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先開口對按著他頭的藍藍說道:「藍藍,不要助紂為虐,你還年輕,不要陷進去,易小姐,她不是你的好歸宿。」
藍藍嘻嘻一笑道:「是嗎,可是我願意啊,你們這些臭男人,難道談得上好歸宿嗎,只有在易姐懷裡,我才覺得被疼愛,只有她會想著我的感受。」說到這裡,藍藍竟是雙目凝視冷酷著臉的易色妞兒,眼中閃現無盡的感激之色。
韓雨澤好不鬱悶,這藍藍中毒很深啊,他並不放棄努力道:「就算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易小姐著想,難道讓她和你們這樣過一輩子嗎?你們這樣根本不為世欲為容,再說你們這樣縱容她,實際上是害她,她這樣沒有幸福的。」
藍藍首次有些遲疑,韓雨澤還待說話,一張俏臉已經俯了下來,正是易色妞兒,眼睛裡是冷冷的嘲弄之色,這樣一來,韓雨澤眼睛實在在沒處擱,上面是波濤洶湧,似要裂衣欲出,下面是魚尾裙上的嫩肉風光旖旎,那臉上的冷酷嘲弄之色,更讓人有一種征服的慾望,再加上雙腿上兩位美眉的動手動腳,情況不妙到了極點。
易色妞兒道:「你表面上倒是老老實實,想不到一張嘴還真能吹,表面上看為我著想,我去他媽的,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除了對女人身子有興趣之外,其餘根本一無是處。」
這色妞兒這麼偏激啊,難道是以前受過傷害。韓雨澤漿糊般的腦袋動得一動,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易小姐,怎麼說,我們也合作還算愉快,渡過一段還算開心的日子,茫茫人海中相識一場也算有緣,今天你放了我,你以後的事情,我也就當沒看見沒發生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易色妞兒冷冷的道:「不要叫我易小姐,叫我女王,求我吧,說不定我一開心,就放過你呢。」
和這色妞兒根本就不能講道理,靠,想我當你的男寵不成,只有我征服別人,怎麼能被女人當牲口使喚!韓雨澤本準備轉為破口大罵,不成功,則成仁,但又怕受到更嚴重的打擊。
漿糊腦袋轉得一轉,來個緩兵之計說道:「易小姐,你這樣發展太快,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們慢慢來。」
他是想慢慢來,人家可不,下面的鞋子已經給人扒掉了,皮帶已經快被被解開,上身紐扣,也差不多了。易色妞兒哼了一聲道:「今晚時間多得是,我就慢慢陪你玩。」
韓雨澤漿糊腦袋靈光一現,想到自己第二局不是還有個報酬沒用嗎,他眼睛一亮道:「易小姐,第二局我贏了,還沒拿報酬了,我現在要看跳舞,你不會失信罷。」
易色妞兒冷冷一笑道:「酬勞當時不用,過期做廢。」千般方法使盡,這色妞兒總是沒一句對韓雨澤有利的。
韓雨澤死了心道:「你到底準備怎麼對付我。」
易色妞兒眼中閃爍異彩道:「即不會把殺了,也不會把你賣了,我們來個三部曲,第一部叫痛並快樂著,第二部叫快樂並痛著,第三部叫左邊是天堂,右邊是地獄。」
韓雨澤漿糊般的腦袋還算有點理智,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照她那樣玩下去,不死也得殘廢,說不定癱瘓終生也有可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只能用最後一招,不成功則成仁。
韓雨澤屏息凝氣,突的一聲雷動九天般的大吼,那聲音聲震房間,直入心扉,正是他獨創的吼功,果然厲害,眾女紛紛一怔,有幾個更是禁不住那高分貝,掩住耳朵。
說是遲那時快,韓雨澤右肩用盡平生之力,側身一抽,被壓住住胳臂右手,神奇般的從紅紅身下抽了出來,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左手邊的黃黃推得一邊,雙手獲得自由,更是雙手上拉住藍藍腰側,向前一帶,藍藍就像個導彈般撞倒身上坐的青青綠綠,他腰身緊接著一挺,已經直得身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眾女醒悟過來時,已經晚了,這小子已經推開兩腿上美眉,一個閃身,正欲制服易色妞兒,好個易色妞兒,神乎奇技般的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個一個左輪手槍,正指住他眉心。
韓雨澤卻是毫不懼怕,看也不看,卻是停了動手念頭,背對眾女,朝門外走去。易色妞兒冷冷的道:「你不怕我開槍嗎?」
韓雨澤並不停步道:「你我有這麼大的冤仇嗎?」他已經來得臥房門口,易色妞兒臉上果然有些猶豫,韓雨澤平心靜氣,打開門,屹立門口,扭過頭看看仍舉著槍,臉上忽青忽白的易色妞兒,歎息聲:「你本可以過得更幸福的,我估計你受過傷害,聽我一句,慾海無邊,回頭是岸,我有一個朋友,是頂尖的心理專家,我呆會把她的電話寫給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去找她吧,再見,易小姐,沒有緣分的話,我們就後會無期吧。」
韓雨澤光著腳走了出去,臉上有些失落,有些低沉,有些疲憊,他把身上的扭扣扣好,看看房間也沒筆,那就呆會發短信吧,他打開套房門,朝樓下走去,一切結束了,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鐘,酒店的生意不是不錯,不少房間裡燈還亮著。看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啊。
發完短信的他,又送上手機,人已經來得酒店門口,打了一輛的士,光著腳就上了車,這裡一刻都不能多呆啊——
D 型……你是沒有安全感的人,也許是童年失歡,或是不好的生活經驗,讓你失卻了安全感,所以如果你現在的工作,不能滿足你的需求,或是讓你覺得不牢靠,隨時有倒閉,或遣散走人的可能,像從事泡沫化的網絡業,你更會時時刻刻擔心成為失業一族,工作心情可就大受影響,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讓你胡思亂想,根本不能專心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