的嘴一把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尖叫聲給堵住了。
「唔……」她掙扎著腦袋往後仰,想要離他遠遠的。
這尼瑪也太坑爹了吧???
她居然跟一太監這麼坦誠相對,如今還被他強吻。
靠!!!!
一向溫雅淡定的花若惜同學這回終於不淡定了,她瞪大眼睛,張嘴就朝那個堵住自己嘴巴的討厭傢伙咬去。
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察覺到了花若惜接下來的動作,趙逸霖猛然將她的嘴鬆開,漂亮的眸子靜靜的落在她的臉上。
「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花若惜雖然內心很悲憤,但是卻很想知道原因,她不想自己的清白就這麼被一個太監給玷污了。
「你不滿意?」他看著她那憋屈憤恨的表情,微微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廢話,你不是太監嗎?我們怎麼可以……」她說著,卻發現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麼,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什麼……」他說著,嘴角突然勾起一絲詭魅的笑容,跟著一翻身,將花若惜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與此同時,花若惜迅速感受到有一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大腿。
怎麼回事?
她大腦頓時一片風中凌亂,他……他……他不是太監麼?
不等她反應過來,她只感覺自己的腿被他熟練分開,緊接著那個灼熱的硬物便貫入了她的體內。
「你……」她錯愕得幾乎背過氣去。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這輩子,都只能呆在我的身邊了,永遠,都別想離開,明白麼?」他在她耳邊輕輕說著,身上的動作力度卻逐漸加大。
花若惜這時才明白,原來這才是她相公的真面目,原來她嫁的,不是一個真太監。
這年頭,連太監都坑爹了,叫她還怎麼相信這個世界?
無語凝咽間,她的神智漸漸被他的佔有擊潰,很快,她便淪陷在了他火熱的疼愛中,一直到她沉沉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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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她發現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未著寸縷的身上遍佈著青青紫紫的吻痕,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那麼瘋狂的一面,這真是一個憂桑的開始。
起身下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散架了,雙腿只哆嗦。
穿好衣服之後,她打開房門,看了看天色,已經是下午了,猛然想起自己昨晚是在玉佛殿唸經來著,後面的事情她就都不記得了,如今自己已經回到了家,皇后知道麼?
如果發現她不在,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要懲罰她?
還有就是趙逸霖,他們昨晚好似瘋狂了一夜,但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為什麼今早他卻要主動把自己的秘密讓她知道呢?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腦中一片凌亂,她提起裙擺,走出房間,準備去皇宮給皇后賠罪。
才出院子,卻見蓮花端著洗乾淨的衣物走了過來,見到她,蓮花立刻加快腳步,走到她跟前道:「夫人,您醒了?您這是準備去哪裡啊?」
「我要進宮去。」花若惜說著,就準備往前走。
蓮花趕緊攔住了她,道:「夫人,主人交待了,讓您在家休息便好,皇后娘娘那邊,他會為您告假的。」
「呃……這樣啊,那好吧,我肚子餓了,你去幫我弄點吃的來吧。」花若惜聞言,只得收回自己邁出去的腳步,轉身往東廂院子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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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德懿宮中,劉沁的臉色有些陰沉,他不斷的轉動大拇指上的扳指,看著眼前的皇后。
「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何母后要這麼做?」皇后慢悠悠的品著茶,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我開始後悔讓她牽扯進來了。」劉沁語氣冰冷的開口,眼底儘是陰霾。
「她不可能是你的。」皇后默默的歎氣道。
「我何時說過我要她?母后原來是擔心這個。」劉沁說著,一絲冷笑逸出嘴角,狹長的鳳目閃過一抹諷刺。
皇后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劉沁,道:「既如此,為何你會這麼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