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從他身上撤開,惱火的沖馬車外吼:「赫連謹,你是不是故意的?」
只聽車外傳來赫連謹一句極度委屈的話:「蕭爺,借您吉言我們遇上劫匪了。」
「嗯?」我語塞,不會這麼黑吧!
事實證明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透過簾子看到了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個個拿著大刀衝我們馬車咧嘴。
「你說你有錢就有錢吧,還要那麼騷包顯擺,現在好了,剛撿回的命又不保險了。」我尖銳地數落著東方濟民的不是,這爺真是災星!
「你那麼怕死還救我!」東方濟民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
「我那時有病!」 看著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口不擇言的回到。
「什麼病?」
我發現這人老愛問我些無關緊要的事,大敵在前,他跟沒事人一樣。
「毛病!」我大聲吼道。
「呵呵,確實像!」
「你!」我豎起食指,忍住暴走的衝動。
「兩位爺,別吵了,敵人都該笑死了!」
「閉嘴!」我掀開簾子,跳下馬車,這人我一刻也不能和他呆了。
腳一著地我就後悔了,東方濟民不會扔下我趁機開溜吧!
「喂,快拉我上去!」我很沒志氣的邊往馬車上爬邊責怪赫連謹,這人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外面那麼壞人,他怎麼就不攔著我點,好歹我還是他名譽上的主子啥。
赫連謹好笑的將喬涵蕭拉回馬車,上次城門口他早認出了她,不過怕她被王爺打死,只好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想湊巧她把王爺給救了,看樣子他們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笑什麼笑,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是你故意的!」我可不是吃素的,腦子有時運轉是正常人的三倍比如現在。
「喂,你們吵完了沒?」一個土匪頭子不耐煩的罵道。
「沒呢,您再等等!」我好心的建議完,又壓低音量問赫連謹:「喂,你打得贏嗎?」
「打完了就清楚了。」說完他縱身一躍,衣袂翩翩,三個字:帥呆了!
「不是還沒吵完嗎?」土匪頭子聲音粗曠道,土地公都要醒了。
「她說得不算!」
「那誰算!」
「這把劍!」話一落,赫連謹也沒見他拔劍,左一躍右一閃,片刻十幾個土匪就被他利落的收拾了。
看著他將土匪頭子踩在腳下,我對他的崇拜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跳下車,跑到他面前,對他豎起兩個大拇指。
「你牛,我要拜你為師!」
赫連謹剛想回絕就聽到東方濟民的咳嗽聲,唉,這兩爺是存心跟他過不去呀!收徒弟,武功是那麼好學的嗎?
「大爺又怎麼了?」我嘀咕著,跑回到馬車上。
「六哥你沒事吧?」
「你還知道我在這呢?」東方濟民沒好氣的說。
算了不理他,免得我又遭殃,回頭衝著赫連謹喊道:「弄好沒,好了就快趕路!」
赫連謹默了,就算他最小也不能這樣被摧殘啊,他又不是出氣筒受氣包。嘿嘿,謹你就認命吧,誰讓人家官大一級壓死人。
打暈土匪頭,赫連謹將他們到掛在樹上後,飛回到馬車上,赫連謹狠甩馬鞭,結果馬默了,馬吃痛,箭一樣的飛奔猛跑,車裡的人很不幸的再次杯具的零距離的接觸了。
「赫連謹!三個人很默契的大叫著這三個字,馬兒以為鞭子又要上身,奮力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