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致遠要帶爽爽去看病。
「媽媽,我好了,我頭不暈了,我只吃藥,不去看病。」爽爽還想在母親這裡開綠燈,她害怕打針。爽爽也知道,她是拗不過致遠。
雨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不會再由著爽爽。
「不行,你必須去看病,你才會不吐,你吃藥已經沒有用了,全部吐了出來,知道嗎?」雨娟勸說。
「那好吧!」爽爽只能妥協。
致遠帶爽爽去醫院了,雨娟沒有跟去,她太累了,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她也確實在這段時間睡了一覺。
雨娟睡了一個把小時,致遠和爽爽還沒回來,她估計應該是打吊針了,她還是很不放心地給致遠打了個電話,雖然她很不想和致遠說話。
「爽爽好了點嗎?」電話接通後,雨娟直入正題。
「她在打吊針,醫生說沒什麼事情。」致遠回答。
「那你們還要多久回來?要我做早餐嗎?」雨娟的心終於放下,再一次如同很正常的夫妻地問道。
「只要幾分鐘了,還是我回來做早餐吧!你多睡一會,你昨晚辛苦了。」致遠很體貼地說道。
「哦,那就這樣。」雨娟掛了電話,致遠這樣的話語她沒有一點感動,一直以來致遠都是這麼替她著想,但她都感到理所應當,今早也不例外,掛了電話,她馬上又躺在了床上。
不久,致遠帶著爽爽回來了。
爽爽害怕去醫院,但真的到了醫院,她還是很勇敢的,她並沒有哭幾聲,很堅強地打完了吊針。
爽爽回來後,她很疲倦,馬上睡著了。
「你煮些稀飯吧!爽爽胃不好,應該吃點容易消化的東西。」雨娟對致遠說。
「好的。」致遠很順從地說。
雨娟看著熟睡的爽爽,看著爽爽曾經圓圓的臉在這不到一天的時間裡頓時小了許多,她頓時感到好心疼,這該死的感冒,怎麼這麼折騰小孩?
幾次和致遠談話後,雨娟感到如果沒有今年的一切的一切,她和致遠應該很幸福的。可今天這些怎麼顯得這麼陌生?致遠可以不在乎這一切地和她過日子,可她總感到要再回到從前是那麼地不容易,她心中有痛,這痛一半是致遠給她的,一半是曾邵強給她的,她至今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一切,曾經想方設法地要離婚來解決致遠給她的傷痛,可在這傷痛沒有癒合時,她又遭到了曾邵強給她帶來的傷痛,她至今都不敢想和曾邵強所發生的一切,她把曾邵強的電話設為黑名單,她希望這個人真真切切徹徹底底地在她生活中消失,她只希望她和他的那一次只是一個夢,而不是現實。
早餐時,爽爽並沒有醒來,雨娟和致遠兩人坐在桌前,沒有言語地吃了早餐。
看到這種狀況,雨娟的心又冷了,她能和致遠繼續嗎?一個這樣沒有語言的人。為什麼致遠就能這麼平靜地面對這一切?他憑什麼這樣平靜地過著日子?
雨娟很煩,此時她真的很渴望致遠能和她說點什麼,她渴望聽到致遠的甜言蜜語,只要致遠能順從她的話,她會繼續這婚姻的。可致遠竟是一隻死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