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讓你斷子絕孫差不多!”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宋曉忽然奮力從他身下解脫出一條腿,猛地屈膝朝他撞去,關節碰撞的悶響聲頓時傳來。
她的這一舉動,讓壓抑忍耐快要崩潰的男人瞬間暴怒,他一直克制著,就是不想做出傷害她的事,但無論他怎麼做,她永遠都只會抗拒他,排斥他,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對她客氣了!
“你以為每次都能讓你得逞?”冷笑一聲,帝軒湛藍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狠戾,大手驀然發力,頓時將她凌亂的衣裳扯得粉碎!
“你這只畜生,放開我!”他的動作讓她心生恐慌,她越掙扎,帝軒越是用力,她感到手腕都快被他握斷了,可是身體上的疼痛卻遠不及內心深處的絕望。
她的害怕他看出來了,可是現在的他,理智已經崩塌,一波強過一波的欲望浪潮快要將他覆滅,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咆哮著要與她融為一體。
他扯下腰帶,將她纖細的手腕固定在床頭上,而後迅速褪下自己的衣袍,將她白嫩嬌軀上的破碎衣物一並拂開。
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阻隔,他渾身滾燙如巖漿,頸部青筋猙獰,得不到紓解的痛苦讓他快要抓狂。
他低下頭含住她粉嫩的蓓蕾,有些粗魯地重重吸吮,大手探入她並攏的雙腿間,修長的手指忽然刺入她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聖潔之地。
“不要!帝軒,不要!”強烈的酥麻感從胸口傳來,下身的刺痛又讓她瞬間恢復了理智,宋曉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他的殘暴她見識過,他的冷酷她領教過,可是像一頭野獸的他,卻讓她打從心底恐懼,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被強暴,她更不能接受這樣對待她的人是他。
“朕停不下來。”箭在弦上,豆大的汗珠布滿全身,他已經盡量不讓她受傷害了,感受到手指上漸漸有了濕意,最後一絲理智被藥物擊潰,他將她的大腿拉開至最大,身體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炙熱的欲望瞬間貫穿了身下嬌小的人兒。
“啊!”像生生被撕成了兩半,宋曉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大腦一片空白,不止身體,就連心髒,好像也從中裂開了,曾經她以為用手指硬生生摳出心髒位置的子彈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可此刻她發覺,原來那種痛竟然不及現在的十分之一。
她天鵝絨般的緊致、濕滑,將他包裹得有些生疼,壓抑了許久的欲望終於如決堤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帝軒再也不顧會不會傷害到她,被情欲完全控制住的男人,動作越來越快,一次次徹徹底底侵略攻占她的美好。
緊緊咬住下唇,宋曉強忍住一聲聲痛呼,兩人汗濕的墨發緊緊糾纏在一起,激情的汗水從帝軒結實緊繃的肌肉上滾落,滴在身下女子潔白如瓷的肌膚上,滾燙了她冰冷的身體。
隨著他越來越狂猛的動作,最初的巨痛開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不斷沖刷而來的陌生情潮,她香汗淋淋,星眸迷離,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從兩人結合處蔓延至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體內越來越強的積蘊熱潮徹底席卷她的四肢百骸,她死命咬住櫻唇,盡管意識已快灰飛煙滅,可是仍然倔強地不發出任何聲音。
帝軒忽然俯身吻住她自虐的紅唇,長舌撬開她緊閉的貝齒,龍舌與丁香小舌緊緊纏繞在一起,將她忘情的嬌吟婉哦悉數吞入口中。
摔碎的瓷碗靜靜地流淌出黑色的藥汁,沾染了一地零落的衣裳。
燭火漸漸熄滅了,不堪負荷的大床發出沉重的“嘎吱”聲,夾雜著響徹了整晚的破碎嬌啼和粗重喘息,匯合成了一曲男女最亙古最原始的生命韻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