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辦吧!」我明白他的心思誰叫我名聲在外呢。
胡太醫似乎太易滿足了,聽我說隨他便,他竟喜形於色,不知真的宇文嫻靜看後做何感想。也怪了,一個大活人到現在都沒找到,飛天了不成。東方樂民現在不知怎麼樣了,聽說癡情過度的人往往會害相思病死掉,他呢?
胡太醫看過我的舌頭和喉嚨後,開了副不苦的藥方,還交代了一些禁忌。然後又如往昔一樣一溜煙的跑了,像是慢了一步就會被鬼糾纏似的。
白雪煎藥去了,我幾天來過度玩鬧,早就想好好休息。
東方濟民將紫鳶送回紫苑,立馬回到了他的書房,赫連跟在他後面,將他的心急如焚全部收入眼底。他實在不懂爺為的是什麼,明明很關心王妃卻裝作不在意,甚至連一個關切的眼神都沒有。今日新夫人是有意過去刁難王妃的,王爺不但沒阻止反而幫她,王妃的臉都氣綠了。
「胡太醫走了沒?」東方濟民停止來回渡步。
「應該沒走,要不要將他叫來問問。」赫連試探的問道。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我要處理公文了。」東方濟民心情浮躁的揮揮手。
赫連點點頭,退出了書房,然後只奔臨仙樓。
「你怎麼來了?」白雪看到去而復返的赫連驚訝道。
「王妃情況怎麼樣?」赫連不答反問。
「還能怎麼樣,這半個月只能喝粥了。也不知王爺怎麼想的,來就來吧還把紫鳶也帶來了。」白雪忿忿難 平。
赫連想替自家爺辯解,但人家說的全是事實,也不好頂撞,只好閉嘴幫忙熬藥。
白雪見他一副認罪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推著他:「我說做錯事的是王爺,你耷拉著腦袋幹嘛。」
「主子的錯,就是我的錯,你罵吧,我絕不還口。」赫連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架勢。
白雪抿嘴而笑,將扇子塞在他手裡:「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幹。」
赫連賭氣般的煽著風,煙氣四處瀰漫。他看白雪嗆到,暗自偷笑:叫你罵王爺,活該!
藥煎好了,白雪要給宇文嫻靜端去,赫連攔著不讓,說要自己親自送去。白雪拗不過,便依了他。
赫連端著藥,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宇文嫻靜這次一反常態沒有蒙著被子睡覺,赫連看她睡夢中都皺著眉頭,心中歎氣。
王爺是在乎王妃的這一點他可以肯定,但是為何兩個人會成了陌路呢。王爺喜歡逢場作戲,這回卻偏偏真娶了兩個女人回來。王妃則戒心重,從不輕易將真心托出,他們可謂是前途坎坷無光明啊。
「你把藥放這溫著,我們出去。」白雪拉拉赫連的衣袖,低聲道。
赫連點點頭,將藥碗放在保溫爐裡。
我並沒有睡沉,感覺到屋內有動靜,我睜眼開眼睛。
「赫連?」
「王妃!」赫連趕忙過來扶我。
「你怎麼來了?」我好奇的問道。
「他呀來將功折罪了。」白雪笑道。
我不解的望著眼前一個尷尬一個取笑的兩個人:「將功折罪?」
「對呀,他親自為王妃熬藥,別說還真是有模有樣的,我都自歎不如了。」白雪有些激動,還有點幸災樂禍。
我白了她一眼,轉向赫連:「赫連謝謝你!」
「這些都是王爺吩咐我做的。」赫連見我無異色,說道。
東方濟民?怎麼可能!赫連你這謊說得也太假了,他若真關心我,我燙到時,他也不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了。
「赫連,你答應過要教我輕功的,現在還算不算數?」
赫連沒想到我在這時提起那事,他表情頗為為難:「王妃不是我說話不算數,只是練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怕您吃不了那個苦。」
我走下床,將藥從溫爐裡取出來,輕輕喝了一口,這個胡太醫說藥不苦,全是騙人的鬼話。白雪見我喝得痛苦,忙取出一棵糖蓮子給我,我拒絕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