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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女媚目迷離,那易色妞兒更是不知何時擎得一根紅燭在手,燭淚一滴,正好落在藍藍的如玉般的胸腹間,好一聲動人的哀啼。韓雨澤只覺一種莫名的慾火升騰,小澤澤茁壯挺拔,似要裂衣而出,方才念的什麼什麼經,再也壓抑不住。
藍藍更是呻吟道:「我的女王,藍藍受不了。」
又是幾滴燭淚輕滴,七女已經是情不自禁,發出同樣誘人的呻吟。韓雨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從椅子狂衝向床邊,易色妞兒眼中異彩亮起,是勝利的微笑,勾魂的微笑。韓雨澤卻在她那眼神中覺查出一縷微微的輕蔑,那眼神中沒有愛。
韓雨澤問自己,難道自己就這樣被打敗了,自己被孔孟之道熏陶多年,號稱定力超人,一百多章了都保住了清白之身,今天難道會,可是那輕蔑的眼神,我,不行,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我頂,我不要做一個玩物,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心思改變之間,令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情況發生了,韓雨澤竟打了易色妞兒一個巴掌,那金色的面具也被刮至一邊,易色妞兒眼中是不可言喻的驚異之色。原本春情湧動的七女,頓時湧到易色妞兒身邊。
韓雨澤看看七女,歎口氣,沒說話。
易色妞兒冷冷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雨澤深吸一口氣,眼睛凝視易色妞兒,強壓下滿腔的怒火道:「我本不想打你的,本來還以為你只是胡鬧好玩,現在才發現,你根本就已經沉溺在這不正常的同性遊戲中,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易色妞兒眼睛依舊冰冷,臉上也是冷酷之極,她厲聲道:「我要玩,要你管。」
韓雨澤擺擺頭,一指七女道:「她們算什麼,只是你的玩物嗎,你可曾有絲毫真心對待過她們。」
藍藍跳將起來,指著韓雨澤的鼻子,氣鼓鼓的道:「我們是心甘情願的,易姐對我們不知道多好,你知道什麼。」
易色妞兒盯著韓雨澤,示威似的把身邊紅紅一拉,印個深吻。
韓雨澤看看她,說道:「你還真是有手段,她們中你的毒不淺啊,只是你如果對她們好,為什麼要玩這種不正常的遊戲呢,你以為你真是女王,可以主宰她們嗎,醒醒吧,易小姐。」
易色妞兒咯咯大笑起來,有一種瘋狂的味道,又有一種墮落和誘惑,好半晌停下來道:「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我看在你還有那麼一點對我胃口,抬舉一下你,讓你欣賞你一輩子也不曾見過的一點刺激玩意,想不到你不知感恩,反到是恩將仇報,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還看不到呢。」
韓雨澤搖搖頭,眼中是說不出的失望神色道:「我本來以為,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可是你陷溺已深,我也愛莫能助了,其實你一直在玩弄我,從開始到現在,滿足你的變態心理,你想徹底征服我,從身體到心靈,到最後和她們一樣,成為你的聽話玩物,由你主宰,你心中根本就不會愛上任何人,只有你自己成為主宰,就像那個人。」
易色妞兒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道:「哪個人。」
韓雨澤輕聲道:「古武界名震天下的楚香帥也在她手中撐不過二百招,她還有一個很有名的兒子叫妙僧無花,她的名字是石觀音,視天下人如玩物,一生只愛鏡中的自己。」
易色妞兒眼睛一寒,卻又咯咯笑了起來:「想不到你也知道她。」
韓雨澤又道:「易小姐,我還是想勸勸你,你還有大把的青春年華,你又如此有才氣,姿容又是這般美麗,你應該可以生活得很幸福,不要在這條邪路上繼續走下去,慾海無邊,回頭是岸。」
易色妞兒嘿嘿一笑道:「是嗎,這墮落如此美妙,回什麼頭,上什麼岸。」
韓雨澤垂下頭道:「既然如此,易小姐,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告辭了,相識一場,希望你不要引火燒身,毀了自己。」
韓雨澤正待要走,易色妞兒已經挺身擋在他面前,眼中卻是冰冷一片道:「攪了我的興致,又打我一巴掌,你想走啊,沒那容易。」
韓雨澤皺皺眉道:「易小姐,你想怎麼樣,我不要再對你動手。」
易色妞兒咯咯直笑,毫不害怕,上前兩步,韓雨澤微一遲疑,又不好碰她的身子,後腿兩步,結果一下絆在床根上,身子向後一倒,他暗叫不妙,正想起身,六具晶瑩玉潤,柔弱無骨的身子,已經壓住他四肢,還有兩位已經跨坐在他身上,又不好用內力震開,哪裡動彈得了。
坐在他身上的兩女身子微微一挪,一隻完美絕倫的纖足已經踩在他胸前,韓雨澤看得分明,正是易色妞兒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韓雨澤眼一閉,做暈死狀,卻又被幾對玉手在身上挌癢癢,弄得他渾身顫抖,更有幾隻手,已經開始解扭扣,哪還暈得過去,他睜開眼,易色妞兒已經又舉起紅燭,另有一雙纖手已經壓住他額頭,韓雨澤看得分明,正是那對易色妞兒最忠心的藍藍。
心中暗道,這下完了,倒大霉了,非得被折磨成殘廢不可,易色妞兒這個大變態,還不知道有多少鬼主意沒施展,瞧瞧易色妞兒冷酷的眼神,韓雨澤心中一片淒涼,完蛋了,這次真的要被毀了——
C 型……在職場內,你最在意的是福利制度,和相關權益,如薪資、配股或分紅制度,都是基本的需求,萬萬不能比別人少,彈性上班或休假等規定,也是你非常在意的,因為在你的想法當中,上班只是謀生的手段,一旦這些原有福利縮水或不見,就是老闆和你過不去,你就會沒有工作動力,忍不住感染工作倦怠症,完全提不起勁來。