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親我試試 不要被撕裂 雪崩
    宵風從後面的叢林裡趕來,正巧看見那輛車的尾燈消失在轉角,不容多想,到院子裡找了輛車,將打火線拆斷,鼓搗了幾下便將車打著了。

    跳進車裡,一踩油門,朝著前面的車子追了出去。

    冰雪道,還在夜晚,雖然有路燈,但依然難走。

    司機不經意掃過後座上的女孩兒,喉中不由一緊,感覺到身上有一種熱火在逐漸上升。

    那女孩兒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一頭青絲下露出瘦削骨感的肩膀,兩條筆直雪白的腿蜷在一起,此時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著。

    這樣的女孩兒,像祭台上的羔羊,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無法不起慾望。

    司機嚥了口唾沫,眼睛已有些發紅。

    身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扔到了後座上,正好將女孩兒的身體蓋住。

    「主人的女人誰都不可以動。」

    司機的臉紅了一下,注意力集中到了後視鏡,這一看,頓時叫喊起來:「後面有車。」

    那人此時也看見了,臉上浮起一絲笑意,命令道:「開快點,按計劃開到前面的山谷裡。」

    「山谷?」司機驚訝:「那地方可是雪崩頻發區,昨天剛下過一場大雪……」

    「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他往後看了一眼,嘴角懸了絲冷笑。

    宵風的車子跟在前面的車子身後,因為道路不熟,地面坑窪,他們的距離竟然被拉開了很大的一塊兒。

    眼見著已經駛到了一條狹谷裡,狹谷的入口處有一塊極高極大的岩石,上面用當地的語言寫著:白妖谷。

    宵風沒有時間揣摩這三個字其中的意思,將油門踩到最大,手上因為用力,暴出一條條觸目的青筋。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沖了什麼而來,但只要一想到鍾喻夕會被別的男人染指,內心要殺人的衝動就像火山一樣噴薄。

    車子在狹谷裡繼續前行,前面的車子已經越來越遠。

    有幾片碎雪落在汽車的擋風玻璃上,慢慢的消溶。宵風忽然將車子急停了下來,雖然是很細小的聲音,但也沒能逃過他的耳朵。

    靜悄悄的大地,忽然傳來輕輕的一聲「卡嚓」。

    他臉色驟變,抬頭仰望向雪山上方,只見白白的、層層疊疊的雪塊、雪板應聲而起,好像山神突然發動內力震掉了身上的一件白袍,又好像一條白色雪龍騰雲駕霧,大片的雪順著山勢呼嘯而下。

    雪崩了!

    雪崩的移動速度極快,從高處呼嘯而下,用巨大的力量將它所過之處掃蕩淨盡。

    以它這樣的速度,想開車通過這條山谷簡直是癡人說夢。

    頃刻間它已經漫延了整個山谷,又忽的一下像潮水拍到了對面,嘩嘩的雪激起幾十米高的雪浪。

    宵風看著雪浪向他襲捲而來,一瞬間明白了,原來對方做這一切都是針對他,鍾喻夕不過是個誘餌而已。

    他的嘴角扯開一絲冰冷的笑意,任大雪轟隆而下,他是逃不掉了。

    這裡的雪崩來得快,去得也快。

    前面的車子緩緩減速,司機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們也只是剛剛跑出了它的覆蓋區,哪怕再遲一會兒,就要葬身在這白色妖魔之下。

    雪崩暴發的時候,因為相當恐怖,當地的人們稱它為白色妖魔,所以這條山谷才叫白妖谷。

    「開車吧。」那人冷靜的說,望了眼身後被大雪封蓋的山谷,不出多久,這裡又會被清理出一條道路,而這條道路下面究竟掩埋了多少死屍卻是數也數不清了。

    他向著那片雪堆輕聲說:六殿下……一路走好!

    車子開到叢林深處的一棟二層小樓前緩緩停下。

    那人跳下車,迎面已經有一個女人快步走過來,他急忙行禮說:「小姐。」

    女人點點頭,又看向車內:「什麼人?」

    那人有些為難,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難道有什麼事還需要瞞著我?」她的聲音已經變得嚴厲。

    「這……」那人還沒等說出下面的話,她已經推開他疾步走到車前,透過後車窗玻璃,那蓋在衣服下面的一張蒼白的小臉此時染了上抹桃紅,更顯得嬌媚可人。

    「鍾喻夕。」她的臉色頓時凝重了幾分。

    「為什麼把她帶回來?」她轉頭厲聲問。

    「這……這是主人的意思。」

    「把她交給我。」她說著就要上車。

    那人急忙阻止道:「小姐,恐怕主人他……」

    一個巴掌甩了過來,他忍著臉上的痛,急忙單膝跪下。

    「在風魔裡,我還是不是一把手,你是不是還得聽我的?」她美麗的臉上染了可怕的戾氣。

    「是。」那人低下頭,低聲應著。

    女人不再管他,而是雙手一拉車框,躍上了駕駛室的位置。

    看了眼後座上躺著的人,嘴角不由浮上一絲冷笑:鍾喻夕,怪只怪你倒霉,落在我的手裡。

    她轉動鑰匙,正要踩下油門,就聽見清晰的一聲開門聲。

    一條頎長的身影站在樓前的台階上,屋裡的光細細碎碎的打在他身上,像突然降臨人間的神祇般不可侵犯。

    他的出現讓院子裡的兩個人都停止了動作。

    「樊棟。」

    一直單膝跪著的人此時趕緊站了起來,表情糾結的向他走去。

    「殿……主人。」

    樊棟的眼睛似有似無的向車裡掃了一眼,似乎想表達什麼。

    他已經越過他,逕直往車的方向走去。

    車裡的女人凝視著他漸漸走近的身影,藏在袖子裡的粉拳慢慢的握緊。

    他只是望著她,什麼也沒說,但那眼神裡彷彿有種不怒而威的威嚴,讓她一時無所遁形。

    「夜。」終於,她打開車門跳下車,來到他面前。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還是沒說話,人已經來到了後面的車門外。

    車座上的人還在昏迷中,小巧的臉縮在烏黑的長髮下。

    他拉開車門,不顧身邊人一臉的嫉恨與不解,拿掉了鍾喻夕身上的外套,把自己的衣服蓋上去,從車裡將她抱了出來。

    「夜,為什麼?」顫抖的聲音在他的背後質問,夾著雪夜的寒意,一點點侵入到骨髓裡。

    他頓了下腳步:「戀溹,你別多想,她只是我的一顆棋子。」

    白戀溹緊追上來,從後面抱住他:「夜,你不要騙我,你對她沒有感情的,是不是?」

    他的身子一僵,半天才緩緩吐出一個字:「是。」

    「那你怎麼證明給我看?」她轉到他面前,雙臂一擋:「我不能讓你帶她進去。」

    她雙目微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戀溹,別鬧了。」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夜,你以前不會這樣跟我說話的,為什麼這個女人一出現,你就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她,那好,你現在就把她放回車裡,如果你可以讓她在車裡呆一夜,我就相信你真的對她沒有感情。」她認真的望向他深沉如海的眼睛,面上凝聚了痛苦,一字字的繼續說:「如果不是,那我就會撤走所有風魔的忍者。現在軒轅宵風死了,憑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你絕對解決不了千魚島的危機,你心裡是知道的。」

    「戀溹……」他的臉上怒意明顯,看著她的眼光像是要迸出火花來。「你瘋了,這樣的氣溫在車裡呆一夜,會死。」

    白戀溹往後退了一步,搖搖頭:「夜,我那麼愛你,我絕對不允許我們將近五年的感情出現任何的危機,請原諒我因為愛的自私,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這麼做。」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火筒,拉住下面的線,嘴角掛著絲笑意:「只要我一拉這個信號筒,他們就會接受撤退的信息,夜,你說,我要不要拉下去?」

    ***

    (軒轅會答應戀溹的要求嗎?宵風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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