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殘局 車內對決
    周圍的林子一下茂密了起來,耳邊傳來唧唧喳喳的鳥叫聲。

    鍾喻夕從迷離中回過神,就見自己所坐的車子正置在一條林間小路上,而這條路恰恰只能容下一輛車子通過。

    她不由抓緊了宵風的手,緊張的問:「這是哪裡?」

    剛問出口就看見他不懷好意瞇起來的眼睛,像一隻接近了獵物的大灰狼,她不是第一次見他這種表情,她明白他想做什麼。

    要在這裡嗎?

    她急忙做揖討好著:「這位大俠,小女子只是路經此處,無意冒犯,還望大俠高抬貴手放小女子一條生路。」

    他歪著頭,不說話,眼睛在她的身上危險的徘徊。

    鍾喻夕急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子零錢:「大俠,這些是小的孝敬您的,劫財不劫色啊。」

    他無動於衷。

    她只好把手機也放上去:「這樣夠了吧?」

    他接過來,在她以為他勉強同意的時候,他卻突然一把將那些東西扔出了車窗外,鍾喻夕的眼神隨著揚起又落下,心疼的捶胸頓足。

    那可是她一個星期的零花錢啊。

    「我只劫色,不劫財。」

    他突然壓下來,一隻手伸到車座的後面將寬大的座椅放了下來,身體隨著座椅慢慢下落,鍾喻夕要彈起的身子被他按住,撲鼻而來的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茶香以及男人獨特的雄性氣息。

    她有些戰戰兢兢的望著他,他的眼裡滿滿的盛著情/欲,此時濃烈的似乎要低下來。

    車窗外傳來風吹樹葉的聲音,有色的玻璃隔絕了外人的視線,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他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宵風……不……」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他悉數的封進口中,他用力的吻著她,纏繞著她的香舌跟著他一起攪動,她由開始的抗拒到漸漸生澀的回應,她不懂其中的技巧,只是緊跟著他一點點的探索,閃動的睫毛映在男人的眼底,是種欲拒還迎的勾引。

    那樣狹小封閉的空間內,每一聲細微的呼吸喘息近在耳邊、彼此的體溫氣味相互熏染,那種心靈的貼近和親密,又有種偷情般的刺激和興奮。

    宵風空出一隻手摸到她的領口,她今天穿了件桃紅色的薄開衫,前面有一個兜,後背有一豎排整齊的大扣子。

    他在領口沒找到扣子,手摸向她的背後,解開了兩三個後,他失去耐性,用力一扯,扣子崩掉了五六個,開衫從肩頭滑下來,露出裡面圓潤的雙肩,迷人的鎖骨,以及白色的抹胸。

    身上驟然的涼意讓鍾喻夕下意識的掙扎起來,他發狠的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反抗。

    一隻修長的手蛇一樣的從她的抹胸裡探進去。

    「唔……唔……」鍾喻夕奮力扭動著腦袋擺脫了他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這副嬌羞模樣,紅通的臉蛋更增菁玉繡色,使她越加動人。

    宵風扳過她的臉,用力的看仔細了之後,復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鍾喻夕沒有拒絕,任他略帶薄繭的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遊走,引導她在黑暗裡,如同潮濕的花朵般在他身下綻放。

    週身洋溢著溫暖的感覺,彷彿是真的在被他珍愛一樣,所以鍾喻夕情不自禁地回應了他,她想這並不是淫/蕩,這只是因為她愛他。

    當他的手沿著她起伏的胸脯滑到她平坦的小腹時,鍾喻夕像是被人猛的紮了一針,她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推開了宵風。

    安靜的車裡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之後又重新歸於平靜。

    鍾喻夕緊緊按著自己的小腹,驚恐的看著他:怎麼可以,她這裡還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卻在和他做那樣親密的事,她這麼髒怎麼能接受他那近乎於崇高的膜拜。

    她蜷起雙腿,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將頭埋進膝蓋裡。

    情緒失控中,她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宵風摟著她,用手輕輕磨蹭著她的頭髮,雖然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他的碰觸產生這麼大的反應,但是看到她近乎於瘋狂的情緒,他心裡頓時痛了起來,一直以來,他只想給她最好的,最安全的,他想把她像水晶一樣小心的呵護在手心裡,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她更開心,更有安全感,就像現在,她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那樣的害怕他,他那好不容易建築起來的自信幾乎又要崩塌下去。

    鍾喻夕慢慢的平緩了情緒,伏在男人的懷裡,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這樣的自己,真的是很可恨,可恨到讓她厭惡。

    手背上忽然傳來一陣溫熱,似乎是什麼液體滴在了上面,她看過去,只見那裡一片殷紅,她急忙抬起頭,就看見宵風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而他的額角上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此時通紅的血順著臉淌成了小溪。

    「宵風……你怎麼了?」她忽然想到是自己剛才那用力一推,把他推到了後視鏡上,她慌了神,急忙抓起一件什麼東西就替他摀住傷口,心疼的按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眼中騰起了淚霧,唇咬得沒了血色。

    他沒說話,只是順勢按住了她放在額頭上的手,輕輕搖了搖頭。

    鍾喻夕更希望他對自己凶一些,朝她發發脾氣,也不想看到他此時這樣隱忍的表情,是她對不起他,是她沒有保護好自己,讓這副身子染上了坑髒,都是她不好。

    「夕夕,是我太著急了。」他不再去管額頭上的傷將她摟進懷裡:「嚇到你了吧,嗯?下次不會了。」

    鍾喻夕在他的懷裡直搖頭,可是她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替她將掉到腰間的衣服攏上來,卻找不到那個白色的抹胸了。

    只好先將外套穿好,扣子已經崩掉了一半兒,露出大片的玉背,他脫了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去。

    鍾喻夕鬆開手,才發現那個抹胸在匆忙間讓她當成了紗布。

    宵風和她都笑了,車內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下來。

    「反正也髒了……」鍾喻夕將那條抹胸撕成了長條,在車座上跪起來,將她的額頭一圈一圈的纏好。

    看他那張帥氣的臉被她這樣胡亂折騰了一氣,她想笑,可卻撲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他,突然有種感覺,他像是要離她遠去似的,她將兩隻手的十指交叉在一起,聲音無比懇求的說:「瘋子,別離開我,無論發生什麼都別離開我。」

    「嗯。」他摸了摸她的頭:「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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