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見我不肯吃糖蓮子,急得朝赫連發脾氣。
「我說你這人平時比泥鰍還滑溜,今天怎麼變成死木頭了。王妃想學你就教嘛,她若覺得辛苦自然會偃旗息鼓的,你擔心個什麼勁啊!」
赫連不贊成的搖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妥。」
「那你當初幹嘛答應?」白雪指責道。
赫連謹覺得委屈,他哪答應過,當日王妃提及此事時,自己還沒說好與不好就被王爺插了一槓,弄得他現在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說到底全是王爺的錯,沒事就知道欺負自己。
「好了,別為難他了。「我制止白雪欲罵不休的架勢。
「謝王妃體諒!」郝連鬆口氣的笑道。
我看著他,擺擺手,心裡卻打著另一副算盤。朝陽神子你那麼厲害,不傳授我一點防身本領你也說不過去不是。
守望仙都正在研究人間氣象的朝陽神子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主人有人在算計你!」球球啃著新摘來的果子,眼皮也不抬的說道。
「哦,那你說會是誰要算計我呢?」朝陽神子停下手中的工作回頭看著這個圓滾滾的吃貨道。
「那還用想,肯定是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的傢伙。」球球很不客氣的揭發說。
朝陽神子搖頭輕笑,雖然他們兩個一見面就水火不容,但看得出來他們彼此很喜歡對方。若讓球球知道他說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就是一個女子,不知他會不會崩潰。
赫連知道我向來不喝苦藥,也不逼我,只是說讓我好好照顧身體,好好休息,當然最後還會加上一句,這是我們王爺交代我說的。
我但笑不語,他也是為了寬我心才說的謊。東方濟民能認識赫連這麼好的朋友是他的幸運,希望他能好好珍惜吧。
赫連謹回到書房,王爺哪在看公文,連公文拿到了都沒發覺。他忍著笑意,莫不做聲的立在房間的一角落裡。
「她怎麼樣了。「東方濟民果如他想,按耐不住了。
「太醫說這一個月只能吃些流食了。」赫連謹故意苦悶臉道。
「有吃藥嗎?」
「您也知道我們這位王妃最討厭的就是吃藥了,喝一口還沒吞進去,連帶著將吃的食物也吐了出來。」赫連惟恐天下不亂的誇張道。
東方濟民扔下手中的公文,臉色由綠轉黑:「她就不能讓人安心一刻?」
「王妃確實是不識抬舉,王爺要不您就別管她死活了。反正當初她救您也是她笨,王爺您不必覺得歉 疚。」
東方濟民冷眼瞄向赫連謹,赫連謹很識相的閉了嘴。這樣就夠了,他相信他家王爺一定會忍不住跑去看王妃的,就像她上幾次受傷時一樣。
「廢話少說,幫我把這些處理好!」說著東方濟民將一疊公文拋向他。
他漂亮地接住漫天飛的玄色公文,朝東方濟民投去一個得意的笑。
東方濟民搖搖頭,懶得理他,繼續埋頭看他的公文。
「爺,我能說句話嗎?」赫連刻意離他遠一點道。
「不是屁話就快說。」
「您的公文拿倒了。」
c話落,公文如他預想的一樣衝他飛了過來。我用一個手指接住公文,看了看。
「爺,這回沒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