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的睜開眼睛,剛剛她彷彿做了一個夢一樣,而錦臣居然就來到了她的夢中,卻不想那夢被輕展軒徹底的吼醒了,迷濛的眨眨眼,如沁迷糊的望著輕展軒,彷彿已習慣的開口輕喚,「軒……」
男人的臉部線條終於柔和了一些,然而那抓住兩個腳踝的手卻沒有移開的跡象,「沁兒,你要記住,你的世界裡只有我一個男人,再讓我聽到你喚著那男人的名字,你的兩個腳筋我就給你挑斷了。」說話間,『卡嚓』兩聲響,如沁原本那被接好的腳踝再一次的錯了位。
從一隻腳變為兩隻腳,這一刻帶給她的是更為鑽心的疼痛。
男人一字一頓的問道,「可記住了嗎?」
如沁抿緊了唇,怒視著輕展軒,疼痛加屈辱讓她恨不得殺了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的告訴自己要忍,「軒,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可是請你把采月還給我好嗎?」
突然間很想見到采月,很想帶著她一起逃離這魔窟。
「哼,你的表現還不足以讓我放了她。」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了我與采月,到底為什麼讓你這麼樣的恨我?」太久的疑問此一刻傾閘而出,如沁再也忍不住了,她必須要知道,否則她真的會抓狂了。
「你不配知道。」冷冷拋下這一句,輕展軒起身離去,遊戲似乎越來越不好玩了,彷彿夾雜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在裡面,可是他卻想不懂。
無助的望著床帳上的輕紗,那錯了位的腳踝生生的痛著,像是在警告她從此不可以在飛軒堡再提起白錦臣這個名字。
然而,那是她遙遠而美麗的一個夢,這夢才讓她多少體味到了生的意義,倘若連這些也要剝奪她的,那麼,她的人生已再無一絲絲的樂趣。
錦臣,為什麼你那麼狠心,這麼久了也不來救我呢。
滿心裡都是白錦臣的身影,越是不讓她喚著那名字,那名字卻愈紮在她的心裡更深了。
夜萋萋,她的心底都是白錦臣的身影,卻不知那走出去的男人,那落寞的身影更是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