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殘局 致命逃亡
    「那個部落在什麼地方?」

    男人急忙說出了部落的名字和方位。

    白戀瀠點了點頭,輕輕一笑:「你幹得很好,我會轉告你的主人。」

    「多謝大小姐。」

    男人做了一揖,轉身欲走,只不過還沒邁出一步,白戀瀠纖長的手指便捏住了他的脖子,她向下一扭,卡嚓一聲脆響傳來,男人甚至沒有發出一聲驚呼,腦袋便耷拉在了一邊。

    「來人。」

    黑暗中立刻現出兩條人影,「大小姐。」

    雖然軒轅夜拉攏了大部分風魔的人,但還是有死士依然為她效命。

    她掏出手絹擦了擦被弄髒的手,像對待垃圾一樣的踢了一腳地上的屍體:「把他收拾乾淨,然後。」她陰冷一笑:「替我找雷雨兄弟來。」

    雷雨兄弟。

    一聽到這個名字,其中一個人不由打了個冷顫。

    這兄弟二人雖然是風魔的人,但是卻只聽命於白戀瀠,無論軒轅夜用什麼手段拉攏他們,他們都是無動於衷,他們的可怕之處在於,他們是殺人機器,可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方式殘忍,被他們殺過的人幾乎都無法認出臉來,因為臉早就被他們用刀子割爛。而且,他們特別喜歡女人,玩夠之後再一點點把她折磨死。

    更可怕的是,這兄弟倆武功高強,甚至與軒轅夜旗鼓相當。

    雷雨兄弟是白戀瀠手中的王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不會用他們,而且這次的事,她也絕對不能讓軒轅夜知道,她要自己處理的乾乾淨淨。

    ***

    早飯時間還沒到,鍾喻夕正在廚房裡忙活。

    宵風站在門外說:「一會兒會有人來接我們,你的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

    她嘗了口湯,點點頭:「嗯,記得把二夕裝進去。」

    他什麼時候已經挪到了她身後,摟著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夕夕,我不會再讓你這麼奔波下去,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一切。」

    她將湯勺放到他嘴邊:「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怎樣都不辛苦。貧窮也好,富貴也罷,我們兩個人能開開心心的就夠了。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宵風就著她的手將湯喝下,不由皺起一隻眉頭:「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吃。」

    「難吃你也要全部喝光。」她揮舞著手中的鐵勺。

    宵風在鐵勺子的威脅下只好屈服:「是是,全喝光。」

    兩人正坐在飯桌前吃飯,就見鄰居的嫂子急匆匆的走進來,手裡捧著一碟熱乎乎的饅頭,有白面的,有蕎麥的。

    鍾喻夕趕緊起身招呼,眼睛在饅頭上面垂涎:「嫂子,你又做甜饅頭了。」

    鍾喻夕最愛吃這種裡面帶豆餡的小饅頭,一頓可以吃掉十五個。

    嫂子笑了兩聲,表情竟然有些扭曲,她將饅頭往桌子上一放,「你們吃,你們吃,我先忙去了。」

    鍾喻夕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她已經一溜煙的消失在門口。

    「嫂子今天好奇怪啊。」她伸出爪子抓起一個饅頭,剛要送到嘴裡,忽然腕上一痛,白面的饅頭掉在了地上滾上了土,沒法吃了。

    她恨恨的看向宵風,剛想說他浪費,卻看到他表情凝重,將盤子裡面的饅頭全倒了出來,把盤子翻了個個兒,只見白瓷的盤子背面,用麵粉草草畫了個骷髏的圖案。

    「有毒?」鍾喻夕心悸的看向掉在地上的那個饅頭。

    「他們被人脅迫了。」宵風將饅頭重新裝好:「來者不善,我們快走。」

    包就在手邊,他一把抓起來,拉過鍾喻夕的手迅速從後門退了出去。

    「嫂子不會害我們。」鍾喻夕邊走邊說。

    「我知道,所以她從一進來,眼睛就在往盤子下面看。」

    「你觀察的真仔細,我怎麼沒看到?」

    他白了她一眼:「你只顧著看饅頭了。」

    鍾喻夕羞愧的吐吐舌頭。

    「為什麼對方不直接出手?」鍾喻夕還是很納悶。

    「因為他們發現我在這裡。」

    對付鍾喻夕他們有把握,但是對付宵風,他們心裡不太有底,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們想先下藥再出手。

    「這後面全是山,沒有路。」鍾喻夕一直被他牽著,此時忍不住提醒。

    「如果有路,我們就逃不掉了。」他緊了緊她的手,擔心的問:「還能堅持住嗎?」

    鍾喻夕點點頭:「我不怕,寶寶也不怕。」

    「前面的路,我也不熟悉,可能會辛苦一些,如果累了,就告訴我。」

    「嗯。」她反握住他的手,目光堅定:「瘋子,我們一定會逃出去的。」

    他肯定了她的話,但是心裡卻有了不好的預感。

    如果對方是有備而來,他們除了借助這個山區複雜的地型外,沒有任何勝算,鍾喻夕雖然功夫不錯,但是她現在有三個多月的身孕,根本不能劇烈動作,憑借他一個人,邊打邊要保護她,只要對方有一兩個高手在,他們就鐵定逃不出去。

    不管這些人是軒轅夜還是軒轅冷派來的,都是抱著置他們於死地的決心的。

    山路逐漸陡峭,大片大片的樹木和雜草遮蓋住了一座座巍峨的山峰。

    兩人進了山林,很快就在厚實的森林中隱匿了自己的蹤跡。

    宵風在前面用一根撿來的粗樹枝開路,拔開草和籐蔓,鍾喻夕跟在他後面,幾乎是踩著他的腳印往前走。

    這種野地訓練,她在武道院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要進行一次,但是現在身體虛弱,只走了一個多小時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她知道不能停下來,因為對方發現他們逃掉,馬上就會追過來,他們必須要在天黑前找到一個藏身的地方。她咬了咬牙,大步跟上。

    翻過一個山頭,宵風從背包裡拿出一瓶水遞給她。

    鍾喻夕喝了一大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衝著他笑了笑:「我還能行。」

    他心疼的將她額邊一縷被汗水打濕的頭髮掖到耳後,什麼也沒說,自己喝了點水便繼續前行。

    一陣花香撲面而來,繞過這片林子竟然是一片空曠的花谷,奼紫嫣紅的開在兩山之間,被風一吹,花香滿山。

    「這裡怎麼會有花?」鍾喻夕臉色大變,趕緊追上前面的宵風「瘋子,你的口罩呢?」

    他從口袋裡將黑色的口罩拿了出來,但是這花香太重,他只是片刻就吸進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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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開會,回來晚了,現在吃飯,吃完繼續碼,晚上還有一更,時間不定,碼完就發,OK,餓死你們的八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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