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總竟是喜好女色,有點像易色妞兒,艷色相比易色妞兒竟悖也不遜色分毫,韓雨澤定定神道:「不知趙總,深夜相召有何要事?」
趙憐珊和歐陽情嘴唇交纏些許,嫵媚一笑道:「想不到看來純樸老實,內裡狠毒奸詐的小澤,還有一顆濟世救人之心,真是大出我的預料。」
韓雨澤微微一愕道:「此話怎講。」
那歐陽艷微抬臻首,被趙憐珊肆意輕薄的臉上春情蕩漾,卻是裝作楚楚可憐之相道:「我叫江曉燕,江水的江,拂曉的曉,燕子的燕。」趙憐珊兩女聽罷,嬌笑起來,眼神帶著些戲謔的看著韓雨澤。
那語聲,那內容,韓雨澤一聽,只覺如九天霹靂炸在頭上,他聯想趙憐珊此前的話,心裡略一思忖就知道事情經過,什麼窮學生為學費不得不出賣自己,是這三個女人聯手設下一個圈套在玩他,還虧他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發了正義春。
一股好心被人肆意踐踏,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讓他頓時心中沸騰起萬丈怒火,微垂下頭,眼神自怒火澎湃到極點後竟逐漸轉為絕對的冷血無情,還暗藏著一分駭人的暴虐。這種情況只是在古武界中的韓雨澤屠殺時才會出現,又或是易色妞兒設下圈套時才曾經有過,趙憐珊雖覺韓雨澤的眼神有些怕人,卻是蕩意撩人的道:「嘻嘻,不要發火嘛,小澤這下可真是出乎憐珊意料,讓人家另眼相待呢。」
韓雨澤逐漸冰寒的雙眼射到趙憐珊身上,歐陽兩女只覺一股莫名的寒意,趙憐珊也感受韓雨澤眼中那不帶一絲感情的暴虐,只見她並沒絲毫退意,眼神彷彿閃動些莫名的挑戰,她在床上站得起來,身上的浴衣悄然墜落,完美到無已附加,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傾家蕩產的驕人玉體,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當中,也暴露在韓雨澤眼裡,纖細的腰肢,豐滿的俏臀,熟女才能擁有的那份豐瘦嫵媚,交織成人世間最完美的玉體,一對豐挺上下跌宕,原本的就誘人之極的千般風情與眼下顯露的絕代誘惑相比,又如瑩火與皓月爭輝,相差不以道理計。
歐陽兩女眼神閃現出對這完美玉體的無比膜拜,換作其他任何男人,只怕都要拜倒在這妖女的誘惑中。只可惜,偏生用破壞韓雨澤心裡最柔軟的東西換來他此時最冰冷的存在。
韓雨澤喉間一聲低吼,一把將她拉得過來,伴隨一聲沉喝道:「賤人。」右手毫無憐惜的重重擊在那完美如滿月的俏臀上,留下逐漸纖紅的五指印跡。
趙憐珊眼神中微帶一絲慌亂,眼前之男人出忽竟料之外的反應,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本以為被看穿的他,會尷尬,會鬱悶,會發火,又或是再披上一層偽裝,自己總會調節出最恰當的反應來將他輕鬆征服,這是趙憐珊的遊戲規則,她才是最後的獵人,無論是和男人還是女人的戰爭中,她才是最終的勝利者和掌握一切的主角。
可是只看眼前小年那冰冷得毫無一絲感情的雙眼,就知道他對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興趣,一向遊戲人生,制敵於機先的她竟被人剎時間將自己最傲人姿本輕鬆破掉。誰知道這看上去純樸老實,內心深沉的男子,竟還有第三極冰冷之極的無情存在。
歐陽二姐妹見勢不妙,正要揮手而上,趙憐珊卻是纖手一揮,就算是如此,她也要親手征服這個男人,就算是冰山我也要將她融化,征服這樣的男人才能給她最大的滿足。
她任由韓雨澤巴掌的肆虐,眼神如狡黠的毒蛇,嘴裡挑逗味十足的道:「你難道只會用巴掌來征服女人嗎?」
幾乎陷下暴走的韓雨澤眼神顯露出一絲無與倫比的獰笑,野獸般猛的撲了上去,在她性感挑逗的身體百般摧殘。
幾乎無比倫比的衝刺讓趙憐珊本想以靜制動,以退制進,以柔克剛的招法完全失去效用,她換用更加狂野的反攻嘶咬,卻也只能一敗塗地,反而迎來對方加倍的永不停歇的瘋狂,最終的她終於放棄了那征服的念頭,只顧得上享受那無比倫比的充實和火熱,還有一分來自身體表面的微痛帶來的另一種刺激。
當然,還有那一分被比自己更強的人征服的感覺,一切又一次,她只覺身在西方極樂,又似飄在雲端,不知停歇的迎合著這兇猛之極的男人,體驗那被征服的感覺。這一戰,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這一刻劃,韓雨澤是天,趙憐珊是地,韓雨澤是帝,趙憐珊是奴,這一戰於床弟間分生死,噫呼哉,千古猛男小澤澤在與她至幾乎昏厥的歡樂中,趙憐珊忘記了一切,腦海最後的理智閃現,好像是歐陽二女加入了戰團。
黎明將第一縷晨光透過玻璃灑在這春色無比的套間裡,韓雨澤從最深沉的睡眠中舒醒過來,精神充沛之極,正欲起身,卻激起環繞在自己身上女體的一絲痛楚的呢喃。
韓雨澤睜眼一瞧,靠,三條光溜溜的美人魚,像八爪魚般纏著自己的軀體,臉上是極度歡樂後的暢美,光潔如玉的肌膚上留有一塊塊或青或紫的淤痕,韓雨澤驀的想起昨晚的情景,日,自己簡直就像個野獸,拿著美國B-2轟炸機在長距離高速度的下盡情轟炸,在投下無數顆洲際導彈後,空中爆裂。自己還以為做了一夢呢。
難道昨晚轟炸機轟炸後的地方就是這三個美人兒,韓雨澤頓時感到一陣迷茫,回憶,回憶,終於記起,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