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個人在無法面對現實的時候,只有逃避,尤其他在無力改變環境時,只能選擇一個心靈的慰藉。倒是,月圓之夜人不歸,花香之地無和平,千里刀光影,萬縷慈母情,一腔無聲血,仇恨燃九城,未及人事身先去,破碎河山誰收復?可悲,可歎啊~」月月口中喃喃自語,聲聲歎息。
見耶律礪臉上異樣的表情,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這首詞誰填的?」他打心底的讚歎。
「我寫的,雲姨娘做的曲,怎麼樣,不失那些大家閨秀,名門望族的水準吧?」月月自傲的撅起嘴巴。
「本王很少佩服人,你算一個!」耶律礪打趣著,眼中儘是讚賞之情。
「這還差不多,所以你們這些大男人不要小看我們這些弱女子,子能覆水,焉能傾山?」月月挑起媚眼問道。
「哈哈——說的好,說的秒——」耶律礪突然大笑起來,低頭便攜住她的唇瓣——
「唔——耶律——礪——別——」這男人每次都這麼用力。她只說她的才藝比的過他,可沒說力氣大過他。
他慢慢的放開她,保證,「這次,我會慢慢的,不會弄疼你。」
「說話算數!」月月認真的問。因為她實在招架不住他的強大的體魄。
「本王一言九鼎!」說完,便直接壓在她嬌小的身上,開始掠奪——
「啊——耶律礪,你騙—人——啊——」
「噓——小聲點——」
「你不要橫衝直撞的,我受不了——」
「乖,我已經很輕了——」
「你胡說——不要這麼深了——」
「誰叫你這麼小,這麼難進的——」
「我沒有——唔——」
他直接封住不停亂喊亂叫的嘴巴,不想聽她在這麼美妙的思考嘰嘰喳喳的像個小鳥尖叫。
清早,耶律礪為還在沉睡中的花月月穿好衣物,抱起她,直接走出門,而昆香和古達等人早已等候門外。
「什麼意思?」耶律礪看著昆香。
「想這麼帶走她,沒那麼容易?」昆香以為熟睡的花月月在昏迷中,所以沒好氣。
「一千兩!」耶律礪把眼神遞與古達。古達立馬掏出銀票。
「大遼王爺果然闊氣,不過你覺得她只值這麼多?」昆香揚起諷刺的嘴角。
「一千兩黃金,明日你去北院王府拿!」想不到這女子也是徒有外表。
「在我眼中,她是無價之寶!」昆香攔在他身前,語氣凝重。
「好,本王果然沒看錯人,古達,阿罕也,咱們走!」耶律礪心中升起讚許。
昆香依舊跟著身後,「等等,我要知道月月的意思?」
耶律礪轉身,輕輕的撥開月月手腕處的衣袖,一片片的吻痕明顯映出,「她睡著了,我不想弄醒她。」
這個女人如此照顧月月,應該瞭解月月的脾性,否則昨夜她早已闖進屋內了。
「她醒了,告訴她,過幾日我們會離開香月樓,你好好照顧她吧。」她看的出,這男人對月月的感情,沒有一絲一毫的隨便。
「姑娘不告訴她去處?」耶律礪問道。
「有緣自會相見!」昆香轉身,上了樓,關了門。她明白耶律礪並非要查她的底細,只想給他的女人一個交待而已。否則不會這麼坦白直言。他的光明正大著實讓她欽佩,可惜他是侵犯自己國土的異族,只能成為敵人。
公元941年 初秋
北院王府的後院內,綠草伴路,花兒朵朵,爭艷斗芳,磬香撲鼻。耶律礪踏著白色石子路步入院內,撩起門簾,見小銀坐在桌子一旁,手中拿著繡布,見他走了進來,急忙行禮。
「月月呢?」耶律看向整個屋內。
「她在左院的草堆內呢。」小銀稟報道。
耶律礪大步踏入左院內,並無月月的人影,正要他去。突地,一個小身影竄出,從耶律礪的身後閃出。
「啊!」一把刀亮晃晃的支在月月的細脖上。
耶律礪急忙收回手,「你——」她從哪裡竄出來的。幸好他沒有蕭復殺生的本性。
月月呵呵一笑,撲在耶律礪的身上,雙手懷住他半個腰身,調皮的問道,「有沒有嚇到你?」
「你呢?」他檢查著她的脖頸處。
「沒意思!」月月躲開他的眼神,她本想給他一個驚喜的,可這男人總是先比她快。
「以後不准這麼玩,聽到了嗎?」她的身邊都是軍人,每一個人從入伍那天開始,便隨時戒備著別人。
「哦,我帶你去看看我的研製的草藥。」月月拉著他走進黃綠的一片草叢中,一一介紹,「它有止血作用,很靈的哦。那個紅色的長籐可以延年益壽,活動你的經血。那個是避孕的,你知道嗎,我養的幾個小兔子一點生育功能都沒有了,哎,好慘吶,不過我有辦法,你看,那個黃色就是解藥。哈哈,我厲害吧?」月月自豪的炫耀著最近一月的成就。
「嗯!」耶律礪淡淡的點點頭。
「你不喜歡?都不誇誇我,我可是研究了很久的。」月月見他絲毫沒有喜悅之情,便也失落著。
「傻丫頭,我很喜歡,你喜歡作甚麼,便作什麼。」耶律礪拉進她的身體,撥開她嘴邊的碎發。一股淡淡的草藥味傳來。
「阿嚏!」耶律礪揉揉鼻頭。
「哈哈——哈哈——」月月發出爽朗的笑聲。
「你敢笑我?」耶律礪作勢要抓她,月月急忙躲開,跑向花叢中,微笑連連,「你抓不到我的。」
「別跑——」
「啊——大鷹來了——快跑——」
「小心點,別跑那麼快!」耶律礪有些擔心,最近她時不時的暈倒,幾乎與當年莫鈴兒的病情相似。雖然她總說自己就是大夫,但她那幾下功夫,不由得讓他擔心。
月月見耶律礪不追她,只直直的站在原地,愣神,便跑到他眼前,在他眼前揮揮手。
沒想,被他突地打橫抱起,「你耍賴!」月月不服氣。
「好了,你該回去休息了。」他從不知道中原女子的身子如此虛弱。
「耶律礪?」月月順從的被他抱著,雙手緊扣在他的脖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