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他把莫鈴兒葬在這裡了!
「鈴兒,睡醒了嗎?記得你剛來開封的時候就說過,這裡好似你的家鄉,所以我把你留了下來。」耶律礪嚥了咽火燒一般的酒氣,看著眼前吃的,穿的,用的,「說來,我都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首飾,除了舞孃殺手這個身份,我幾乎對你一無所知,想起來,你都從沒跳過舞給我看,現在想想,我總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有你沒你,我幾乎分不清了,鈴兒,你可不可醒來告訴我。
大夫和古達說你已經死了一年了,可明明昨天你還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你的手,你的臉,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到底是誰錯了,鈴兒,到底是我死了,還是你,莫鈴兒,你起來告訴我,告訴我這一切的真相!」
耶律礪頓了頓,忽的想到了什麼,「莫非你又在騙我,又在糊弄我,關心我,照顧我,說愛我,這是你的手段,是不是!是不是!」他痛得嘶吼出聲。
握緊的雙拳咯吱咯吱,伴隨著痛苦聲,如幽靈般的呼喚,穿透在整個樹林中。
「你到底想怎樣,折磨我是你的樂趣嗎?你說回來是為了還債,我知道你最想要的是我的命,那好,我給你!」
說著,一把匕首亮晃晃的從他腰間抽出。
「不要!」月月從他身後跑出,握住他的雙手,深情的眸子乞求著,「耶律礪!」
「鈴兒!」迷茫中,耶律礪突然摟住月月。
月月掙扎著,雙手想要推開。
「鈴兒!」而他卻把她收的更緊,「鈴兒,我知道你活著!」
他抬起她的冰冷的臉,「原諒我!」
她不懂。皺起眉頭。
「我原諒你了,你也原諒我好嗎?我不恨你了,所以你也不要再說欠我的話,好不好,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像平凡夫妻那樣,好不好?」他一個勁的乞求,像個迷路的小孩。
「我——」月月迷糊中,答應嗎?心中顫巍地感動,口中只能吐出一個字,「好!——唔——」
耶律礪在她剛回答完,便把吻印了上去。濕潤的碰觸點是慾望的開始。
酒精的動力在體內緩緩蔓延,一雙火熱的大手摩挲過她全身的嬌弱。在她全身退盡後,月月想起花月紡——,她不能啊,如果明日他們知道她已不是潔淨之身,那她必死無疑。他們可是為了錢,什麼都能幹出的主啊!
「鈴兒,不要離開我!鈴兒——」他一遍遍的呼喚聲,刺痛了她的心,更加模糊了她的理智。
轉頭看向旁邊莫鈴兒的,天,難道他要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與另一個女人做——
「耶律礪,我不是——」她連否認的勇氣也沒有了。
「鈴兒,我會輕輕的,你不相信我?」耶律礪埋首在她的頸窩處,低聲呻吟,喘氣。把濃濃的酒氣吹在她的周圍。
當然相信,只是你認錯人了啊,等到明日,這傢伙知道真相,不知會不會把她五馬分屍。
「隨你吧!」反正終究是要破身的,只不過地點人物不同。與其被迫凌辱,不如獻給他,這下,她也算對莫鈴兒有個交待,做了如此大的犧牲,想必她不會再來煩擾她。只不過要她親眼看著她和耶律礪這樣,心中微微發虛。
正當她胡亂發想時,耶律礪猛的衝進她的身體,「呃——」月月慌亂叫出聲,這就是他說的輕輕的,殺了她還差不多!
「弄疼你了?」耶律礪感覺到身下有異物滑過,微微皺起眉。
月月咬緊下唇,勉強給了他一個微笑,「沒——你繼續吧!」
天,她快疼的窒息了!
每日,她總是能從隔壁聽來女人和男人們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只是聽來的和親自感受的怎麼那麼大差異!
耶律礪聽著她順從的聲音,慢慢的蠕動著身體,摩挲著她的柔軟。
越深,月月越是收緊自己。
耶律礪感覺她今日的怪異,「乖,放鬆!」否則她會更疼的。
月月試圖放鬆自己,讓自己適應她,然而他的碰撞還是讓她無法釋放自己,也許是因為擔憂,也許是因為她只是個替代品——
完事後,耶律礪滿足的爬睡在月月身上,輕輕推開他,她整理好衣服,深深地看了他半響,心情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跪拜了莫鈴兒,歎息道,「我只能做到這些了,緣盡於此吧!」不敢多停留,急速跑出了黃石林。
綠影處,一雙細眉杏眼的女子把這一切看在眼中,「花月月,你居然敢在外面與男人偷情,這下,你會有好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