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見勢飛起一腳將柏天明踢起,柏天明翻了幾個旋落在冰牆上,重重的摔倒地上,一口鮮血破口而出。
凌風快速的將梅映雪身上捆綁的用到劈開,失去了束縛的梅映雪栽倒在凌風懷中。凌風將她抱起,心痛的摟在懷中。
「雪兒,我們走。」
梅映雪點頭。
一邊的柏天明卻露出一絲邪笑:「想走,沒那麼容易,告訴你這個洞窟附近都被我安放了炸藥,你以為你們能逃的掉嗎?哈哈哈!」說著,使出全身的力氣顫抖的抬起手,將身上的引線拉開。
白煙騰起,冒著火星。
「不好,快走!」凌風大喊著向外跑去。
「保護皇上!」侍衛隊護送著兩位皇上向外跑去。
「轟」的爆炸聲起,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從山洞中傳出,整個山洞瞬間崩塌,巨大的冰塊從穹頂落下,山洞瞬間被寒冰掩埋。
逃出的殷正天寒楚湘回頭看著被冰雪覆蓋的冰洞,腦中一片空白,錯愕的看著這片廢墟。
二人發了瘋似的大喊:「快,快救映雪,風兒。快呀!」這是二人闊別二十多年後的第一次認真的做著同一件事。
侍衛們拿出準備好的鐵鍬開始叮叮噹噹的在冰山上開鑿,冰屑飛濺。
而冰洞之中,已經被冰塊覆蓋的洞窟中,凌風和梅映雪緊緊相擁,週身積壓的冰塊叫他們不得不抱緊,保持著僅存的溫度。
「凌風,你怎麼這麼傻!」梅映雪眼中已經濕潤,眼淚落在凌風的手臂上,瞬間集成冰。
「我的雪兒才是最傻的,如果我們能夠逃出生天,以後不管怎樣都要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嗯,我想他們應該在外面想辦法救我們了。」
凌風動了動身子,雖然這裡有點孔隙,可是對兩人來說還是小了點。
兩天過去了,洞外的人晝夜不停的鏟挖著,可是仍舊沒有找到他們。
本就虛弱的梅映雪已經有些支持不住,凌風抱著梅映雪冰涼的身子大喊:」雪兒,雪兒,你醒醒,不能睡,不能睡。」
梅映雪動了動身子,不再說話。
「雪兒,你要堅持住,千萬不能有事。」凌風見梅映雪沒有回應,抬起胳膊放在嘴邊咬破,鮮血順著手腕向下滴去,滴落在梅映雪乾渴的嘴裡。
梅映雪乾澀的嘴唇被濕潤,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凌風正在用自己的血喂自己,激動的說:「凌風,你幹什麼?」
「我的身上有你的血,現在你的身上也有我的血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就是一個人。」
血液只低落幾滴就被凍凝。凌風還要再咬破,被梅映雪用頭按住。
她不許凌風用這樣的方式救自己,雖然很感動,可是這樣他也支持不了多久的。
正在無計可施的時候,梅映雪胸前的滴血寒梅突然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光亮閃耀,越來越亮。二人錯愕的看著這奇異。
梅映雪動了動身子,周圍的冰已經被他們磨合的很是光滑,她抬起手將滴血寒梅摘下,注視著。
「怎麼回事?它為什麼突然亮起來?」凌風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我的血侵染到它,讓它有了感應,也許,也許母親就在這裡不遠。」梅映雪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說道。
「就算要找到也要先出去才行啊!」
「是啊,怎麼辦呢?」
正在焦慮時,只聽得一陣轟鳴,地動山搖,兩人臉色瞬間僵至,心跳如鼓。
「怎麼回事,是不是地震了?」梅映雪驚慌的說道。
「不好了!」隨著搖晃的冰山,積壓在他們身側的冰塊也開始發出吱吱的聲響。一道道裂縫出現,害怕,恐懼,不知所措。
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身下的冰層開始斷裂,兩人的身子突然下沉,順著裂開的冰面向下滑去。身上,臉上被冰凌劃破,鮮血直流。
這斷層好深好深,滑了多久,二人才重重的落到了地面。凌風吃痛的坐起,趕忙去叫醒已經昏迷的梅映雪。
這裡寒冷異常,如果就這樣暈過去,恐怕再也醒不過來了。
凌風將她抱起,梅映雪的身子冷得叫人害怕,凌風搖晃著她的身子:「雪兒,雪兒,你醒醒,醒醒啊!」
可是梅映雪不但沒有醒過來,反而從嘴角溢出血絲。身子蜷縮在一起,不停地顫抖。
凌風暗叫不好,這是映雪的毒發了。可是這裡除了冰,還是冰。將梅映雪抱起,放到一塊比較平的冰面上。
小心的脫去她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去掉。
用內功為梅映雪緩解毒素的痛楚,眉頭緊皺:「雪兒,你不能有事,你要振作啊,你還沒有見到你的母親呢?老天啊,難道真的就讓我們葬身在這冰窟之中嗎?」
直到二人身上傳來一點點餘溫,凌風收了內力,梅映雪傾倒在他懷中。
梅映雪緩緩睜開眼睛,撫摸著凌風的臉,露出慘淡的微笑:「凌風,我沒事!」
「雪兒,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二人緊緊的擁抱著,沒有說話,現在沒有任何語言能代表現在的心情。如果就這樣死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
「映雪,你看那是什麼?」凌風的聲音在冰窟中迴盪。
「什麼?」二人不停地環視著周圍,這才發現。原來,這個洞窟這麼大。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
一匹高大的駿馬昂首站立,不動不移,眼睛也不眨一下。雪白的皮毛熠熠生輝,而在馬背之上,一雙翅膀振翅欲飛的樣子,很是威風凜凜,漂亮至極。
「這?」梅映雪看了凌風一眼:「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麼會有這樣的馬?」
「我們過去看看!」
凌風攙扶著梅映雪起身,向著馬匹走去。
有人靠近馬還是一動不動,被凍僵了似的。
「這?」梅映雪看了凌風一眼,伸出手要去摸這奇異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