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經過尖刀特種部隊嚴厲的處分後而退役。因此陳炳凡踏上了歸鄉的路程,回到了這片曾經熟悉且又熱愛的土地上,有些茫然。可是在這片熱土上,才發現這裡並不像在特種部隊時有著神聖的使命,有的只是高尚的生存目標,回來以後陳炳凡對人生的模糊不亞於一個小孩子,經過百般尋找與努力,才找到了一個工地裡搬磚的工作,每天冒著嚴寒酷暑努力的生存著。
不知何時在他的心裡滋生了對社會報復的心理,只要誰看不起他,誰就得『死』。就這樣陳炳凡第一個殺害的是他工地裡的老闆。
一次工作的時候陳炳凡不小心將一塊磚掉到了地上,正好掉到了老闆的面前,磚摔成了兩半,老闆罵罵咧咧的說了陳炳凡,陳炳凡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反駁,只是低下頭將兩半磚撿了起來,然後默默的抱著十塊磚走進了工人群裡。沒出兩個月那個老闆死了,死的時候胸口一個刀口。
有人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僵硬,報了警後,警方趕到的時候刀口旁邊的血漬已經乾枯,經過勘察,周圍沒有留下任何有力線索,這給警方帶來無比的壓力,案子造成了僵局。事後陳炳凡並沒有因為自己犯罪而躲避,繼續的烈日酷暑共工作,經過工地整頓了半個月後,死者的老婆重新將工地的隊伍組建了起來,陳炳很從容的繼續工作,而且拿著死者的工錢,日復一日的工作,這棟樓建完,又隨從著死者老婆來到了另一個工地,看上去是那樣的任勞任怨。然而這樣安穩的日子並不多,一次陳炳凡帶著被石頭砸傷的工友在醫院進行治療,可是醫院裡的生意好的讓他們只能排隊。隊伍很長,都是等待著治療的患者,陳炳凡沒有向任何提出插隊的要求,他扶著工友在隊伍的後面緩慢的一步一步向醫生走去。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衣衫整齊的男人,帶著一副銀絲眼睛站在了門前向裡張望了一下,然後衝著身旁排隊的人道:「我是****副局長,我有要事纏身,讓我先來吧。」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大多都是從農村到城裡來打工的人,都沒見過什麼世面,聽說他是某某局的副局長後,就都紛紛給他讓了個位子,陳炳凡攙扶著工友來到了那個副局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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