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鬼馬小逃妻 第1卷 第四十章 可憐將軍
    已經沒有能吸進來的空氣了,臉被憋得紅紅的。意識開始渙散……

    見她痛苦的表情,程玉簫無力的鬆開了手。

    早已經暈倒的任靈兒順勢摔倒在了地上。

    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她,逕自走到了窗前,看著外面的花草出神。

    為什麼?為什麼最後關頭竟然下不去手?難道她在自己的心裡已經這麼重要了嗎?可是……

    許久,任靈兒嚶嚀一聲,慢慢的轉醒。嗓子火辣辣的疼,輕輕的咳了兩聲。更疼了。皺著眉頭,緩緩地睜開眼眸,這個該死的竟然就把我扔在地上不管。掙扎著起來,卻見程玉簫正一臉鐵青的看著她。

    沒有理會他,走到床榻上。現在實在是太累了,蓋好被子,躺好,閉眼,不發一語!

    程玉簫也跟了過來,還是什麼都不說像個木頭一樣看著她。

    微皺眉,閉著眼睛輕輕地說:「我是奉了我師父智仁大師的命令來幫助你的,相信你也知道,現在皇上的名號還是大師給取的呢,以大師和皇家的關係是不可能傷害皇上的。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現在真的很累,不想和你說話。如果你實在不相信,我也沒轍了,你就直接殺了我好了。」

    程玉簫在聽到智仁兩個字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詫異,臉色不似剛剛的冰冷,變得有些急切地問:「智仁大師?他是你師父?他現在在哪裡?他,還好嗎?」

    任靈兒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嗓子疼的不得了,這廝還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是不是人了還?要殺就殺唄,還墨跡個什麼勁?「程玉簫,我剛剛才差點被你害死,現在真的真的很累了,拜託你不要說話,如果再說話,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天天半夜撓你房門嚇死你。」

    程玉簫呆立在一旁,嘴角抽搐了許久,這任靈兒嘴裡怎麼就從來都說不出什麼好話呢?算了,畢竟自己剛才真的差點殺了她,還是先讓她休息,以後再問吧。

    走出房間,輕輕的關好房門,看看有些陰下來的天空,心裡滿滿的都是任靈兒剛剛那一句智仁大師。

    任靈兒睡到了次日上午才起來,吃了些東西。恢復了些精神。捂著火辣辣的脖子,眼睛轉啊轉的開始心思著算計程玉簫了,這個傢伙真的是很可惡哎,真是好心沒好報,要不是師傅讓我來協助你,我怎麼會重新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差點掐死我,真是氣死人了!越想越氣,越想越氣。驟然起身,不行,得去外面走走,滅滅火!

    圍著將軍府逛了幾圈。實在是太沒意思了,這將軍府的人不知道是怎麼了,走了幾圈了,竟然沒有見到一個人。程玉簫也是不見人影。難道將軍府要拆了?

    憤憤的坐在石凳上,想著怎麼治治程玉簫那個自大狂。

    「夫人。」

    「小姐。」兩個銀鈴般的女聲傳入了耳朵裡。任靈兒忙起身,興奮的望過去。

    看到來人,臉上的笑意更深。真的是雙兒和婉兒,回到京城後利用了很多的辦法追查她們的下落可是都沒有消息。沒想到他們竟然平安的回到了將軍府,她們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兩個丫頭快步跑到她身邊,任靈兒拉著她們在石凳上坐下,拉著她們的手急切地問:「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婉兒含笑說:「我們被抓到後,被他們逼著服了軟筋散,他們準備帶著我們出城的時候恰巧碰到了捕快。結果就被救了。」

    任靈兒聽了心裡不是滋味,婉兒是怕我自責才會說的如此簡單。她們一定吃了很多苦。想著鼻子酸酸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喃喃的說:「對不起,都是我的任性害了你們。」

    婉兒忙說:「小姐別擔心,我們真的沒有受苦。」

    雙兒忙附和著說:「是啊,夫人。我們真的沒事啦。你看看,我們都胖了很多呢。」

    任靈兒依舊很自責,低著頭,心裡想著如何彌補她們。

    婉兒忙拉了拉任靈兒的手,好奇的問:「小姐,你脖子怎麼了?」

    啊?提到脖子,任靈兒才回過神來。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高領的衣裙,可還是被看出來了。拉了拉衣領,牙齒磨得咯咯響,憤憤地說:「還不都是你們那個什麼鬼將軍,差點掐死我。要是讓我逮到他,我非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感覺。哼!」

    看著任靈兒母夜叉一樣的臉,兩個丫頭怕怕滴對視一眼,不由自主的斜眸掃了一眼房頂。將軍怎麼沒說他和夫人打架了呢?不過,看樣子,將軍怕是凶多吉少嘍!

    躲在房頂上的程玉簫無奈的苦笑,這下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本以為讓兩個丫頭到她身邊多少會好一點。哎!看那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就知道沒戲了。看來還得繼續躲幾日了,飛身迅速的消失在房頂上。

    夜,一切都變得靜悄悄的,就連月兒都遮起了自己的俏臉,躲藏在雲後。

    任靈兒坐在房間裡等啊等,就等著程玉簫回來。快子時了,終於忍不住趴在床榻上睡著了。

    這時程玉簫才從房頂上跳下來。輕輕地推開房門走到床榻前,給任靈兒蓋好了被子才慢慢轉身走到了軟榻上。這軟榻是今天任靈兒親自監工做好的,不用說也知道是給自己做的。不過,躺上去的感覺還真舒服呢。

    清晨,一縷縷柔和的光線透過窗縫投射到屋子內。床榻上的人兒緩緩的睜開眼睛。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起身,伸了伸懶腰。斜眸看向床榻,上面的被褥依舊擺放整齊。難道這傢伙昨晚沒有回來?哼,竟敢夜不歸宿?!可是,心裡卻有點小小的不舒服。

    起身走過去,伸手一摸。上面還有些餘溫,大眼睛瞪的更大了。這個傢伙分明是故意的。

    憤憤地打開大門,向外跑。大叫:「程玉簫,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就在這附近,快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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