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韓雨澤身上的趙憐珊也醒得過來,極度歡娛後的她,更顯得那份慵懶的風情,她媚目微睜,掃得韓雨澤從回憶中逐漸恢復清明的雙眼,送上令人銷魂蝕骨的一笑,卻沒有起來的意思。
韓雨澤的眼神少了昨晚的逃避,也沒有昨晚的暴虐,只是一時間很難找出合適的表情,面對這種曖昧場景。
趙憐珊如夢似幻的媚目送上一個秋波,紅唇輕吐道:「想不到你骨子裡竟是這般無情的存在,昨晚把人家三人強姦了,你說怎麼辦?」
聽到強姦兩個字,韓雨澤臉色專為冷厲道:「強姦,你這個賤人,說得還真有趣。」
趙憐珊臻首微抬,那晶瑩似雪的山峰也露得些許,只是卻殘留著烏青的指印,韓雨澤皺皺眉,昨晚還真是瘋狂啊。
趙憐珊微挺酥胸,嬌媚的語音傳來道:「還說不是強姦,你看,這就是你做惡的證據,你要對人家負責。」
韓雨澤冷哼一聲,道:「你這個賤人,你我心知肚明,究竟是什麼樣的狀況,還談什麼負責,明明是你勾引我,反倒誣賴為我強姦你,哼,賤女人。」
趙憐珊毫不動怒,臉上帶著一絲不自信道:「你就對人家,一點興趣都沒有,你知道有多少男人不惜任何代價,只想和人家春風一度。」
韓雨澤依舊冰冷的道:「你確實很美,有遊戲人間的本錢,不過那又怎麼樣,不是每個男人會動心的,我聽說過一夜情,見過賣的,就沒見一個你這麼賤的,男的女的都要。」
趙憐珊咯咯一笑道:「我是異類,你也是個異類,現在連我這個異類都搞不清,哪一個是真實的你,是老實,窩囊,狠毒,高深,溫情還是無情,天啊,你怎麼有這麼多不同的一面。」
韓雨澤微曬道:「每個人都是矛盾體,在理智,衝動,激情,本能,環境的交織衝突下具有多面性,哪有人會有唯一的一面。」
趙憐珊微聲道:「是啊,人家也是高貴與誘惑並存,虛情與真意其飛,不知吳小弟可否解釋為什麼昨晚,會從怒火滿腔化為絕對無情呢,這其中的轉變實在令憐珊難以理解呢。」
韓雨澤眉頭微皺,似是不想回答。
趙憐珊眼神放射異彩道:「莫非是憐珊觸碰到韓小弟心中最柔軟的所在。」
韓雨澤眼神一獰,趙憐珊卻也是毫不避讓,兩對眼眸霍的空氣中交鋒,韓雨澤依舊是那份無情的冷漠道:「你很聰明,只是我奉勸你,不要將別人原本的出自心底的善意肆意蹂踏,那越過了一個做為人一個基本的道德,你就是就是那逾越了道德門檻的賤人。」
說完韓雨澤就要起身,趙憐珊嬌哼一聲,臉現痛楚,嘴裡低吟一聲道:「別動啊,痛。」
韓雨澤放眼望去,眉頭緊瞥,趙憐珊面紅如霞道:「都是你啦,昨天你那麼瘋狂,把憐珊那裡都弄腫了,動都動不了,今天還要去逛街呢,怎麼辦。」
氣勢微弱的韓雨澤微歎口氣道:「這也不能怪我。」
趙憐珊眼神柔媚。道:「是不能怪你,要怪你下面那個壞東西,昨晚好凶啊,差點把人家干死呢。」
這話一說,韓雨澤清晨的慾望更是彷彿未威般在那幽幽所在,揚了幾分。氣勢彷彿驀的大盛,韓雨澤眼神閃現過一絲冷厲道:「怪我,你昨天不是爽的很嗎,好像還暈了過去,要不要再來一次啊,賤人。」
饒是趙憐珊這般媚蕩,也連揮纖手道:「不行啦,不行啦,不能再能來啦。」
韓雨澤冷厲的道:「賤人,你不是很厲害的嗎,不是無數男人為你神魂顛倒嗎?。」
趙憐珊微抬臻首,眼中露得一絲臣服之意道:「再厲害也厲害不過你這個冤家,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對人家這麼凶過,今天實在不行了,人家平時也不是這樣的,只是你這個冤家給人家的驚訝太多了,人家昨晚不知怎的,聽了你的話,覺得好興奮,好興奮,想著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第一時間溝到您,昨晚,人家更是徹底被主人您的眼神征服了,不然也不會放棄反抗,趕明兒人家身體恢復了,再陪主人您好好瘋狂,人家一定用盡全身解術,一定讓主人滿意,不會像昨天那麼丟臉呢。」
日,這賤人竟然還順著桿兒往上爬,就不知道屈辱嗎,還一口一個主人,韓雨澤腦海驀的閃過鹿鼎記中建寧公主的的神情,靠,這女人該不會像那個公主一樣,越對她凶,就對你越好,難道真的平時被人奉承慣了,反倒希望被人盡情踐踏。
倒,怎麼沾上這麼個女人呢。那趙憐珊見得韓雨澤不語,似以為他慾望不滿足,不高興,強忍痛楚,從韓雨澤身上爬了起來,眼神幽幽的瞟得韓雨澤一眼,低下頭去,來到韓雨澤小腹附近,紅唇微動,臉上卻化為成熟端莊的高貴神態。
鐃是小澤定力無雙,也不由爽得要爆,雖然藍蕩妹也做過,可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不但如此,這女人神情轉換如此之快,從嫵媚勾人,化為高貴成熟,卻做著這嬌羞之事,這女人的變化多端,也不遜於自己啊,MD,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死在這女人身上,這個賤人。
一時只覺心裡也被這女人激起更為強烈的慾望。趙憐珊一拍已經舒醒的東方二女,臻首微退道:「情兒,艷兒,別一旁閒著,一起來。」
一時間春情無限。
輕輕的敲門聲讓沉浸在慾望中幾人略微停留下來,歐陽情 手上動作微停,瞥眉高聲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