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給了他,可是她的靈魂分明就是隱留在她自己的世界裡。
而他想要的,其實就是這個女人的心,讓她離不開他,只如其它女人一樣夜夜貪戀著他的求歡,然後待她上癮時再把她一腳踢開送到娛人院去,這女人,他不過是玩玩她罷了。
「痛嗎?」柔柔的嗓音,一如從前的每一次,卻是讓如沁從頭頂寒到腳趾,這男人接下來的動作一定又是讓她痛不欲生的。
展開眸子,坦然迎視著輕展軒那總是帶著些痞痞意味的注目,彷彿在說,開始吧。
笑容依舊,手中卻在暗暗的運氣,只聽「卡嚓」一聲,如沁只覺得天旋地轉般的疼痛,汗如雨下,灑了滿身,紅唇上是一排清晰的牙痕。
輕展軒挑了挑眉頭,有些意外居然沒有聽到他預期的女人的喊叫,這一個女人,又一次讓他刮目相看了。
吻輕印,似乎想吻去她的疼痛,第一次的他突然有了一種對女人的憐惜之意,卻在觸到那柔軟之時,輕展軒乍然醒了,那陌生的感覺讓他無措了,不可以,他可以對任何的女人有情,卻唯獨不可以對她……
玉腿放下時,如沁不自覺的縮成了一團,再也無法偽裝初進屋裡時的堅強,其實她也是一個需要被人疼被人愛的小女人,只可惜,那個唯一可以給她愛給她溫情的男人,自己再也不會與他有交集了,他不會要她了,因為這世上又怎麼會有男人會容忍自己的女人淪為別人的玩物呢。
除非,白錦臣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她的處子落紅呢,卻再也沒有了。
雖然止不住的失落,可是心裡常常還會泛起白錦臣那儒雅的風采,或許他是與其它男人不一樣的,他不會在意她所發生的一切呢,那時,她還會是他最美麗的新娘。
溫馨的笑漾在唇邊,世界彷彿就只有一身喜服的她默默的坐在洞房裡等待她的新郎摘下她頭頂的喜帕,含羞中是白錦臣爽朗的微笑,讓她如沐春風,「錦臣……」不期然間竟是吟哦出聲。
驀然一聲響,「寧如沁,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