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你瘋了,上官城,你這是發什麼瘋?」
伴著轟然的落床聲落下,瞬即響起的是林曉曉的咆哮聲。
但就是咆哮聲,連林曉曉也覺得這聲音噁心地像是嬌嗔地鼓勵,頓時疙瘩滿身。
「我發瘋,怎麼不問你自己發得什麼春?」
上官城冷笑,絲毫沒覺得自己將林曉曉摔上床有絲毫過錯,何況那床何等柔軟。
「我只是想幫你!」狗咬呂洞不識好人心。
林曉曉撇嘴,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雖然她有一絲絲的心虛,但……縱然他們過去有過什麼,但是上官城的母親的死,與林曉曉脫不開關係。
「幫我?脫了衣服去幫?」上官城冷笑:「我看幫我是假,敘舊是真!」
「既然上官城不信任我,我也無話可說!」林曉曉從床上站起來,冷道:「既如此,我也沒什麼價值,好留在這上官城府了。告辭!」
「且慢!」上官城拿一手橫擋住林曉曉,笑道:「你當我上官城府說來說走就走,來去如此便宜?」
「那你要如何?」林曉曉覺得好笑:「你說不要養閒人,如今我無用,自然不敢再吃上官城的閒飯,難不成上官城又突然覺得林曉曉大有用處?」
「首先第一句,本王並未覺得你無用!」上官城冷道,「其次,常言道救命之恩湧泉以報,就算你不知道報恩一說,那好歹英雄救美以身相許這你總該知道吧?」
「……」林曉曉微微一愣,不敢相信這是上官城的話,不禁拿手肘聳上官城的腰道:「說道以身相許,我以前好像以前獻過不少次了,上官城似乎並不喜歡。」
「今兒,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決定接受你的獻身!」上官城話鋒一轉,當即一手撈住林曉曉的手肘,就往寢榻而去。
「哎……我沒……沒說我要獻……」身……
叫鬧著的林曉曉突然覺得覺得上官城陰了臉,立刻笑道:「我是說,上官城不必如此委屈。上官城如此英俊瀟灑,又地位尊貴,那個女子不想對上官城獻身,林曉曉不過是個昨日黃花。」
「本王決定賜給你這朵昨日黃花,一個獻身的機會!」上官城說著,動作地熟練地去除他眼中的障礙物。
「上官城,你醉了吧?」林曉曉壓住她半個時辰前才栓緊的腰帶,急道。
「你說呢?」上官城挑眉,示意林曉曉把手拿開,他今天很火大。
「不如,上官城直說,希望林曉曉幫你做點什麼?」林曉曉她才不想成為誰誰誰的瀉火桶呢!
「把你的手拿開!」上官城沉臉。
「不拿!」林曉曉保住腰帶的雙手更加用力,她又不是他的女奴。
「那就別怪本王就不客氣了——」上官城一個餓狼撲羊。
「啊——我沒說願意——」林曉曉餓羊踢狼。
「我沒問你!」狼爪一把剝了羊皮,怒不可迫,跳上羊,就開始狼吻。
林曉曉不解上官城為什麼突然就獸變了,被吻得腰肢酸軟時,突然靈光乍現,問了一句:「你吃醋了?」
獸化的上官城在驚聞這句問話那刻,高漲的慾望好似被夏夜的冰雹砸了個涼心頭,頓時所有的激情瞬間成灰。
「你以為你是天仙?」上官城深埋在林曉曉胸前的頭猛然抬起,露出青白髮黑的臉,冷冷地看著林曉曉,第一次發現,林曉曉對男人很有欲擒故縱的本事。
「我只是不懂你為何生氣?」
林曉曉撇開眼,覺得上官城很無聊,莫名其妙生氣,明明當初說無法接受她,卻又在此刻要和她歡好,當她還是那個枕千人的林曉曉不成?
上官城不語忙撇開眼,不想承認自己不能忘情,但他又無法對一個害死自己母親的女人承諾。
「本王高興如何就如何!」
林曉曉撇嘴,她才不信上官城自以為拆不穿的假面具,通常上官城臉板得越像便秘,就說他心理隱瞞的事對他越重要。
「包括慾求不滿?」
林曉曉笑,她最討厭的就是心口不一,言不由衷的男人,明明剛才哈她哈得要死,現在卻一副她很賤傲嬌模樣,真真讓人嘔。
「你說你嗎?」上官城抬手拾起自己灑落在床的衣裳,冷道。
「……」林曉曉暗翻白眼,「我可沒撕你的衣裳。」
「我不過是想今日你和我二哥的好事,被打斷了,補償你一下。」
上官城冷笑著,一邊單手將林曉曉的一條腿挪開,冷笑道:「似乎,你現在身體還在說要?」
林曉曉忙收回她忠實於慾望的美腿,紅著臉說;「上官城誤會了。」
上官城的臉一下子冷了,翻身下床著衣,背對林曉曉:「你不會忘記助我奪楚位的話吧?」
「自然記得!」林曉曉皺眉,心生謹慎。
「那就離上官楓遠一點!」上官城扣上腰帶,繼續背對林曉曉叮囑道。
「這是忠告?或者警告?」林曉曉警覺地挑眼,突然發現上官城竟然在威脅她。
「二者皆是!」上官城抬腳出門,臨到珠簾處,忽又停住腳步道:
「上官楓沒你想得那麼簡單,別自作聰明把自己賠了進去,反連帶了本王。」言罷,上官城踏步出去。
「真是不老實啊!」
林曉曉嘀咕,分不清自己是對上官城餘情未了,還是仍舊對上官城仍有幻想,明明那日上官城把話都說到了那樣的份上……
林曉曉歎氣,橫躺回枕畔,望著帳頂,感歎明明都打算放棄了,卻又偏偏遇見……
還有——
「上官楓……」
林曉曉覺得這名字讓她很頭疼,她分不清這個上官楓,究竟是這本書裡的男配,還是最後的男豬腳,出現得頻率實在是太高了。
如何取捨?
總不會狗血作者的結局是np』p』p』p,最後她把這所有的美男身心俱收了吧?
林曉曉有點雷,但又有點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