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看看我,我是你的礪啊!」耶律礪仿若沒聽見她的威嚇,一個伸手便把她撈入懷中,眼神期待。
「放手!放手!」悅悅雙手捶打著他的胸口,想要擺脫他的牽制。
「月兒,月兒——」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快放手——放手——」他的呼喚令她有些害怕,四肢用力,猛的掙脫開他的懷抱,沒想身體一個不穩,向湖面栽去——
「月兒——」耶律礪跟隨著她跳下。
「救命——啊——救命——」月月雙腳雙手撲騰在水中,驚慌失措。
「月兒!」耶律礪抱住她的身體拖到岸邊,見她哆哆嗦嗦,打橫抱起她,尋了一所空舊的小屋。
悅悅靜靜的看著眼前男人滿臉心疼,雙手溫柔擦拭著她的濕漉漉的臉龐。心中閃過一絲難過。
「我不——」
「衣服也濕了,脫了吧!」耶律礪突地抬起頭說道。
「不要!」悅悅握緊胸口的衣襟,連連向後退去,打破方纔的寧靜。
「你這樣會生病的,乖,月兒,過來——」耶律礪誘哄著她。
「我自己會換,你走開,我要出去!」悅悅盡量撐大膽子。
「你覺得可能嗎?」耶律礪一個健步把她頂到牆角處,控制在他的勢力範圍內。
「救命——唔——」耶律礪用嘴封住她正要叫喊的聲音。
探入她的口中,胡亂的尋找。
「唔——不——」悅悅雙手想要隔開這親密的距離,但他堅如磐石的身體一動不動。
舌與舌的碰觸,強硬的呼吸更是讓她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她口中翻山倒海。
一陣暈眩後,他放開她,抬起她的下顎,眼神深情,「還敢說不認得我嗎?」
這唇,這臉龐,這氣味,這神情,都是屬於花月月的,他萬分肯定,可她該死的居然敢裝作不認得他!
悅悅看著他中邪般的眼神,嘴唇微微啟動,乞求著,「不敢了,耶律礪,你可不可以鬆開一點,這樣,我很難受。」
聽到她叫著他的名字,耶律礪心中一顫,順從的放開她,卻被皇甫悅下意識的用胳膊肘頂上他的胸口。
身體趁機奔向門口,剛要逃開,因聽不見身後任何聲音,悅悅怪異的轉頭,卻見耶律礪倒在地上,撫住胸口,十分的痛苦的模樣。
「你,你怎麼了?」悅悅小心的靠近。
「藥——藥——」他發出難耐的低音。雙手握緊胸口,擰成結。
見他臉色越來越慘白,悅悅確定他不是在故裝,急忙蹲下,翻過他的身體,從他胸口衣襟處取出兩瓶藥,倒出一黃一黑,送入到他的嘴裡。
片刻後,耶律礪果然有些好轉。
「你快點離開吧,我也要回去了。」悅悅扶起他,讓他靠在牆壁上,好心提醒道。
「花月月!」他鉗住她的身體在手中,「三年了,夠了!」他受夠了,就算當初他違背了承諾,選擇死亡,但究是逼不得已啊!她何必如此折磨他,報復他。
悅悅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耶律礪,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我叫皇甫悅,不是花月月!」她雖不知道他和那個花月月發生過什麼,但從他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愛那個女子。
但她記憶中真的沒有他的一絲絲影像!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月兒!」他絕不會認錯人,在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難道她跌落懸崖後,失憶了。
不可能,白小跌說過,這世間根本沒有失憶這種病!而他也不信。
「你作甚麼?」他拉過她的身體,開始解著她的外衣,令悅悅一陣寒冷,撥開身上的大手,退後幾步,「耶律礪,你做什麼?」
他推她靠在牆壁上,瞇起雙眸,點在她的腰間,「這裡是不是有顆紅痣?」
悅悅一聽,瞪大眼眸,他怎麼知道?
「說!是不是!」他突地怒問一聲,悅悅心虛地對上他的眼眸,否認道,「沒有!」
「不可能!」他身體壓住她的身體,硬要掀開她的衣物來看。
「不要——不要——放手——」悅悅抓緊衣物,死都不讓他碰。
「害怕就閉上眼睛,只要讓我看一下,我保證,如果不是,我絕不會傷害你!」看著她驚恐,他也有些不忍心。
不行!
皇甫悅就是不讓他看!
「你!」這女人為何如此倔!他四處看去,見內屋處有一舊炕床,便一把打橫抱起她。
「救命——救命——喜絹救我——唔——」悅悅這才想起喊救命。
他用她懷中的絲帕塞住她的嘴,用屋內的破舊衣物綁她在炕床上,見她支支吾吾,不停的掙扎,眼神犀利威嚇道,「是你不聽話的,不能怪我!」
他看了她一眼,一件件的退去她上身的衣物,瞬間,她腰間的那顆紅痣赫然呈現。
「該死的,你居敢騙我!」頓時,他的眼神半含喜悅,半含戾氣。
「唔——唔——」她慌亂的搖搖頭,表示她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會讓你相信,你就是我的月兒!」來不及反應,一陣冷風穿過,悅悅的褻衣褻褲被他拋向空中。
他眼神看向她的雙腿間,一個拇指般大的紅印映進他的黑眸中。
「唔——唔——」她羞澀的擺動著身體,因他的手正伸進她的雙腿間。
「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停留在那片記憶處,「還記得在藥房那晚嗎?是本王咬傷的!花月月,你還敢不承認嗎?」
不可能,他怎會知道她身上唯一兩處印記,怎麼可能,她分明是——
見她不敢置信的模樣,耶律礪拿開她口中的東西,強大的身體壓住她,以防她又要逃跑。
「怎麼樣?相信了嗎?」不管她記不記得,是不是故意的,他絕不會放開她了。
「不可能的,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開封,又沒見過你,不可能的—不可能——」悅悅盯著床頂,喃喃自語,用力在腦中思考,二哥告訴她從小身患重病,睡了很久才在三年前醒過來。可眼前這個男人這麼清楚她的身體,他認真的眼神不像在騙她,他們有一個肯定在說謊!
她到底是誰?悅悅有些迷糊了。
「月兒,就算你恨我,拋下我,可為什麼捨得丟下小鷹?」她是那麼愛他們的孩子?
「小鷹?」這名字好熟悉,但她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