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傳鷹面容突的模糊不見,再現身時,竟是一個瘦高枯黑,高鼻深目的的和尚,臉有怨毒之色,正是天竺狂僧伏易陀。那和尚彷彿身受重創,恨恨的瞪了韓雨澤一眼,便驀的消失。那清潭祼女發出一絲語聲,充滿歡欣。的之意。
韓雨澤冷血無情的雙眸驀的掃過那清潭美女,正是白青青的幻身,那白青青竟然一時忘形,原本掩住胸前的雙手竟然放得下來,如玉般雙峰上點點嫣紅,迎風微蕩,春色無限,風景這般獨好,白青青一觸韓雨澤雙眸,竟然打個寒顫,又有一絲仰慕,天地之間竟有如此冷血無情,霸道強橫的眼神。
幾乎就在瞬間,傳鷹那強橫無匹的形象莫的倒塌,一個帶著三分憨厚,三分平凡,卻又暗帶三分狡黠,一分純真的男孩形象出現在白青青的精神世界,正是韓雨澤身外化身的無敵形象。
那變化實在太過劇烈,白青青驀的失神。韓雨澤悄然立在那潭邊,輕笑道:「這位姐姐,你好美喔。」
白青青只覺彷彿回到了那兩小無猜的孩提年代,印象中好像也有一位少年,和自己無憂無慮的嬉鬧,那少年笨笨的,自己還不時捉弄於他,記得那少年用那愛慕的眼神,對自己說:「姐姐,你好美喔。」
那時的自己多麼開心啊,可惜後來,因天姿過人,得蒙師父收錄,勤習密宗歡喜禪法,更修習無上奼女心法,日後與人肌膚糾纏,卻是再也未曾動過真心,不過盜取真元而已,再也找不到往昔的純粹之極的歡樂。
此刻竟被眼前這少年一聲輕笑勾起往昔的甜密。不由暈滿雙頰道:「弟弟,下來吧。」
那少年微微一愕,雖然身上衣衫早就破爛不堪,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登時跳下清潭,兩人在潭裡盡情嬉鬧,不知何時,兩人赤/祼/的身軀已經緊貼在一起,唇齒更是糾纏不放,少年情動不已,少女情懷如詩,不多時,少年已經深深的進入那神秘之極的甬道。此時的白青青早已望卻根深蒂固的無想奼女心法,再不是那位盜取真元的媚宗宗主,只是一位和摯愛郎君尋歡的普通女子。
天地之間,這一男一女拋卻一切,孤陰不長,孤陽不升,陰極陽生,陰陽二氣循環不盡,兩人只覺彼此如水乳相融,融而無跡,享受著世間的極樂,那白青青於那兩人激情綻放的時刻,靈台竟有明悟,修為增至前所未有的大歡喜境界,體會到兩情相悅的無上樂趣,也是西藏歡喜禪法的極至。
伴隨著這絲精神交/歡的明悟,白青青徐徐閉眼,一切至靜。等到白青青再度睜開雙眼,一切頓時與以往有大不同,天地萬物,清清流水,彷彿都有了生命般,自己能清晰體驗到萬物澎湃生機。
她再度看看面前這平凡男子,眼神中閃現一絲愛慕之意,是這男子給於她新的生命。此刻的她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刻都要幸福。
一旁的藍蕩妹看得白青青嬌顏一掃之前蒼白,變得瑩光內映,高興之極的道:「師尊,你好啦?」
白青青微點臻首道:「為師已經功力盡復,多謝菲琳這位朋友,只是我還有一事不明,請問韓郎怎能以無情之道,化解我那媚功反噬的呢。」
韓雨澤沉聲道:「無情之道並非唯一,宗主深受傳鷹當日秘法侵襲,不能自拔,我破掉伏易陀幻出的傳鷹形象,逐他出去,宗主心神頓時空虛,想宗主從練無想奼女大法之始,便未曾真正開放過自己心靈,也未曾領略過真正兩情相悅的極樂,正所謂,堵不如疏,我本意借自身形象的反差之極的變化,引出宗主曾有過的美好時光,哪知,在宗主秘法作用下,竟然。」
說到此處,韓雨澤倒是臉上也微微一紅。奶奶的熊,結果被白青青當成了和她一起嬉鬧的男孩,自己也不由拋開一切,陷了進去,故有了這一場不可思議的精神交融。
白青青聽罷,神態嬌羞絕倫,此時她已明白,韓雨澤確實借助無上神威破掉困擾自己心靈的傳鷹形象,可是這樣一來,不過是韓雨澤的無敵形象代替了傳鷹而已,韓雨澤也深明此理,頓時以形象的極度反差,引發出自己心靈震顫,以往昔的美好時光,彌補傳鷹消逝的空虛,結果引發出自己幼年夥伴,自已竟然將韓雨澤當成了昔那位,縱身入懷,有了這一場說不清道不明的交/歡,不旦反噬盡去,而且功上更上層樓。
她盈盈起身,似要跪地道:「多謝恩公。」
韓雨澤慌不迭的扶住那纖手,擠出幾個字道:「應該的,應該的。」藍蕩妹拍手道:「師尊終於康復了,小澤了,你真有辦法,人家愛死了你了。」
這小妞兒縱身入懷,韓雨澤一手扶住她纖腰,卻向白青青道:「各派宗主,一向不是井水不泛河水,僅僅傳功授氣的嗎,怎麼會弄得現在你死我活的廝殺呢。」
白青青道:「我只知最近國外的一些宗門勢力開始活躍起來了,像是印度的瑜伽宗,埃及的蛇宗,日本的東瀛劍派等等國外勢力最近往來平凡,我也不知這次天竺教為何進攻我教,我擔心這只是一次試探,只怕日後國外的宗教勢力會大舉進入我華夏啊,以後不但各派會因為理念之爭相鬥,只怕還會牽扯到和世俗的鬥爭中去,一個江湖亂鬥的時代。」
韓雨澤聞言好不震憾,這豈不是竟味著現有的古武界秩序很可能被打亂,奶奶的老子的功力不快點恢復不行了啊,不然以後被劈了都沒地方說理去,外國鬼子可不講什麼古武規矩。就差明教的毒論了,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