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王妃逃王記 第1卷 一語擊中
    「你為什麼要救我,不怕我殺你嗎?」

    「不怕……見鬼還差不多,你不知道你屬閻王的嗎?連這麼無辜的我你都不放過,想必人家追殺你也是活該,要不是我天生心腸好,管你要死要活!」

    什麼人啊,救了他還一副拽到不行的樣子。

    「你怎麼逃出來的?」不理我的諷刺,他直接問他想知道的。

    「就那樣逃的唄!」想想覺得不放心「你不會真的想殺我吧?」

    「你說呢?」

    看他那表情,我哪猜得出:「不會!」仗著救了他一命,我挺直了腰桿大聲道。

    東方濟民動動嘴唇,我期待他下文是:你真聰明,可他卻一點也不能體會我迫不及待的心情,自顧自的吃飯。

    什麼叫有代溝,這就是,一千年前與一千年後的人在一起能聊個什麼勁啊!

    鄙視的看著吃飯極度紳士的他,不說拉倒,我還不稀罕,殺了我看下次誰還能那麼好心救你一條爛命。

    「吃完飯,把行李收拾好,我們回京城。」

    正喝水的我差點沒被他這話給嗆死:「你……你說什麼?」手指著他,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你沒聽錯,謹已在外面候命多時了。」

    「我不去。」我從長凳上跳起來,激動的嚷道,開什麼國際玩笑,回王府,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我勸你乖乖的跟我回去,不然後果不用我幫你回憶吧!」

    威脅,赤-裸-裸威脅,但我就不會笨到去懷疑他的真實度。不能反抗,識時務者為俊傑。

    「回去就回去,怕你啊!快吃,吃完我們就上路,我……我先回房收拾行李。」

    逃似的串回了房裡,東西早打包好了,為的就是防範今天這種突發狀況。做賊似地溜出了端木 大娘家,不能走大路不能走小路,魯迅先生曾說過「世上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我要做第一個拓荒者,走非常路。

    疑?這是撞到神馬啦?往上看媽呀,這是又是東方哪位?

    「蕭弟(為了騙大爺大娘我們以六哥蕭弟相稱)這是預備往哪走啊,不會是打算丟下傷勢未癒的六哥吧!」

    最霉的一個東方濟民。

    我露出花(註明是醜花)一般討好的笑:「六哥說的哪裡的話,弟弟怎麼會棄你而去呢,只是想你傷勢未癒又要趕遠路,所以先出來挖些草藥,以防萬一。」

    「那六哥還真是錯怪蕭弟一片真心了!」

    「哪裡哪裡!」我忙雙手搖擺,心中哀嚎這太極拳何時才能打完啊!

    「蕭弟準備的草藥呢?」

    MD真是人精,一定要拆穿嗎?

    「這不剛到,還沒還得及挖呢!」假笑著,我連忙蹲下拔著腳旁的一株藥草。

    東方濟民看著這個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小貓」,輕輕地笑了。

    「王爺!」赫連謹在東方濟民的身後低聲叫道。

    東方濟民會意的點點頭,彎腰制止住喬涵蕭繼續拔藥草的手。

    我緊張地看著東方濟民,他不會真的要帶我回去吧,我家可就在眼前了啊!哭的心都有了。

    「跟我回家吧!」

    這、這、這還是東方濟民嗎,說話這麼小聲溫柔,彷彿我是他珍藏在手的寶貝,不小心就會碎。他沒毛病吧?

    「我可以說不嗎?」壯著膽子,我懷著一絲希翼問道。

    立刻他的臉就變了個顏色。

    「算我沒說,算我沒說!」剛一定是我的聽覺出錯了,他東方濟民壓根就和溫柔挨不上邊。

    「這風大,謹,保護好蕭弟別讓他被風刮走了!」

    「末將遵命!」

    監視就監視說的好聽,別被風刮走了,風刮得走人嗎?耷拉個腦袋,認命的走在兩人中間。

    哇塞!超級版豪華馬車,這傢伙太會享受了,這要是拿到現代那是什麼級別啊 ,不是總統也是總理級啊!

    馬車上的東西還真是一應俱全,在上面吃喝拉撒睡店舖沒問題。像土包子的我也算開了一下眼界,明白了有錢人出門的風光。

    「就謹一個人,安全嗎?」這麼豪華的車只帶一個保鏢,不被山賊打劫嗎?

    「謹不是你叫的?」東方濟民黑著臉說。

    「你不是這樣叫的嗎,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不叫就不叫誰稀罕!」我生氣的交叉著雙臂,別過頭,懶得理他。

    一個大男人也太多禁忌了,等等,呵呵,他不會是GAY吧,要不然怎麼會對女孩子下手那麼狠,對那個謹那麼那啥,你們懂的,連名字都叫得那麼親熱,還不許別人也那麼叫。

    喬涵蕭一臉陰險的笑讓東方濟民頭皮發麻,果然!

    我挪到東方濟民身邊,滿臉理解加同情地小聲問道:「你是不是喜好男風啊!」

    看東方濟民一臉的驚愕,難道是我沒把意思表達清楚。為了搞清楚他有沒有聽懂,我又改道:「沒聽懂沒關係,我在解釋得……」

    「唔……唔!」

    神馬情況這變態居然霸佔了我的初吻,羞憤難耐地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沒能將他推開,只好手腳並用亂捶亂踢了。

    東方濟民真是沒想到喬涵蕭居然懷疑他有斷袖之癖,更可惡的是她還不怕死的準備給他解釋那是什麼概念。若不懲罰她,她還真不是閻王長啥樣了。啥樣,還不是一色狼,在人家沒有任何防備下,把人家的初吻都給竊取了。

    喬涵蕭那不痛不癢的幾下,對東方濟民而言根本構不成傷害,反而激起了他作為男人的基本

    反應,要我說這喬涵蕭也真夠倒霉。

    感覺氧氣全被人奪走了,喬涵蕭毫不留情地咬了東方濟民的下唇。

    東方濟民吃痛地放開喬涵蕭,摸著自己唇上的血,自嘲地笑了,似乎差點就失控了,話說她的味道是他有生以來嘗過的最好的,還真是捨不得放開。

    「拍」響亮的一記耳光,打得馬車外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如果沒記錯這是東方濟民第二次挨耳光了。

    「色狼!」我怒斥。

    「蕭弟這話從何說起?」

    「你……你不要臉!」居然給我裝蒜。

    「這我就更不懂了,蕭弟要給我解釋什麼是好男風,我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你我懂了,這有錯嗎?」

    「你……」關鍵時候竟找不到話來反駁他,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站起身來回走著,想緩緩憋在心裡的怒氣。

    突然馬車晃動的厲害,我一個沒穩住,直撲向了東方濟民,悲劇呀!

    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嗚嗚……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慌忙從他身上撤開,惱火的沖馬車外吼:「赫連謹,你是不是故意的?」

    只聽車外傳來赫連謹一句極度委屈的話:「蕭爺,借您吉言我們遇上劫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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