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感覺離眼前的人是這麼的近,近到可以聽到他強而有力心跳聲,近到可以依靠。錯覺啊,人在最脆弱的時候總會將一切事物美化或醜化,總會以為離自己最近的人就是眼前的人。
不知為何要傷感,這與我來的初衷完全背離了,明知是件不可能的事還是會心懷希望,當希望落空時難免……唉,算了,沒必跟自己過意不去。
「還沒恭喜你做爹了,恭喜啦。」我收起我的落寞,真心祝賀。
東方濟民的手僵硬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同喜,同喜。」
我拂了拂眼前的亂髮,爹娘這麼出眾,生下的小孩一定會很招人疼的。
東方濟民仔細觀察眼前人的變化,對了,這就是她,永遠都不會主動來瞭解自己,只是在一旁妄加猜測。
她不會在乎他喜歡的是誰,她只會把自己當作是陌路人,能離多遠就多遠。她會對那個朝陽神子露出真心的笑,但對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永遠警惕防備。
「你想保持這個姿勢多久?」被他專注的看著還真是不習慣,彷彿我是他的珍寶般,讓他愛不釋手。
「很久!」他似乎著了魔,我懷疑他沒有聽清我的問題。
我敷衍的笑笑,拿開他的手,他的手很寬大,很厚實,很有安全感。
「這樣是不禮貌的行為。」
他像要把我刻在他的腦子裡一樣,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我。
我彆扭的別過頭,開始後悔,後悔自己憑一時衝動找他說些沒譜的事,更後悔自己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他不會笑話我吧,或者說是愛上我。小說、電視不都是這麼發展的嗎,女主角被男主角先整個半死,然後在女主角的大度和多愁善感下發現她的好,然後愛得不可自拔。
想到這我不禁疑惑的打量著東方濟民,他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難道神子說的使命就是讓我打亂他的人生。
感受到宇文嫻靜的特殊眼光,東方濟民豁地站起身。
「安慰也安慰完了,後天皇宮宴必須參加,知道嗎?」
真冷血,他這也算是安慰,搖搖頭,否決了自己剛剛荒繆的想法。他若愛上自己,豬也能上樹了。
撇撇嘴:「知道了我的冷血王爺。」
目的沒達到,我唉歎一聲,站起身,準備回老窩,突然感覺肚子被人撕裂般疼痛。我抱住肚子,蹲在地上,冷汗涔涔。
「你怎麼了?」東方濟民見我情況不對,焦急的問道。
「你在我燕窩裡放了什麼?」我想起他說過他往我的燕窩裡放了東西。
東方濟民聞言抓起我的手腕,隨後在我身上點了幾處。
「你……幹嗎?」我已經沒有力氣追究和反抗了。
「別說話!」他將我打橫抱起放在滕椅上。
我咬著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痛得尖叫出聲。痛楚過去後,我緊抓住東方濟民的手。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